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图说着,眸子微微眨了一眨,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直到后来在你们跟西陵战斗的时候,我才彻底看清楚了,他那双赤红的眼睛跟许多年前我看到的那个人的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
苏诺也有些不可思议了,总觉得这一切已经逐渐变得头疼了起来,难不成铃木朽真的是他当年的那个人,可是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清楚那个人到底对他们部落做了怎么样的事情。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你们部落是怎么样突然变强的,西陵又是怎么样能够发展到当时的势力的。”
按照易图之前说的,清鸿从前也是参与赫尔族的各种大小事物的,而且跟西陵的位置应该是平起平坐。
甚至可能比西陵还要更加受欢迎,毕竟他为人一向都是十分亲和的。
但是到自己过来的时候,清鸿的地位却明显有些那么不济的原因。
虽然说他在一些族人的眼中还是十分受欢迎的,但是毕竟也没有真正的权利。
又或者是根本就不在管族内的一些重要事件,只负责他们族中的一些普通的小事。
“其实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易图这次他心里口气,苏诺也都已经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叹气了,心中莫名的有些沉重和复杂。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他当时来的时候我还很小的时候吗?当时西陵长老其实也就十多岁的年纪,所以跟那个人走的也十分的亲近。”
“居然在这么长时间以前吗?”
苏诺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易图下巴上的胡茬,好像确实是有些年岁的。
没想到当时那个人就已经存在了,而且也就说明着当时他的世界就已经有别的世界的人存在了。
“是的,那是因为那个人跟西陵走的十分的亲近,而且好像莫名其妙教了他很多东西,导致西陵长老的能力突然突飞猛进,再一次外敌侵袭的时候,仅凭一人之力就击败了大多数的侵略者。”
“居然这么强大吗?”
苏诺有些不可置信,他们部落既然是被欺压了许多年,说明那些侵略的侵略者,一定是有着比较强大的力量的,至少在当时的可爱度是完全没有办法对抗,所以才可能会被欺压这么长时间。
但是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一个外来的人,随便教了他几天就会突飞猛进这么多。
“我也不太确定,反正当时西陵长老跟那个人走的是比较亲近,而且没过多长时间他就立下了非常大的功劳,以至于被前族长奉为自己的掌中宝,然后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们族有资质的人。”
说到这一点的话,苏诺又觉得更加的好奇了,既然西陵的能力能够突飞猛进,说明这清鸿应该也有同样的资质才对。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掌管了如此重的权力呢?难道只是因为他的野心吗?
虽然说一个人的野心勃勃确实是能够让他多长过许多东西的,但是倘若真的只是因为野心的话,清鸿也不至于落魄至此呀。
毕竟他也是有自己要保护的人,怎么可能会随意放弃这么多东西。
“那为什么清鸿长老当时没有这样呢?难道是当时那个人并不喜欢清鸿?”
“其实并不是这样。”
易图却只是淡淡的摇摇头,神色莫名的有些奇怪。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
苏诺也是搞不清楚状况,既然西陵清鸿当时应该是平起平坐的状态,那个人刚来到了这个部落里面应该不可能会戴着有色眼镜才对,怎么可能只交给西陵,却不搭理清鸿。
“其实当时我的父亲正负责着其他更多反复的事情,但是其实都只是一些小事,因为他心中更担心的是赫尔族的子民。”
说到这一点,苏诺确实是深有感触,毕竟倘若不是因为他的善心的话,他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的人心,也不可能拥有现在的景象。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时你的父亲是因为要保护赫尔族的那些弱小的子民,所以便一直牵挂着他们的事情,并没有过多的跟那个人接触,所以才会导致西陵的势力强盛到他无法比拟的程度吗?”
“如果要这么说的话,确实是这样一个道理。”
易图点了点头,却让苏诺觉得更加难以理喻。
“那个人到底还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他应该不止只叫了清鸿一个人吧。”
“其他人我倒现在已经有些不记得了,毕竟时间过去太长时间了,而且有关于他的记忆,好像都在有意识的消失一样,我到现在都已经有许多事情记不起来。”
易图这句话说的让他有些痛苦,两个人微微的摇着头,仿佛是在甩脱着什么东西一样。
苏诺看见这一幕也不再催促他,倘若真的是记忆有意识的消失的话。
那么想必自己之后的关于生活的记忆应该也会淡化一些,但是他绝对不可能将这个人直接忘掉,苏诺心中十分肯定。
“只是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西陵长老虽然能力突飞猛进,但是他的心性也越来越差,甚至开始到了一种走火入魔的程度,我们族长当时用了各种办法消磨他的心性,还是没有办法。”
“原来如此。”
他就说既然西陵能力那么强,而且还给部落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劳,居然还只是区区的一个长老的位置,到现在都没有做好族长,甚至到最后还是因为族长这个位置而死。
想必他当时就是因为心性实在是太过于魔怔,所以没有办法坐上这个族长的位置,才一直被迫坐在长老上。
“难怪他之前对于族长这个位置的执念这么强,原来他是一直想要得到这个位置,那是一直得不到什么。”
“确实,西陵从前的实力确实十分强势,而且他也几次三番的想要向当时的族长请求继任者这个位置,但是却一直没有得到同意,因为他的野心实在是太过于强烈,而且没有把我们族人的安危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