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跟云素然说了一声就会店里,一样给云素然拿了一匹布过来,拿过来之后,云素然让芍药他们帮忙把布料给抱到自己的房间里。
“夫人我能问问你想做什么吗?”红艳十分好奇的问道。
“自然是给我们的店铺准备镇店之宝了。”云素然眼神幽深的说道。
看到云素然这个样子,红艳微微的愣了一下,镇店之宝?她们店里的东西,随便一样到别人的店里都是镇店之宝啊?
“红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时候说出来,岂不是没有任何的惊喜了吗?
红艳有的时候就是挺讨厌云素然的,就好比现在,这人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夫人没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
云素然哈哈的笑了起来:“行了,我就是想做几件衣服,是新款式,至于是不是镇店之宝,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我现在说的天花乱坠你也不相信不是?”
红艳想了想,好像也是这样啊,于是勉强的同意了云素然的这种说法。
从红艳把布料送来之后,云素然就泡在房间里里,不过每天只会做三个时辰,上午一个半时辰,下午一个半时辰,剩下的时间不是休息,就是在花园里逛逛,日子过的倒也是非常的轻松悠闲。
十天之后,红艳按照云素然的意思过来了,她刚来,云素然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同时伸手的芍药她们还端着一个托盘。
云素然拿过芍药说中的那条红色的衣裙,在云素然抖开的时候,红艳的眼睛简直移不开眼睛,这只是一件十分普通的红色衣裙,只是款式从来没见过,然而红艳在意的不是这个,是衣服上的刺绣,那是一种红色的花朵,很诱人,可又有一种让人惧怕的感觉。
“夫人这是什么花?”
“罂粟。”云素然看着衣服上的花朵淡淡的开口说道。
红艳皱着眉头,眼中都是疑惑,罂粟?那是什么花,她怎么都没听说过?
“罂粟是一种有毒的东西,让人癫狂的同时,又很美丽,是很多人向往却又不敢触碰的东西。”想到罂粟,那就是诱惑又致命的存在,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碰的。
红艳看着云素然手中的衣服,眼中都是恍惚,癫狂又美丽,却不敢触碰吗?那么看着好像还真是呢。
云素然也不想一件一件的去跟红艳说了,而是让芍药他们把衣服打开让红艳自己看。
红艳看着剩下的四条衣裙,瞬间就明白为什么云素然会说这些衣服会是镇店之宝了,如此美轮美奂的衣服不是镇店之宝是什么?
粉色的衣裙上是粉色的樱花,白色衣裙上则是绝美昙花,紫色是薰衣草,蓝色则是勿忘我。
“夫人这几种花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红艳觉得这几种花有不同的意思,跟罂粟一般。
“樱花代表纯洁,希望,昙花为一瞬间的永恒,薰衣草为等待爱,勿忘我的花语是真爱,勿忘。”云素然的视线落在了白色的衣裙上:“红艳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其实是昙花,但是关于昙花其实有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昙花一现,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伸手轻抚着白色一群上面的昙花,云素然表情有些恍惚。
“不知。”
“昙花开放在夜间,它虽然很美,可花期却十分的短暂,它只能开三个时辰,夜间开放,凌晨就凋谢。”云素然淡淡的笑着说道。
红艳看到云素然这个样子,突然有些不忍心,她看着云素然问道:“夫人你为什么会喜欢它呢?”
“即便是短暂的,可也是永恒不是吗?”
红艳看着那白色的衣裙,这件衣裙只是随意的被弯弯拿在手里,却让红艳看到了一种如仙的气质,她想或许没有能能穿上这件衣服吧?
“带回去吧,有缘则卖。”
“是。”
红艳带着那几条裙子离开了,芍药则是看着云素然,奇怪的问道:“夫人你不是喜欢那条白色的裙子吗?我觉得很适合你,你怎么不留下来自己穿?”
“喜欢不一定要穿在身上,就这样也挺好的。”
红艳带着衣裙回去之后,当天就挂在了店里的三楼之上,她并没有为五件衣裙做任何的宣传,只是任由它们放在三楼之上。
直到几日之后,有一位小姐在买衣服上三楼看到的时候,这个消息才传开,秀珍坊有五件绝美的衣裙,无论是款式,还是颜色都是非常没的,尤其是那件白色的衣裙,那小姐其实很想要,只是红艳说了有原则卖,这意思就是想跟她说,她不是有缘人。
也正是因为这个,这几件衣服炒的更厉害了,只要是有权有势的小姐都纷纷来了,目的就是为了看一看这被人夸大其词的衣裙,然而看到的时候,她们却服气了,这样的一件一群,若是能拥有一件也是好的。
其中一个红衣女子用痴迷的眼神看着那件红色的衣裙,她喜欢红色的衣裙,却从来没看到过如此漂亮,却又让人觉得危险的衣裙。
女子走到红艳的面前,眼唇说道:“我想要那条红色的衣裙。”
红艳是认识面前这人的,她在这湘南也算是有名了,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明知道两人不能在一起,却还是那样的义无反顾,像是飞蛾扑火一样。
“红艳取下给她试试。”在红艳犹豫着的时候,云素然的声音从边上传了过来。
红艳点点头,把衣裙取了下来,递给那个女子,女子感激的笑笑,去后面的更衣室换了衣服出来。
当女子走出来的时候,三楼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好美。
女子的脸上带着忧伤,似乎一直被什么困扰着,而那件红色的衣裙却让她的气质截然相反,那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往她的身上看。
云素然也有些意外,这个姑娘穿这条衣裙,意外的合适。
“姑娘可知道这衣裙上绣的是什么花?”云素然走到女子的面前,淡淡的笑着问道。
女子微微一愣,然后摇头:“不知。”
“此花名为罂粟,很美对吧?”云素然的嘴角微微的勾着,看着红色衣裙上的罂粟花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