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把这些人当做自己的朋友或者亲人看待了,原本一直想要护他们周全义,这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特意来到这个地方,将这些族人送到自己的家里去,但是面前这人居然将他的族人说成奴隶,着实是让苏诺角觉得十分生气,不由自主的便开口反驳起来,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要对付的人,便是西陵。
这个人显然也没有料到苏诺会如此在意这方面的事情,甚至还以这件事情和自己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反复反应不过来的样子,愣在了原地。
“族长大人这些人本来就是为我们工作的奴隶啊,而且他们生来便是这样的身份,我没有说错任何事情,为什么……”
“够了。”
苏诺再也听不了这些话,忍无可忍的挥了挥手。
“既然现在已经是我当族长了,以后这些词语就绝对不可能再和儿子再次出现,这些人都是我们的朋友和家人,也从来不会存在什么奴隶之差,把这些人都给我安安全全的送回去,若是有什么食物之类的需求必须都给我全部买上。”
苏诺一边说着一边吩咐着身后的士兵,现在他已然是族长的身份,自然是不需要计算其他,他一开口,那些人纷纷点头答应。
“是,族长大人,我们一定按照您的吩咐!”
看到山后的那群人转身离开了苏诺角,并没有回头给西陵什么好脸色转过头,直接领着铃木朽等人来,到了他刚才所指的房间里面,随便挑了一间房间便拉着铃木朽进去的,根本就没有再多看西陵一眼。
“族长大人不需要什么别的吩咐或者安排了吗?我现在可以派人去给您准备点水果或者食物过来。”
“不必了,西陵张老师,午饭多就先下去休息吧,我自己休息一会儿便会出来,不用操心我的事情。”
苏诺冷漠的开口语气里面却分明没有任何关心他的意思,反而更多的是如同冰一样的冷淡。
西陵站在门外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眼底里面再次露出一丝冷漠和凶狠。
呵呵,一个毛头小子,我看你能在这里嚣张多久。
毕竟这里可全都是西陵的地盘,但身边的人手更是数不胜数,小众与他的人数可比现在苏诺出来乍到的人要多得多了,他又怎么可能会害怕这么一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
唯一让他有些忌惮的便是苏诺他手上的那条月牙手链。
这条手链代表的意义十分重大,同样也代表了整个部落的责任,会不会听服于他。
之前他便是想将这台越野手链,从前一个族长的手上框骗到他这来,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解决掉他,然后自己坐上族长的位置。
原本他的计划都已经快要成功了一半了,那位族长说自己要拿着这套手链去办一些事情,所以才不得不将计划延误,没想到扮演了一件事情,居然就将手链拱手让给他人,甚至还被迫做上了族长的身份,让自己的计划再次破灭。
不过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苏诺初来乍到,身边无权无势,更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支持他,只要自己假以时日。用一些手段和计策就一定能够把这个小子下台,取而代之,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想到这里,西陵的脸色就才稍微好了一些,冷冷冷的厚了一身之后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面苏诺坐在铃木朽的旁边,看着对方的脸色如冰,仿佛十分冷漠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一只手轻轻的摊上他的额头。
“你怎么回事,我感觉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状态,难不成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铃木朽脸色冷漠的让苏诺心中略微有些害怕,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查看了一下体温又好像没有什么问题,除了脸色难看的吓人之外,身体状况也并没有什么其他让人担心的地方。
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面前的铃木朽这样冷着一张脸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一言不发的样子,才更让他觉得担心,眼底的担忧,逐渐明显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病情又发作了,还是你家那边出什么事情了?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呀。”
铃木朽看见苏诺如此担忧的神色,整个人的神情微微一动,似乎是松动了一些之后,随后清晰的叹息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逐渐恢复过来。
“没事,我就是有点担心你之后的事情,这个西陵找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之后你得小心一点。”
苏诺看见铃木朽的神色恢复正常之后,这也才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你放心吧,这些事情我都知道的,刚才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张乐根本就不服,我直拍之后他还要想着各种办法把我赶下台呢。”
“恐怕不止这样,”
铃木朽缓缓的开口,眼神里面露出一抹冷色。
“那还有什么事情啊,难不成他还想把我直接杀了。”
苏诺匪夷所思,一边拿起了旁边的杯子。
“未尝不可,我劝你还是不要喝水。”
苏诺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转过头开了一旁的铃木朽一眼,眼神里面满是疑惑。
“为什么?难不成你的水都不让我喝了,那你岂不是让我磕我深深的渴死在这里算了。”
“不是哺乳能喝水,而是不能喝自来水,更不能喝西陵的人布置下来的水。”
“可是这些水也不是西陵布置的吧,本来就放在这里的,总不能他每个杯子里面都下毒吧。”
铃木朽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将刚才他手上端着的那杯水直接泼在了地上,脸色里面带着一丝警惕和冷漠。
“你可别忘了他是如何站到今天这个地位上的,幼师如何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上,而且他所图的也不是他现在这个位置,而是你现在所站着的位置。”
铃木朽再一次开口的时候,语气就犹如未开的万年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