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轻笑,“区区一个索骨毒罢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把人给我带走。”
“是,王妃!”段宇龙拱手!
“你真是信陵王妃?”女人似不可思议的看着姜离。
姜离眉眼淡淡,却似凝着一股来自地狱的冷冽气场,“是于不是都于你无干。”
“怎么于我无关,我知道一件天大的秘密,专门到皇都中告诉信陵王妃的。那就是信陵王已经死了,他在北疆遇到了雪崩,可怜你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我当然是想可怜你……啊……”
段宇龙一记狠戾的耳光打在女人脸上,女人脸无助的别去一遍,嘴角流出鲜血。
“刚诅咒我们王爷!”段宇龙声音狠戾。
“我没有诅咒,信陵王真的已经死了,他死在了贡缝上,”女人坚持说道,“你们想知道尸体在哪儿吗?放了我,我便告诉你们,要不然你们这辈子都休想找到他的尸身。”
见女人说的信誓旦旦,段宇龙倒有些犹豫了,他看向姜离,“王妃……”
姜离摇了摇头,她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姜离转过身,却听这个女人继续在她身后说,“信陵王死于一个山坳间,那里全部都是食人尸骨的野兽……”没待女人将话说完,姜离就忽然用剑指向女人的脸,在她的脸上狠狠划了一刀。瞬间鲜血肆意,女人惨叫一声,再抬起头时,眸光便更加阴鸷的看着姜离。
姜离面无表情,她随手拿出一种药粉,撒在女孩的脸上,“那就尝尝我的附骨毒的滋味吧。”
那白色药粉落在女孩的伤口上,虽轻如棉絮,但是一落上便会产生千万支针扎的疼痛感,根本就难以忍受,女人痛苦的嚎叫一声,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下一秒,姜离就忽然狠戾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再敢撒谎,我会让你下半辈子都活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中。说,你究竟见没见过秦子湛。”
那女人稍一迟疑,姜离又在她身上开了一刀,姜离可是医生,当然知道刀划在哪里,才会让人疼到痛不欲生。
眼见姜离又要撒药粉,那女人这才真的认了怂,“我没看见,我没有,我是骗你的……”
姜离狠狠的一脚踹到了女人的身上,冷冽的眉眼似裹着一层寒冰,声音更是冷冽慑人,“再敢诅咒信陵王,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给我解药,解药……”黑衣女人声音喃喃,她真的太疼了,疼的想寻死。
她想抓住姜离的腿,却被姜离又是一脚踹到地上。
龙翼军直接捆住她的双手,将她押去了监狱,和安阳郡主关押在一起。
之后姜离便去了基地,黑火药的研究已经接近了尾声,姜离一直在争取以最小的体量,储存最大的能量,姜离让段宇龙拿几个黑火药去一块空旷处试验,威力巨大到另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姜离却不尽满意,任何事她都要求完美。
再稍微改动下,很快就会成功了。
而此时,靖王府。
“你说什么!”靖王妃忽然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她的脸色气到发青,“信陵王妃杀了向菱派来的人,还直接将禁卫军堵在门外不让进去。大胆,简直太大胆了,我要进宫,马上进宫。”
禁卫军一事圣上自然早就知晓了,圣上的怒火可不比靖王妃少,他发誓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信陵王功高盖主,都猖狂到了何等地步,现在连区区一个信陵王妃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来人,给我传曹柏将军来。”圣上震怒。
圣上让曹柏将军亲率2000兵马,将信陵王府包围起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必须抓要到信陵王妃,将其绳之以法。
而曹柏这个人,和秦子湛不慕已久,他的父亲因涉通敌被秦子湛斩于边塞,所以曹柏从出生起便被族人扣上了‘乱臣贼子’的帽子,她的母亲最终郁郁而终,失去家人的曹柏被族人抛弃,是一家寺庙收养了他。
曹柏永远都不会忘记母亲临死前的话,她说这悲惨的一切都因信陵王而起。
母亲的话还历历在耳,你父亲求过他了,也保证以后都不会通敌,但是信陵王还是将他斩首于边塞。
所以曹柏这一生最恨的人便是信陵王,这种恨虽伴随着惧怕,但是他却在每一个深夜里诅咒信陵王不得好死。
信陵王失踪生死未卜的那段日子,是曹柏最开心的日子,谁知信陵王忽然回京,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高调。
而这种重任,圣上为什么要任命曹柏,也自然是所谓的‘知人善用’,圣上调查过曹柏,委以重任所依托的自然是曹柏对秦子湛的恨!
“臣一定不辱圣命!”曹柏双膝跪下,满脸坚定。
“去吧,朕等着你凯旋”。圣上开口道。
曹柏沉腰恭敬的后退几步,这才转身离开。他现在虽然制服不了信陵王,但是今日,他必须要拿下信陵王妃,以祭奠父亲在天亡灵。
而此时殿外,靖王妃刚走过来,便看见曹柏一脸铁青的走出来,靖王妃不知出了何事,还以为边疆又要开战,却听小太监说,“是圣上派人去抓信陵王妃的,话说咱圣上也太瞧得起那个女子了,2000大军啊,杀鸡焉用牛刀啊,这信陵王妃末日真的要到了。”
靖王妃一听便解气了,不过还是问,“您知道圣上要抓信陵王妃干什么?”
小太监尖着嗓子道,“她涉嫌谋逆,当然是要治她的罪了。”
靖王妃思虑再三,绝对暂时不面圣了,毕竟圣上在气头上,无论怎样能治了那个女人的罪就好。
曹柏率兵刚将信陵王府包围,也是不凑巧,曹柏正好看见信陵王妃往王府走来,手里神神秘秘的拿着什么,还用一块布包着。
曹柏自然也知道,信陵王妃之所有会和靖王府的人起冲突,就是因为这信陵王妃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研究着什么东西。
无论什么东西,曹柏笃定认为一定是见不得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