慕融的小衣服被这个禽兽撕碎丢在地上,软麟甲也被男人穿在身上,见这个禽兽还时不时往外张望着,姜离便声音清冷的开口,“别看了,就我一个人。”
男人忽然笑了一下,他舔了下有些干的嘴唇,“呵小美人,胆子够大的呀,进来就脱衣服,怎么?是想试验试验小爷是不是个男人吗?”
“娘亲,融儿好怕。”慕融紧紧抱着姜离的腿。
小家伙颤抖的声音让姜离的心都揉碎了,她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别怕,有娘亲在。”
“唔……娘亲……”慕融似是更加委屈了。
“小美人,乖乖从了小爷我,我就考虑放你一马,不过那个小孩,小爷我还是要抓回去交差的……”男人色眯眯的笑着。
“从了你,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姜离冷哼,她瞬间发射两枚暗器过来。那暗器直中男人的膝盖处,只见男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这种人直接要了他的命,她都担心弄脏了慕融的软麟甲。
“快将软麟甲给我自己脱下来!”姜离声音冷沉一下。
那男人都懵了,他实在没看见姜离动手,就感觉膝盖上重重一疼,如今更是站都站不起来。
男人气急咬牙,特奶奶的,他一定是被这个死丫头片子耍了,他拄着剑准备重新站起来,可是没站稳,就又被姜离一脚踹了出去。
慕融全身都在发抖,姜离也懒得和他墨迹下去,直接断了他的手臂,将软麟甲从他的身上脱了下来,待两人走出去时,在慕融看不见的地方,姜离又直接发射出一枚暗器,瞬间锁喉,男人毙命,估计是他到死也不知道死在谁手里的。
姜离带着慕融回去了,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受了凉,慕融回去便病倒了,幸好有姜离的悉心调理,傍晚小家伙便恢复了过来。
而关于那个青藤街的二瞎子,姜离让苏衍去调查了,待慕融情况稳定后,苏衍也调查清楚了。幕后主使竟然是慕夫子学堂里的那个新生的父亲,也是当朝大学士,他想抓慕融就是为了取悦圣上。
姜离敛下眼底弥漫上来的杀意,用一个孩子的命却取悦,这个禽兽!
而此时,江父还在等着有人将慕融送到他面前来,谁料等到了傍晚,竟听见二瞎子死在了街头,他手下很多人都不知所踪的消息。
江父大惊,难道是走漏了风声,这一定和他绑架慕融有关系。
其他人死他倒不怕,但是二瞎子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一直和二瞎子有交涉,那二瞎子临死前不知道有没有将他卖了。
江父太害怕了,他的夫人早就劝他不要和信陵王作对,虽然要讨好于圣上,但是也千万不要忤逆了信陵王。
江父趁夜进了宫,他将这件事前前后后说给了圣上听,“圣上,您一定要庇护老臣呀,老臣是为您打抱不平,那乱臣贼子早已抄家斩首,那他的后代就不配活在这世间。并且老臣也不愿20年后您再多出一个莽撞的敌人,这是养虎为患呀。”
圣上又何尝不知养虎为患!
但是那小孩是信陵王护着的,他能怎么办。“哎……”只听圣上重重叹息一声。
江父彻底慌了,不过圣上还是念他一片忠心,让他当夜留在了宫中过夜。
夜幕降临,江父看着窗外宫中的月色,想他聪明一世,这一次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时,一道小黑影忽然一闪而过,江父明明看到了,但是那速度太快,他便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揉了揉眼,难道是老眼昏花。
江父刚这么想时,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匕首就忽然架在他脖子上,江父吓了一条,他刚想出声叫,就忽然被姜离伸手点了他的哑穴。
江父认出她就是那天送慕融上学的那个小丫鬟。
“你,你怎么进来的?”江父惊恐的想问,但是他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姜离从他口型上判断出他想说的话,只听女孩闲适开口,“我就是这么走进来的。”
不知为什么,就是一个小丫鬟罢了,也不知是不是夜色太过于瘆人,还有方才那道诡异的黑影,让江父的腿都开始哆嗦起来。
姜离看着他这怂样,“怎么?就你这怂样还想要绑了慕融?邀宠于圣上?”
“你想杀了他?”姜离的声音冷下来。
看着面前的女孩,江父如同见了鬼一样。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江父又长大了嘴想说话。
只听女孩轻声道,“姑奶奶我从不做偷偷摸摸的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信陵王妃。”
信陵王妃!江父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是了,是了,皇都里都说这信陵王妃是一个小村妇,说的岂不就是这个女孩。
姜离伸手拍了拍江父的肩膀,她笑眯眯的拿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出来,“我喂你,还是自己吃。”
江父打了一个哆嗦,他本能的摇头拒绝。
姜离伸出手来捏住他的手腕,她的动作看似轻柔,但是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这江父的骨头便折断了。
他疼的张嘴大叫,却是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姜离将药扔进了他的嘴里。
扔完之后她还颇显无奈的拍了拍手,“非得让我喂我。”
江父疼的都要死过去了,这信陵王妃究竟是什么变态,让他吃一粒药,竟然直接将他的手腕生生捏断了!
不,她根本就不是变态,而是魔鬼!
江父用另一只完好的手,使劲的掐着脖子,又使劲干呕,他想吐出那个药,但是都无济于事。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江父触到了身后的花瓶,他故意将花瓶砸碎,试图引起宫里御林军的注意。
江父运气好,真的有一小队御林军走了进来,如果不是他被点了哑穴,他都想大声叫了。不过御林军来了,他肯定会得救吧,听脚步声,至少有十几人。
姜离也不着急,待人走进来后,她才瞬间发射出几支麻药暗器,将那一小队御林军全部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