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看到季子清这个样子,看了外面一眼,这事情搞大发了。
司音在听到季子清居然在北堂家直接就动手,脸色有些发白,她不是笨蛋,知道季子清想做什么,他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北堂家对付她,处理她,不就是不想让她去参加比赛吗?
司空月这两天一直没出现过,就算是听到这件事的消息,也没有出现,这让司音更加的担心了,她害怕这司空月是不是真的以后都不理会她了,她不是没想过要去找人,可是这人找不到爱,她能怎么办啊?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种煎熬。
下面的人都不告诉她司空月在什么地方,现在她还受伤了,季子清又在逼迫北堂家处理这件事。
“该死的,那两个孩子怎么不死了算了。”司音满脸阴霾的说道。
如果那两个孩子死了这就跟他没关系了不是吗?可那两个孩子怎么还或者呢?为什么还能这样好好的活着?
而她也把自己逼迫到了这个地步,这感觉让司音很害怕,不直达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二管家在听到四管家不但没有把事情处理好,反而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眉头微微的皱着:“我不是跟他说了,不要太嚣张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关头出现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书绝对没有什么好处,之前只要把那对夫妻安抚好就是了,毕竟这孩子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只要他们表现出积极处理事情的样子,到时候再让司音付出小的代价,这事情不就完了吗?可那人偏生自作聪明,把事情给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想着二管家就十分的恼火。
“对方现在是什么意思?”
边上的人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声的说道:“他们说,如果北堂家不管,他们就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虽然没说是用什么方式,当我们都觉得这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二管家瞪了对方一眼,他还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呢,他要的是解决的办法,不是他们在这里花花。
“二管家我们现在去不去找他们?”
“去,怎么不去?如果不去我们北堂家的名声可就要丢了,客人到门上被下毒,我们却不管,到时候会引起愤怒。”这件事虽然看着只是一件小事,但是真要说起来也是关乎他们北堂家的大事,本来想着四管家还不错就让他去帮着处理一下这件事情,谁知道最后居然成这个样子了,真是太让他失望了。
二管家来的时候,季子清他们闭门不见,二管家看到那紧闭着的门,顿时无语了,这到底是在谁家啊?
身为北堂家的二管家,可是现在这院子他居然进不去了。
“季公子之前真是抱歉,是我北堂家的人做的不对,还希望季公子你能出来把话说清楚,这并不是我们的本意。”二管家斟酌了一下,然后在门口低声说道。
季子清听到这声音,嘴角勾起了冰冷的笑容:“哦?不是你们的本意?那你们的本意是什么?”
“这……”
“难不成北堂家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却连客人的性命都保不住,若是这样,那北堂家还是不要举办这样的比赛算了,这要是这比赛的时候再有几个人中毒,那可就不好了,你们说是不是?”云素然淡淡的说道,声音正好可以被外面的人听到。
“少爷这位夫人也会武功,而且内力十分深厚。”之前跟季子清说话的人,身边的侍卫皱着眉头说道。
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难怪了。”
“难怪什么?”
“难怪他们能这样有恃无恐,难怪他们根本就不担心事情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男人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一脸笑容的说道。
“少爷你难道就不担心他们这样坐会引起北堂家的人不满吗?”
男人冷笑了一声,看着那个管家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在别人看来是在生气,但是男人知道他这根本就不是生气,而是在着急。
而且就刚才那一下,人已经被震伤了,那位夫人刚才的话,还有举动是在警告门口的二管家。
伸手摸着下巴,这次还这是没有白来,遇到了那么好玩儿的事情,那么好玩儿的人。
边上的人看着自家少爷这个样子,就知道少爷心中肯定又在想些有的没有的了。
“不是,少爷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我只是想去跟他们结交一下,跟这样的人一起,这趟旅途不无聊了。”男人哈哈的笑着说道。
侍卫被吓着了:“不要啊少爷,这一家子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这事情他们肯定会闹大的,你要是跟他们走到一起去了,到时候会被人看成眼中钉,肉中刺的,这多不好?我们还是在边上看着不好吗?干嘛要跟这些人扯上关系?”
“肤浅。”男人鄙视的看了自己的属下一眼,脸上都嫌弃之色,被嫌弃的侍卫,十分苦逼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不是他肤浅,而是担心他们少爷如果出了什么事,回去之后自己会少了一层皮的。
“不是少爷,你这样不太好吧?”
男人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人,不满的说道:“龙兴你在说话信不信我把你直接给赶走?还有你现在给我闭嘴。”
龙兴觉得自己是最苦逼的人了,怎么就摊上了那么一个主子,这下好了,回去自己的皮肯定保不住了。
在龙兴唉声叹气自爱自怜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到门口,开口说道:“季兄,在想龙擎前来拜访。”
季子清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都是意外,居然是龙家的少爷。
眯眼看了门口一眼,季子清看了疾风一眼,疾风了然的走过去把门打开,二管家看到门开了连忙跟着走了进来,他是真的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这个任务了。
季子清看了二管家一眼:“二管家你有事就说吧。”
季子清的声音十分的淡然,那样子好像对这些事情并不在乎一样,可只有在场的人知道,这一切只是表面现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