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之外,精灵族还有一些优势是优与人类的,他们的骨骼比人类的骸骨密度更高,能够释放出更加强大的力量。
但是尽管如此,精灵族的长相却也十分的优越,男性挺拔俊俏,女性纤细优雅,比人类俊美的多。更关键的是他们每一个都对人类言听计从,可以说是极为合格的情人。
比如说这位间谍在那个小镇上呆了几个月之后,在没有丝毫是重大收获的情况下,很快就忽略了自己的任务,并且在女性精灵的热情攻势下很快沦陷了。
那个女性精灵也偶尔会在他的视频中出境,长相几乎完美无缺,温柔贤惠而且愿意承担这位间谍的一切脾气。
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够抵挡住这样的攻势。
这位间谍初到北欧诸国的时候,显然还不能适应这里的高地位,不过到了这一会儿他却已经适应了,并且“做的越来越好”。
比如说在开始发展别的精灵情人,因为精灵族对于自己的情侣情侣很忠诚,但是却被并没有占有欲,甚至默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个间谍没有再继续执行自己的任务了,他已经彻底沉溺在和自己的三个精灵伴侣的舒适生活之中了。
再后来,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拍摄dv了。
“当一个人感受不到敌意和压力就会懈怠。”瓦尔基里的战士长淡淡的说道。
“不过……你给我们看这些干嘛?”苏诺问剑葬一郎。
“还没完,接着往下看,转折点就快到了。”剑葬一郎说道。
剑葬一郎所说的转折点就是这个间谍的身份被拆穿了,是被他的一个伴侣拆穿的,他的伴侣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截获了东瀛发过去一封秘密邮件。
随后这名伴侣劝他自首。
他也真的去自首了,只不过这一次自首并没有给他的身份能带来任何的影响。
当局的一个负责人告诉他,北欧诸国这片土地上没有争端也没有秘密,没必要派间谍过来。
并且他们还盛情邀请这名间谍成为北欧大陆的一员。
随后这名间谍获得了一个面积足够大的别墅作为住宅,他得三个伴侣也和他建立了合法关系,他不用干任何事情,仅仅是凭借着社会补贴就可以成为一个足够富有的富豪。
后来他又重新开始拍摄dv,拍摄他住进别墅,拍摄他们出去玩的时候,有时候还会炫耀自己有多富有。
显然他整个人已经沉湎在了这个无比美丽的国度,也相当习惯这里他高人一等的制度了。
这其实是个很微妙的时候,当自己成为压迫着的时候,就永远也看不妥的地方。
剑葬一郎开始快进,快进的内容全都是配着轻快的音乐的和笑声的生活记录,这个男人褪去了间谍的身份之后还是一个颇爱旅游的人。
他带着自己的三个伴侣去了很多的地方,有的是人类文明的建筑,比如说艺术博物馆之类的。
有些则是精灵们的产物,比如说初生之树,那是一个高度五百多米的巨树,整棵树木都是纯净的白色,叶片则是淡淡的金色,光辉倾洒,霎时好看。
知道快进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剑葬一郎停了下来。
这一次的画面依旧是在他宽敞明亮的房间里,但是这一次没有欢声笑语,没有轻快的配乐。
那个男人手握着dv,脸色苍白。
“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则么回事?”男人说,“我今天在沙滩上遇到了我军校时期的同窗好友,他在沙滩上售卖饮料。”
说到这里的时候,男人的变得疑惑起来:“但是……怎么会?他怎么回事精灵?”
“菲娜告诉我说可能是我认错人了,让我不要想太多,但是我不会认错的,那家伙的脚踝上有一处胎记,我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
接下来记录时间是一周之后。
这一次换到了一个阴暗的房间,类似于储物间之类的地方,男人点着蜡烛,面色严肃。
“在菲娜的提议下我们重新来到了沙滩,我又看见了那个同窗时期的好友,和他聊了聊,他说他从祖父那一带开始就在北欧诸国侨居,从来没有去过东瀛。”
“我也看看过他的脚踝,没有发现任何胎记。”
说道这里的时候,男人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但是菲娜不会想到,身为一个间谍我完全相信我的特征记忆力,这是其一。其二是,从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同窗好友脚踝有没有胎记,我给他们设了一个陷阱,但是现在胎记消失了。”
“有一个我不知道的力量正在试图干预我的认知,这片土地上似乎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东西,我要找到它们,这一条我待会儿会加密隐藏,利用东瀛的配套解密技术可以找回。”
接下来就是一个月之后:“我似乎是被监视了,更加离奇的是似乎并非以个人监视我,而是我的家庭,我的社区,以及我所嫩接触到的所有地方和人,甚至乘电车的时候偶遇的乘客,他们都在监视我。”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困在盗梦空间的梦境中一样,所有人都盯着我看。”
接着又是三天之后的视频。
视频的画面是男人手持着dv扫过街道,然后说道:“我打算离开这里,这里一定有什么古怪,我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在这片土地下面一定埋藏着某种极度邪恶的力量,这种邪恶力量可能起源于精灵。”
后来,就是最后一段视频了,这段视频拍摄于三个月之后。
镜头的换面,让人感觉到极度的不适,画面中是一大片有血红色的肉块填起来的空间,这片空间很高很大,墙壁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蠕动的肉茧。
而向下看,则是一片血红色的大湖,湖中密密麻麻挤满了巨大的蛆虫。
镜头转向男人自己,三只巨大的蛆虫正围绕着他,喷射出黑色的液体将他包裹起来,他的头部密密麻麻的刺入了十几根长长的肉管。
“我已经被感染了,我已经逃不了了,这里……这里是初生之树的内部,这里是一个孕育所,一个转化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生物。”
男人说:“它们是一个集群意志。”
说话间,镜头中的一个肉茧破开,一个新生的精灵正从肉茧里缓缓脱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