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用意外的眼神看着这里的人,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这么的输不起?要是输不起就不要来参加比赛啊,比赛不就是会赢也会输吗?
这输了就对人家动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北堂词顿时无语了,这人是在给他们找麻烦吗?输了不算,还要直接动手,真是……他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这就是你们找来的人?嗯挺厉害的,现在北堂家的脸都已经被丢光了,看看周围人的视线,啧啧,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找了这样的人来。”
“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北堂家主皱着眉头很是不悦的说道。
北堂玖脸色难看的看了北堂词一眼,这人是他找回来的,现在,在这里说对方,不就是在打他的脸吗?
“北堂词想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北堂玖咬牙很是不高兴的说道。
北堂词看了北堂玖一眼,淡淡的开口:“看来人是你找来的了。”
“你……”
“如果不是你找来的,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北堂家主,恐怕你这次来参加大比的目的要落空了,毕竟这样的人……啧啧,就算是赢了也不光彩。”对于输不起的人,众人是没什么兴趣知道的,就好像现在这样的状况,明明无所谓的事情,可是对方这琴一砸过去,那所有的事情可就都变了。
北堂家主的脸色十分的阴沉,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虽然没说什么,但也能看的出来,他非常的不高兴。
这样的认知让北堂玖的脸色有些苍白,爹这是责怪他了?
北堂词玩儿味的看了北堂玖一眼,坐在那里一脸的无所谓,这样的表情让北堂玖有些窝火,看了北堂词一眼,北堂玖咬牙说道:“爹,我看他不是很厉害吗?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去参加好了。”
北堂词无所谓的说道:“我可不是他的对手,我对这个根本就不喜欢,也没什么研究,如果你们不介意再输一次,那倒是无所谓的。”
“北堂词。”北堂玖咬牙愤怒的低声怒吼,这人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威胁他们吗?
“够了,别闹了。”北堂家主愤怒的说道,心中却在不停的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在他们思考着的时候,台上的人,已经被果果踹下擂台,本来果果是没打算动手的,只是对方不但冲着他把琴砸过来,还想继续动手,对于这样的人,果果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踹了人之后,果果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看才裁判的眼神非常的不悦:“看来你们也不怎么样,人家都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了,你们居然还能视而不见,真是够厉害的,嗯,见识了。”说完把琴一扔走下擂台。
看到果果这毫不客气的样子,评委顿时尴尬了,他们只是愣住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已。
“那个我们只是……”
果果根本就不会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冷漠的说道:“你们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评委顿时无语,这一个小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没事?”季子清皱眉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的儿子还轮不到别人来欺负样,不管是谁欺负他儿子都不行。
果果摇头:“我没事,不顾我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自己输了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是清理啊,我可真是长见识了。”果果皱着眉头厌恶的说道。
季子清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嗯了一声:“没事,看后面。”
“我知道了。”
果果刚坐下,云素然就给果果拿了一个苹果,让他吃:“别理会,就看看这怎么处理。”
原本还以为这些评委会让对方道歉,然而,他们却是什么都没说,就继续下一场比赛了。
这个结果让南国的人都忍不住皱着眉头,南宫晖看着评委,冷声问道:“这件事就那么算了?”
评委似乎没想到南宫晖会在这个时候说话,其中一人站出来有些尴尬的说道:“他不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吗?人家还让他给踢了。”
南宫晖冷冷的笑了起来:“被果果踢了,那是他活该,怎么,要不要我们给他道歉?还是所你们看不上我南国?”
南宫晖的语气非常的不好,众人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尴尬了,这……让人家道歉这怎么可能?毕竟和可不是人家的错,错的是对方,本来他们还想着人没事,这样就算了,可怎么都没想到南宫晖会直接扯到这个事情上来,这倒是让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了。
“这……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评委连忙说道。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在这样的比赛上面动手,不该道歉?还是说你们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南宫晖冷声说道,声音中是压抑的愤怒。
边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评委顿时不满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也太咄咄逼人了吧?你们的人又没事,至于这么斤斤计较的吗?”
南宫晖看着说话的人,低声笑了起来,然后站起来:“我们走吧,看来这次的四国大比也没什么好参加的了,曾经的严谨公正去哪儿了?现在就跟小孩子办家家酒样,子清我们回去吧?”
“好。”季子清点了点头,这次的比赛还真没什么参加的价值。
说话的评委呆呆的看着站起身离开的南国一行人,怎么都没想到他们这说走就走。
“你们……”
“我南国,好歹是四大国之一,现在被一个小小的家族欺负到头上来,若是还没什么反应的话,那就真的是蠢货了,这次的大比你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吧,跟我南国没关系,走。”南宫晖冷冷的说道。
众人看着南国的人准备离开,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北堂词看了台上的评委一眼,讽刺的说道:“蠢货。”
人家本来就在生气,还在这里火上浇油,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