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穆政那里出来之后,蓝衣主教依旧有些懵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平白无故的挨了一巴掌。
因为昨天的那件事,圣者告诉他们的是行动失败,而且对于他们每个人而言也确实是行动失败了,他们这些人每个人都吃了亏。
不过这些人从来没有想过圣者会输,圣者也不敢告诉他们。
毕竟当他知道身为神的代言人的圣者输给了一个华国人的话,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
回到了他们的住处之后,圣者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准备一下,三日之后我们回米国去。”
蓝衣主教听了这话不由得浑身一震:“主……主教大人,我们真的要离开吗?可是我们的工作……而且还有苏诺,那个混蛋还没有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再说一次,准备一下,三天之后我们离开华国。”
圣者没有做任何解释,也不打算做任何解释,不过既然神明的代言人说话了,自然没有任何人敢于反驳。
蓝衣主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终于点了点头说:“是,我们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了。
这一次在华国的旅程,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十分失败的旅程,先是遭遇了苏诺,被苏诺按在地上疯狂摩擦。随后又遇见了苏诺的爱人。
对付苏诺的爱人这个任务还是他自己选的,他曾经想的是苏诺对他所做的一切,他都要十倍百倍的从苏诺的爱人身上找回来,特别是当他看见苏诺的爱人是一个堪称天地无双的美人的时候。
但是鬼知道怎么回事,找着找着就找到了一头猪身上,最可怕的是还让自己爆红网络,现在整个国家的大部分人都看见过自己得这张脸,走在大街上谁看见他都要指指点点好一阵子。
或许离开这里的话,对于自己来会所是一件好事。
这算是蓝衣主教唯一能够找到的安慰自己的方式了,如果他不这样安慰自己的话,恐怕就要被气疯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蓝衣主教就出门了,这一次他不敢再穿自己那一身象征着权力和尊贵的长袍了,他现在看到那一身衣服就感觉到浑身都不舒服。
幸亏除了教士服以外,他们还带了其他的衣服,他穿上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带着一个圆顶帽,然后带着自己的设备出了门。
他要通过电讯号发射器和米国方面进行联络,告知米国方面他们很快就要返航的事情,当然同时也要汇报给米国他们失败的消息。
他运气还算不错,大街上并没有人认出他,他在大街上转了转就找到了一处地点,那是一座大型商厦,足够高大也足够开阔,是一个发送情报的好地方。
他朝着那家商厦走了过去,打算去到商厦的顶楼,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有人骂了一句:“你们这些蠢猪,全部都给我去死!你们根本不配存在!!”
骂人的那个人骂的声嘶力竭,这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有人骂街什么的,但是这句话却让蓝衣主教感到哪里不对。
几秒钟之后蓝衣主教才骤然明白了过来,因为说这句话的热使用的并不是汉语,而是……英语。
几乎是下意识的,蓝衣主教转头向刚刚叫骂声音响起的地方看了过去,他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女性正一脸暴躁的走在在街上,明目张胆,毫不避讳。
她看向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斥这一种浓郁的鄙夷,似乎自己是一位上等人,而此刻行走在大街上的都是下等人一般。
几乎在第一瞬间,蓝衣主教就已经认出了眼前这个白人女人的身份。
在米国,有这么一支部队,这支部队曾经隶属于官方军队的一部分,但是由于对神谕教会的统治不满,后来独立出去,并且自称为自由反抗军,处处与他们作对。
但是说到底这些人并不是什么为了自由而战的斗士,他们所怀念的只不过是曾经他们是还是上位者的时光。
简而言之,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统治者的轮换仅仅决定着下层的百姓到底怎么死,究竟是死在盖防御工事的路上,还是死在盖圣所的路上。
而这个白人女性,名字叫做安雅,是那些自称自由反抗军的异端之中,相当位高权重的一个人,是反抗军自由特种作战部队的一员,平时在米国本土进行一些刺杀神谕教会要员的计划。
但是为什么,但是为什么这个时候她会出现在这里呢?为什么他会断掉一条手臂呢,蓝衣主教对此感觉到十分的好奇。
而这个时候,安雅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只是在单纯的抱怨和谩骂,她抱怨周围的一切。
上次她被苏诺站下一条手臂之后,观念并未发生改变,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
不过苏诺当然也没有想过纠正她的观念,苏诺仅仅是想惩罚她而已。
“这些混账,这些猪猡,这些废物,这些连忠诚两个字都不会写白痴。”安雅还在叫骂,引得周遭的人纷纷驻足。
那个和安雅对峙的男人则是一脸尴尬和茫然。
“怎么回事?你得罪这个外国小姑娘了?”一个路人忍不住问道。
那男人很尴尬说道:“鬼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这小姑娘说要征用我的车,我问她那支部队的,她又说不上来,然后动手没打过我,现在就在这里。”
“那那那……明摆着这姑娘就是来挑事儿的呗。”
“挑事儿啊,挑事儿的话就别惯着了,走走走,散了散了,最近大家都这么忙哪里有闲工夫和这么一个混球在这里闹。”
“你们这些猪猡,你们这些下等人,你们应该下地狱!”安雅还在疯狂的大骂。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人再理会她了,大家都是匆匆的来,匆匆的去,这个时候正是恢复京都战斗力和行动力的关键阶段,甚至没有人愿意为这件小事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