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清走到主位上坐下,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问道:“你来有事?”
司空月抬眼看着季子清,看到他这个样子,眼睛微微的眯着:“我来跟你做一个交易。”
季子清挑眉看了司空月一眼,淡淡的说道:“说来听听。”
“这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吧?”司空月拿出一样东西,看着季子清问道。
“然后呢?”季子清看了一眼,那是师娘的东西,不过只是抄写的而已。
司空月看着季子清那平淡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事就赶紧说,我很忙,没时间跟你在这里闲聊。”季子清淡淡的看着司空月,很是随意的开口说道。
司空月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看了,眉头也紧紧的皱在一起:“你……什么意思?”
“说吧,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季子清看了司空月一眼,开口问道。
司空月心中有些恼怒,不过还是冷声说道:“素然给我。”
果果十分清楚的感觉到,在这人说了这话之后,他家老爹身上的气息就彻底的变了。
“呵呵,给你?你当素然是什么?”季子清看着司空月冷冷的开口说道,眼中不时闪过嗜血的光芒,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你难道不想拿回这些东西?这可是你师娘的,你师父玉玑子不是一直在找吗?”司空月直接开口说道:“放心,这几个孩子你要你可以留着,我只要素然就好了。”
果果默默的朝着边上走了一些,站在角落里看着司空月继续作死,难道这人没有发现,他爹身上都环绕着嗜血的气息了吗?这人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这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出门没带脑子?
“司空月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同意你这样的决定?还是你决定我就是那么的好欺负呢?好欺负到让你都以为我能把自己的妻子就这样给让出去了?”季子清低声说道,声音很轻,听着云淡风轻,不像是生气了,但就是这样的声音,却让果果恨不得立马从这里离开。
跟他爹相处的时间长了,就知道他爹越是这样的时候,就越是生气,而招惹他生气的人,就会越是倒霉。
“怎么?难不成你想让你师傅失望?”司空月看着季子清笃定的说道。
季子清伸手捂着自己的脸,低声笑了起来,声音很低很低,但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笑什么?”司空月皱眉看着季子清心中有些恼火,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人还在笑什么?他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季子清抬眼看着司空月,不确切的说,是看着他手中那份自以为能威胁到他的东西。
“司空月你难道不知道这一份是抄录的,而原本就在我的手里吗?你拿着拓本来跟我说让我把素然给你?你觉得你是从哪儿来的这个自信呢?”季子清低声笑着说道,笑声中都是明显的讽刺。
听到季子清的话,司空月顿时瞪大了双眼:“这……这怎么可能?”
“真的被司音用来换解药给我们了,你拿着拓本来找我,不觉得十分的可笑吗?”季子清一脸玩儿味的看着司空月,很是讽刺的说道。
季子清的话,让司空月的脸色变的十分的难看,他死死的看着季子清,在看看手中的东西:“季子清你……”
“司空月即便这是真的那又怎么样?素然是我妻子,我师父也不会让我为了这点儿东西就这样做的,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他估计能扭断我的脑袋。”季子清笑的一脸讽刺,而司空月只有一种被人当做跳梁小丑的屈辱感。
“爹,他难道没看过是真的假的就直接拿过来了吗?还有他为什么要让你把娘亲给他?”果果皱着眉头问道。
“谁知道呢?你娘亲太出色了,爹也没办法。”季子清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果果嘴角抽出了一下,他会相信自家老爹的话吗?肯定不相信。
“爹,你看我的脸上像是写着笨蛋两个字的吗?”果果一脸黑线的看着季子清很是不满的说道。
季子清挑眉看着嘴角的儿子:“嗯,还真的挺像的。”
果果看着季子清,一脸的嫌弃:“爹,我会告诉娘,你欺负我的。”
“去吧,顺带看看你娘醒了没有,醒了让你娘吧汤给喝了。”季子清看着自己的儿子吩咐的说道。
果果感觉自己要被气的吐血了,可这一口血上不去下不来的,真的憋屈死了。
“怎么了?这是不想去了?”
“爹,你自己干嘛不去?”果果瞪眼看着季子清,不满的嘟囔着说道。
季子清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我要……收拾人啊。”
果果瞬间就明白季子清的意思了,轻咳了一声,很是尴尬的说道:“那什么,爹你忙,我……我去找娘了。”
“去吧。”
等果果离开之后,季子清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看着司空月,脸上的表情很是嗜血:“司空月,我以为上次的教训已经让你知道素然不是你能肖想的了,但是我现在才发现,我好像弄错了,你这样的人,不一次收拾了是永远的得不到教训的,既然这样,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窥视他人妻子的下场。”
司空月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让你知道窥视我媳妇儿要付出的什么代价了,上次只是随便教训你一下,但是你既然那么不知好歹,我也没必要继续跟你说什么了。”季子清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眼神冰冷的说道。
司空月转身想走,却被季子清懒猪了:“呵呵,司空月我不的不佩服你的大胆,居然敢一个人到我的地盘儿上来,跟我说这样的话,司空月你说我现在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你司空家敢不敢说什么?或者敢不敢来找我的麻烦?”
司空月没有说话,但是他知道季子清的意思,他自己上门找麻烦的,司空家的人只能是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