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摇头:“我知道,可是我总觉得这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果果看着赫连崇,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总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
赵斌几人对视了一眼,看着果果低声说道:“果果是不是你想的太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是啊果果,是不是你心中有什么想法才会这样的?不然……”赵斌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去说这件事,只能皱着眉头说道。
果果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他们这种感觉,又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呢?
看着果果这个无奈的样子,赵斌的脸上都是无奈之色:“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吧?你要是想好了直接跟我们说就行了,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能帮你,我们可是你的师兄啊。”
果果笑着点头:“我知道了。”
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季子清也发现了赫连崇不对的地方,这人的动作更像是在乱打,想要凑到他的面前来。
找准机会,季子清闪身来到了赫连崇面前,伸手把人给拽住:“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死吗?”
赫连崇脸上的狰狞顿时消失,看着季子清,低声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出去之后,快点儿离开这里,一刻都不要多待,在离开瀚海之前,一定不要停留,快马加鞭的离开,记住我的话。”
这话让季子清的脸色一变,皱眉看着赫连崇:“你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赫连崇低声笑了起来:“不要问我目的,现在劫持我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季子清皱眉,最终还是听赫连崇的话,劫持了他顺利的出了都城。
看着赫连崇你把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季子清冷声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赫连崇的视线放到了季子清的身上低声笑了起来:“呵呵,我在做什么你自己不是知道吗?瀚海不要在回来了,这里已经不是曾经的瀚海了。”
听到赫连崇那么说,季子清的眉头皱的就更加的明显了,看季子清的眼神充满了不安跟担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子清你已经让人给盯上了,从进瀚海的时候就被盯上了,那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父皇已经跟他合作意图要了你们的命,好在你们选择了离开,不然你们怕是离不开了。”赫连崇看了外面一眼低声呢喃着说道。
什么时候开始瀚海变成了这个样子?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呢,可就算是时间很长又能如何呢?终究不过也是这样的生活,不都是一样的吗?
看着赫连崇这一脸茫然的样子,季子清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直接说。”季子清真的不喜欢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总感觉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赫连崇刚想说什么,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还是黑色的。
见此季子清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中毒了而已。”赫连崇无所谓的说道。
听到他的话,季子清的表情十分的那看,中毒了?还而已?这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怕不是有问题啊。
“什么时候?”
“从南国回来之后就中毒了,只是那个时候不严重,我已经找人解毒,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给我下的是两种毒药,一种解开,另外一种正好发作。”赫连崇随意的说道。
季子清皱眉:“是谁做的?”
“我父皇。”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云素然皱着眉头,这都是什么事啊?这瀚海的皇上可真够可以的,居然还对自己的儿子动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有那么的想不开,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赫连崇沉默着没有说话,要说为什么会这样对他,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是担心我抢走他的一切吧,只是我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如果可以他而已不想当瀚海的太子,这太子当的有什么意思啊?
可是命运总是这样,让人身不由己。
“这毒有多长时间了?还有没有解药?”季子清皱眉问道。
赫连崇摇头:“我也不知道想有没有解药,但是我知道我应该活不长了吧。”
“你……”
“子清不要告诉果果,等你们安全之后让我离开吧。”他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能换他们平安也就足够了。
看着赫连崇这个样子,云素然皱着眉头,之前她不喜欢赫连崇,因为这人心机太深。
只是现在……看着赫连崇这个样子,她又能开口说什么呢?还不是只能安静的站在边上,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没事。
“你之前为什么要让果果进宫?”
赫连崇叹息了一声:“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
听到这话,季子清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脸色也十分的难看,云素然那看着季子清这生气的样子,眼底闪过明显的无奈,这样伸手拽了拽季子清的衣服,一脸无奈的说道:“你别这样。”
“素然我没事,赫连崇你这样做是想让我们感激你吗?”季子清冷眼看着先赫连崇。
赫连崇苦笑着摇头:“我没想过要让你感激我,子清,我的几个朋友都因为跟我走的近遭到了毒手,我不希望你们最后也会这样。”
这些人真的只是他最后剩下的朋友了。
云素然呼吸一窒,不敢相信的看着赫连崇:“他们……”
“嗯,被我那个好父皇当着我的面处死的,他以为是他们把我给带坏了,素然你说这人到底凭什么啊?他到底有什么资格这样做?真的以为自己是谁了?真是可笑。”赫连崇自嘲的笑了起来:“我欠了他们五条命,他们都死了,就我一个人还活着,呵,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什么都没有了。”
季子清不悦的看着赫连崇:“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你要突然杀了你身边的人?”
赫连崇想了想,然后摇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