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个女人在听到果果的话之后,恼羞成怒的想对果果动手,季子清快速的挡在了果果的面前,一鞭子抽了过去,人还没靠近,就已经退开。
眉头紧紧的皱着,季子清的眼中闪过浓浓的厌恶,他有些小洁癖,这样一个浑身腐烂的人跑到自己面前来,季子清不嫌弃那才奇怪了。
果果看着季子清那紧紧皱着的眉头,就是到他家英明神武的爹爹洁癖又犯了,不过想想也是,就是他们看着都觉得恶心的脸,他爹这个有洁癖的人。
疾风他们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眉头紧紧的皱着,想了好半天,突然想到这人是谁了。
“主子这人好像是轻言。”疾风站在边上突然开口说道。
季子清的眉头微微的皱着:“轻言?那是谁?”
疾风跟对面的女人身体都僵硬了一下,疾风说道:“就是当初被你给下令处死的人,因为她对夫人跟少爷动手了。”
季子清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人是谁:“哦,是她啊,既然已经被杀了,为什么还在这里?”
对面被叫做轻言的女人,脸色顿时变的十分的僵硬,脸上也带着明显的恨意:“季子清,这都是你害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喜欢你有什么错?你要把我弄成这个认不认,贵不贵的样子,我恨你,季子清,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当初那样对我的。”
轻言咬牙看着季子清,眼中都是恨意,那样子,让她那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变的更加的狰狞了。
季子清看了对方一眼:“是吗?那就试试看。”季子清的声音很淡,也很冷,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一样,而事实上也是如此,他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件事。
轻言最讨厌的大概就是看着季子清这个样子,只要看到季子清这个样子,她就忍不住会想到以前发生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至于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呵呵,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我的对手吗?我告诉你,你做梦。”轻言怒声说道,随后直接对季子清动手。
季子清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眼中都是厌恶跟嫌弃,那样子显然就是在嫌弃轻言这个样子。
而季子清的嫌弃,让轻言更加的疯狂了,那样子是恨不得把季子清给碎尸万段了。
季子清闪身躲过了轻言的攻击,眼中都是不耐烦之后,手腕一抖,手中的鞭子缠上了轻言的脖子:“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怎么活过来。”说话间季子清的手用力,轻言的呼吸顿时变的困难起来。
轻言呵呵的笑了起来:“你想杀我?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垫背。”说着她拽着鞭子朝着季子清疾驰而来,那样子似乎是不达目的不妥协。
然而,在她距离季子清只有半米距离,在轻言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季子清手一用力,轻言整个人就被直接掀飞出去,并且狠狠的砸在了边上的假山上。
她的血留在地上的时候,地上的青石板发出了滋滋滋的声音,显然轻言的身上,甚至是她的身体里都是剧毒,这让季子清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呵呵,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他现在明白这轻言的身体为什么会腐烂到这个地步了,不过是因为他身上的毒太多了而已。
轻言不甘心的看着站在她不远处的季子清,眼中都是愤怒不甘心:“我受了那么多的苦,就是为了今天来报仇,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我还是杀不了你?”
那仇恨的目光让果果皱眉,走到季子清的身边,伸手拽着季子清的衣袖:“爹这个女人一定要死。”
如果这次再让这个女人活着,以后只会给他们带来无尽的麻烦。
这个道理季子清自然是懂的,伸手摸了摸果果的脑袋:“放心,意图杀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不管是谁。”
果果一听顿时就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季子清一步步的朝着轻言走了过去,轻言眼中带着恐惧:“不,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季子清看着轻言这个样子,眼中都是讽刺之色:“呵呵,不能杀你?我有什么可不能的吗?”
“你……我……”轻言活着,他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死了。
她现在后悔了,后悔自己把自己给弄成了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后悔为什么要听这人的话来找季子清的麻烦,不敢怎么样,她真的后悔了。
“我……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了,求求你了。”轻言撑着身体从地上起来,一脸哀求的说道。
看着轻言那个样子,季子清淡淡的开口说道:“我只相信自己,更想你想你什么叫做斩草除根。”说着直接动手,亲自要了轻言的命。
上一次他们的疏忽,让这人活了下来,这一次,他不会让这人再有机会活着。
“扔出去,还有让人把这里清理一下,她血沾到的地方,全部都给我换掉。”季子清冷冷的开口吩咐。
“是主子。”
轻言瞪大了双眼,死不瞑目,不明白为什么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们明明不是这样的。
看着就算是死都没有闭上眼睛的女人,疾风耸了耸肩,有机会好好的活着不好,非要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来报仇,这不是子找死是什么?
韩庆林不敢相信的看着季子清,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千方百计才找到的毒人,也死在了季子清手里,而且还那么简单的就死了,这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想干什么?”
“废了他。”季子清看着韩庆林开口,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陪着韩庆林玩儿游戏。
惊雷如同鬼魅一样的出现在了韩庆林的身后,手抓在他的肩膀上,手中用力众人就听到了韩庆林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韩庆林惨叫出声,原本计划的好好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有他的人都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