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沉默气氛足足维持了一分钟,一分钟之后琉璃开口说道:“你认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认为我应该没有猜错,你这么执着的不肯放过我,又千里迢迢的追到星邃学院里,劫持了所有对我来说重要的人,不就是为了圣器吗?”
苏诺开门见山:“放了他们,圣器我归还给你。”
琉璃微微笑了起来:“苏诺,你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
苏诺微微一怔。
“你知道吗?我从来都不在意你们的世界会不会毁灭,也从来都不在以战争,圣器对我而言没有丝毫意义,明白我的意思吗?”
苏诺微微皱了皱眉头:“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但是你现在的态度让我很生气。”
“我们是在谈判。”
“现在已经不是谈判了,应该是你在求我才对。”琉璃媚笑了起来,风情万种,“你要知道,你的那些朋友老师都在我手上,我想杀掉他们轻而易举。”
“你爱威胁我吗?”苏诺冷然问道。
“是又怎么样?”
苏诺意识到自己果然不是一个谈判的料,在短短的五分钟的时间里,他就已经谈崩了所有的事情。
他能够看出来,琉璃这个时候情绪相当激动,尽管琉璃一直在压制,但是苏诺还是看得出来。
“我想我们需要冷静一下。”苏诺微微叹了口气,“琉璃,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在想什么,但是我们都是有各自的生活的。”
“你有苏浩了不是吗?而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可能会死在战场上,也可能在未来娶妻生子。”
“更何况,你是妖我是人,我们如今的立场本来就是敌人,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应该有任何瓜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完苏诺发表完所有的看法之后,琉璃没说话,只是看着苏诺,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她慢慢的将杯中里的红酒倒了出来,洒落在了胸前和腿上,然后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诶,我的酒撒出来了诶,苏诺你能不能帮我清理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诺微微的皱起眉头。
“没什么,让你为女生效劳一下,不可以吗?”
苏诺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了纸巾,但是他刚把纸巾拿出来,琉璃就已经开口了:“用舌头。”
“琉璃,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乐意啊?不乐意也行,我现在就让离渊把陈士元的脑袋开下来。”
“你……”
苏诺十分的恼火,但是却就是没辙,他要是真的激怒了琉璃的话,琉璃真的做了,他恐怕既不能原谅自己,也不能原谅琉璃。
“我知道了,我照做就是。”苏诺朝着琉璃走了过去,而琉璃似乎也开始有些异样了,她没有看苏诺,转头看着窗外,脸颊稍微有些酡红。
苏诺俯下身子开始凑近着女孩,这姑娘身上带着一种暖香的味道,很甜很甜的暖香味,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微妙。
两个人之间……这个时候靠的很近,近的苏诺几乎能听见琉璃的心跳声。
然后苏诺说:“琉璃,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羞辱我。”
琉璃微微一愣:“你感觉我在羞辱你?”
“额……难道不是吗?”
“你是白痴吗?”在这一瞬间,琉璃突然就气炸了。
苏诺一脸蒙逼,自己都还没生气这姑娘反而生气了?这是什么到底?
“行,你既然觉得我是在羞辱你,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羞辱。”
苏诺还没反应过来,那一双纤细的胳膊就已经缠在了他的脖子上,骤然收紧。
随即苏诺的嘴巴就被琉璃的嘴唇堵住了。
仅仅是一次轻微的接触,苏诺的脑海里就顿时一片空白,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琉璃,但是身体已经使不上力气了。
纤细的双腿盘住苏诺的腰际,将苏诺牢牢的扣在怀里。
苏诺从来都没想想过这丫头哪来这么大力气,但是现在也没去想了。
琉璃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他的牙齿然后开始肆无忌惮的扫荡,酒香混合着某种清甜的味道被灌进苏诺的喉咙,让他甚至有些痛苦。
但是这不是一次蛮横的接吻,琉璃还在……吸收他的灵力。
苏诺甚至无法阻止这个过程,甚至琉璃都没有给他留下呼吸的余地。
漫长的一分半钟,苏诺体内的灵力被抽的一干二净的时候,琉璃才能放开苏诺。
苏诺还没来得及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琉璃拽着衣领丢到了房间里的那一张大床上。
“琉璃,你到底发什么疯……”
苏诺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话,九条软绒绒的白色尾巴就已经呼啦一下席卷过来将苏诺整个人几乎包裹起来。
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法逃出分毫,反而被越缠越紧。
琉璃跨坐上他的腰际,然后俯下身子再度吻了下来。
这一次没有上次那种强烈的侵略性了,但是却更加的迷人,苏诺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等到他从这个吻里面脱离出来的时候,只能大口大口在琉璃身下喘粗气了。
“琉璃,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理解吗?”琉璃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眼神变得贪婪而危险,还带着某种……情愫,“大名鼎鼎的苏诺,人类的救世主,马上就要被一个异类睡了。”
“等……等一下,我是来谈判的!不是……”
“我不想和你谈判。”缠绕着苏诺的尾巴狠狠的卷紧,让苏诺开始难以呼吸。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和我睡,要么我宰了你!!”
“有种你就宰了我!!”被挑逗到极限的苏诺艰难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他希望的大概就是,琉璃被激怒,然后冷静下来,然后放过自己。
但是有时候事情总是不会那么遂人愿,琉璃并没有被激怒,她俯下身子手臂环住苏诺的头低声说道:“好啊,今天我就把你做到死,你知道……我能办得到的。”
琉璃伸手将层层叠叠的帘幔放了下去,这张大床变成了一个温软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