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如刀,风未定,雪已停。
一位少年看似疲倦、劳累、饥饿,可他仍然在练剑,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练剑。
他虽然只练一剑,可是他的剑很快也很强,但是!为什么打不过他身旁的黑衣人呢?
确切的说他最快最强的剑都被黑衣人轻易抵挡,而且是被黑衣人一双手指夹住,不得寸进。
而这个黑衣人正是秦义,那手持长剑,不!应该是手持铁片的人,正是阿飞。
三尺长多的铁片,没有剑锋,没有剑锷,连剑柄都没有,除了阿飞,秦义想不出第二人了。
身穿黑衣之人正是秦义,秦义心想自己来到了多情剑客无情剑的世界,也就是小李飞刀的世界。
秦义没有想到他第一个遇见的人,就是飞剑客阿飞,此时的阿飞,并没有飞剑客的名号。
当时的秦义见到阿飞与野兽为伴,便来了兴趣,每天都会看着少年练剑。
“我为什么连你普通的一招都接不了?”
此时的阿飞心乱了,他倔强、坚定,只为在江湖上成名。
秦义淡然一笑:“整个江湖,能接我一招的恐怕只有那小李飞刀李探花了!”
“你想不想喝酒?”
“我喝不起?”
“也对!你娘白飞飞说过永远不要欠人恩惠是吧?”
“你知道我娘?”
“我不仅知道你娘,还知道你爹!”
“你能告诉我吗?”
“不能!”
阿飞连眼前之人的姓名也不知道,这人如何肯告诉自己的身世,他的娘亲在他七岁之时就离世了。
所以阿飞要成名,他要找出他的父亲。
秦义不禁问道:“你想成名吗?”
阿飞点头道:“我要成名,可是我连你一招都接不了!”
秦义道:“以你如今的剑法想要成名,很简单!”
阿飞道:“可我还是接不住你一招!”
这阿飞还真是执着的少年郎,秦义说道:“那等你何时能接住我一招?再入江湖可好?”
阿飞认真道:“好!”
秦义道:“阿飞!我名秦义!义薄云天的义!”
随后,秦义将从阿飞的身旁掠过,瞬息便夺取了阿飞的剑。
便开始施展起来基础剑法十三十式:劈、刺、撩、扫、崩、点、斩、架、截、绞、挑、拨、挂,每一招都仿佛千锤百炼,如羚羊挂角妙不可言。
“这还是基础剑法吗?”
阿飞看得是如痴如醉,此人用基础剑法也能使出剑气,颇为不凡。
“阿飞!看好了!”
秦义又使出了阿飞的快剑剑法,疾如风,快若闪电。
随即,秦义又将持剑收回剑鞘,目光凌厉,秦义拔剑而出,阿飞只看见一道剑光在他眼前闪过,同时,他的掉落了一缕头发。
“这是什么剑法?”阿飞问道。
“拔剑术!”
“拔剑术?好剑法!”
阿飞眼睛闪过一道亮光,便又练起了剑法,这秦义每天都在喝酒,怎会有如此可怕的剑法。
于是,阿飞每天都在练习拔剑术,每天拔剑百次,到最后每天拔剑千次。
秦义告诉阿飞可以每天以不同的方式用拔剑术对付他,阿飞的拔剑术的确势不可挡,可是在秦义面前仍旧不够看。
秦义突然问道:“阿飞!你想不想拜我为师?”
阿飞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的秦义,他始终开不了口。
但是阿飞的人情已经欠下了,秦义每天都在指点阿飞剑法,他的剑法自是精进不少。
“你想要什么?”阿飞问道。
秦义暗道阿飞这是想要还他的人情。
小李飞刀的世界,秦义最想做的事情自然是有的,随后他微笑道:“收阿飞你为徒弟,做小李飞刀李寻欢的结拜兄弟!”
没有理会阿飞的惊讶,秦义说道:“是时候踏入江湖了!”
说完,秦义又喝了一口酒。
随后,秦义和阿飞两人开始了他们的江湖之旅。
正在行走了的秦义嘴角微微上扬,便对着阿飞说道:“我们似乎不用这样行走了!”
阿飞不解其意,秦义说道:“一辆马车要来了!”
可是好一会儿,马车仍未赶来,阿飞说道:“需要我背着你吗?”
秦义诧异的看着阿飞:“你真的好勇敢!”
不过,那马车终究还是来了,驾车的是一位虬髯大汉,秦义暗道这就是铁传甲吗?
李寻欢掀起马车上的窗户,看着雪地上孤寂的两人,不禁喃喃道:“冰天雪地里,竟然还有两人奔波受苦,他们一定很孤独很可怜!”
那虬髯大汉同样在心里感叹李寻欢同样是一个孤独可怜之人,总是在同情别人,却是忘记了自己。
“我们两个可不孤独,更不可怜,可怜的是你!”
秦义的话音传到了李寻欢和铁传甲的耳中,李寻欢微微一笑,这黑衣人是一个高手,绝世高手。
铁传甲则是心中暗自警惕,这两人与马车相距虽有百米,可那黑衣之人是如何听到李寻欢的话,不可不防。
终于,马车来到了阿飞和秦义的身旁,秦义问道:“车上的那位公子,你可是要载我们一段路?”
李寻欢的确有这个想法,随后掀开窗户,微笑道:“看来这位公子很了解我!”
阿飞没有说话,秦义平静道:“六如公子李寻欢,你就应当是这样的人!”
“两位!还是在车上聊吧!”
李寻欢听了秦义的话没有多大变化,只是他的脸上却是浮现出病态的嫣红。
李寻欢的提议实在是令人无法拒绝。
秦义上车后,看着不肯上车的阿飞,然后道:“我知道你不想欠别人人情,可车上这人却是欠了你很大的人情!”
一听此话,虬髯大汉生气道:“我家少爷与这位公子,这位小公子,似乎素未谋面,又岂会欠他人情?”
阿飞是相信秦义的话,但是他并不觉得马车上的白衣男子欠他的。
马车上的秦义说道:“阿飞的父亲,是李寻欢的师父!”
阿飞听完直接上了马车,虬髯大汉似乎也很奇怪,眼前的黑衣青年似乎什么都知道。
“咳……咳……”
咳嗽间,李寻欢笑的更开心了,他喝了一口酒,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阿飞,阿飞也看着李寻欢。
对此英俊的小伙,李寻欢是第一次见,还是他师父的儿子,而另一人他看不透,一身实力深不可测。
“我爹是谁?”阿飞又一次问道。
秦义没有回答阿飞的话,而是看向了李寻欢。
李寻欢微笑道:“我也不知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又抛给了秦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