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绝了!原来做饭也能写得这么爽!虽然我不会做,但还是代入了。竹笋还可以炖汤,竹筒也可以用来做竹筒饭,啧啧,只要用心,在咱们大雅几乎就没有不好吃的食材。”
“看得我都饿了,吸溜吸溜,我也想吃竹笋炒肉,可惜现在已经夏天了……”
“我觉得这个题材也能单拎出来作为一个小说呀!就专写主人公怎么做饭,怎么艳惊四座。”
“哈哈,先前的是柳妹,谢小姐,现在的主人公我只想叫她陆帝——气场明显要强上很多。”
“要不然怎么当妖皇陛下?她穿越之前修为也有金丹后期,做的还是辑书客,更有统筹和领导的气场。”
“不过原先的这个‘陛下’在宫廷里生活好像不怎么受尊敬,很多细节都能体现出来……”
大部分读者的反应都和狄肃一样,对这个情节十分之喜欢。他们也注意到了不少细节,比如,“原身妖帝”在陆泽瑶过来之前也死了,死因疑似是中毒——陆泽瑶坚持要自己做菜也有这个原因。
显而易见,这里头有一些阴谋,会牵扯出宫廷争斗的剧情。
“说起来,这妖族都不会炒菜,真合理吗?我看到预告里面,他们是有铁制农具的,主人公也找出了铁锅。”
“说到这个我就来劲了!我家酒楼接待好多番邦客人,他们还真的几乎不炒菜,很多人第一次来咱们大雅看到我们的饭菜时,反应和文中那些妖族一模一样!”
“我觉得这是合理的。文中还提到了妖族的制度都是生搬硬套学习人族,大约这些农具,厨具也是两边流通学来的,但也只学到了皮毛……陆帝要如何带领这样一个落后的种族开创盛世?想想就令人期待。”
还有部分细究细节的读者,以冰湖狂生为代表。他在《赌翠》时期就表现出了对势力争斗的极大兴趣,现在争斗扩大到几个大陆之间,主角还要经营一个国家,让他颇为兴奋。
在翡不琢之前,冰湖狂生最喜欢的就是历史演义权谋题材,如今翡不琢也涉足了这种题材,还一上来就大气地设置了国家和种族。
仅仅三章,李冰湖就宣布《盛世》才是他最喜欢的小说。
前天夜里抵达之后,诗千改和贺雪就住在了夜九阳家里,开始享受愉快的暑假生活。
这天清晨《盛世》前三章发出去,秦方浓便主动找了她,发来了一些自己的简评和夸赞,诗千改便也聊了下去。
【对了,我这几天买了小玩意儿。你看,这个是不是和你的扇子风格很像?】
诗千改拍了张花符的灵影画,【我在斗南花市买的,打算挂在自己床头。】
这个花符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当时摊主说这股桃花香气可以经久不散,安神静气,诗千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忽悠自己。
此时还很早,秦方浓却一秒回复:【嗯。比我的扇子好看。】
诗千改:“……”
喂,这就夸张了!
【那还是你的扇子更漂亮一些。我这个嘛,哈哈,是批发的。】
而且还有更低价的同款……诗千改心里吐槽。
她又道:【我还买了两个东西,你看。】
诗千改从芥子戒里取了东西出来。
只见那是两条绳串,上面坠着经过处理而可以永久保存下来的淡紫色槐花,还有一串渐变紫的流苏。
看着有点像钥匙扣,不过,这东西不是挂钥匙的,是用来挂印章的。
——诗千改当时一在花市看到就想起了秦方浓送她的紫翡印章,上面至今还没有穿绳,用这个正相宜。
于是,诗千改记了下来,趁另外三个人在看摊位偷偷折返,买下了这两个绳串。
她还特意问过摊主,摊主说这是纯手工即兴发挥做的,不会再有另外一模一样的绳串了。
至于为什么要偷偷折返……诗千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何种心理,大概是因为那两个家伙一定会用揶揄的眼神看她。
诗千改:我只是还个礼,其余都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
秦方浓停顿了一会儿,才道:【很漂亮,也很相宜。】
他发了他常发的简笔画笑脸来,而诗千改这次反手就也回了一个表情包。
——一只毛茸茸的、得意插腰的简笔画狐狸。
论表情包,她怎么可以输给修界人士!
诗千改又道:【我还有一整套,也给你们画了。】
她又不带停顿地发出去十几张,聊天的界面顿时被胖乎乎的白狐狸充斥。
秦方浓:【可爱。不过,我“们”?】
诗千改:【我的朋友们啊。】
发完白狐狸,她又发了几张其他动物。
夜九阳——金毛;
贺雪——不用说,就是本体乌云盖雪猫;
薛倾碧——短毛的高冷优雅白猫;
简升白——长了胡子的胖鸽子……
至于秦方浓,则是一只黑色的狗狗。
这些都没有构思好,只是画出了形象,但是后世的漫画式夸张表情已经把每个人的气质都活灵活现勾勒了出来。
秦方浓:【噗……】
对面这次停了好一会儿,显然是在笑,诗千改都能想象出他的表情。
大概过了四五十秒,他才发来四个字:【非常传神。】
同时还配了一张笑脸狗狗的图片,可以说是使用迅速了。
……
与此同时,边境地带。
“那杀神怎么突然心情这么好?”
两个镖客对视了一眼,小声嘀咕。他们正在前头驾马,护卫着中央的商队;而商队的货车顶上,坐着个玄衣少年。
那少年带着黑色帷帽斗笠,看不清底下的脸,只能瞧得出身形纤长、双手白皙。在清晨的雾气之中,好似一只山中精怪。
这少年是前天半路加入的,当时镖队已经遭遇了山匪,损失惨重,再进到下一个路口时却又遇到了匪徒——据说前些天有一队修士杀了不少匪徒,此义举传遍了附近各州。于是这几天剩下的匪盗都从山窝里跑了出来,导致原本安全的大路上也有了隐患。
商队正暗自绝望,斜下里却突然窜出一阵妖冶鲜妍的桃花,顷刻间就将匪盗杀得连灰都不剩。
镖客们有些见识,当即就认出这可能是幽篁山庄的那位小公子。秦小公子让商队带他一程,他要去滇云州,作为交换,他会帮助灭掉匪徒。
秦方浓要去滇云州,哪里需要商队捎带?镖客们摸不着头脑,观察了两天后才发现,这小公子可能就是冲着杀人来的。
他把商队当成吸引匪盗的诱饵,自己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个黄雀。几天下来,商队的车轮不知碾过了多少尸骸血泊,镖客们心中的畏惧也更深了。
——就如传闻中一样,这秦方浓是个冷血的狂徒。
现在,这狂徒又为何而笑?
笑声愉悦又清澈,但听在这群镖客耳中,很是毛骨悚然。
“前面又有强人了!”忽然,他们注意到了异状,连忙绷起神经。
秦方浓将神识退了出来,帷帽下的双眼犹带笑意,直接用灵犀玉牌接通诗千改那边,说道:“翡姐姐,我正好也快到滇云州,就先不聊了。那个挂坠,等我来取。”
再抬头时,他的手已按上了腰间的折扇,幽幽的双眸看向前方,桃花漫天而来。
……“嗯?……好。”诗千改下意识回道。
那边秦方浓已经挂断了,少年含笑的嗓音仿佛犹在空气中震动。
这么着急的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诗千改屈指抵住下巴。
“诗妹!快起床了,今天我们要进山呢!”
夜九阳敲门,诗千改便把这小事抛之脑后。
夜家住在一处山村中,山叫落翠山,满山青翠。
山中泉水和溪流清澈无比,还可以亲自抓小鱼儿。夜九阳带着两人四处乱跑,第一个白天捕鱼烤鱼,这第二个白天就准备进山打猎。
三人昨晚还帮着夜父夜母采了些草药,以三人现在的身手,不管草药长在什么悬崖绝壁上都不是问题,轻松就能摘下。
夜九阳带两人去镇子里的店里买工具:“村民们说前段时间总有野猪下山扰民,我们看看能不能这次把野猪解决了。”
贺雪抱手站在一边,冷漠地说:“所以为什么我们还要买工具?根本没有必要。”
不管是隐藏气息,伪装衣服颜色,还是攻击手段,修士都可以一力完成。
诗千改兴致勃勃地挑着猎户装,反驳:“这叫做寻找灵感,体验生活。”
——买装备是她提出来的,她还没打过猎呢,可不就得有点仪式感。
三人采购完毕,进山的途中引起村民们的围观。他们是深夜里到达的,第一个白天也没有在村镇里游逛,许多村民都是刚知道夜九阳回来。
“小阳回来了?咱们村的大才子!”
“夜家儿子回来了!哎呦,是不是又长高了?”
“这俩队友长得可都真好看呀!姑娘,你叫什么?可曾婚配?还有这个小伙子,你可曾婚配?……”
看得出夜九阳在村民里人气很高,属于“别人家的孩子”,山民们异常热情,连带着诗千改和贺雪也备受瞩目。
村民质朴,足不出山,就算看报纸一般也只看本地报,并不知道诗千改和贺雪具体的身份,只晓得这是两个相貌极好、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就像天底下所有华夏老人一样忍不住问起婚配来。
贺雪:“……”
他没见过这种阵仗!
贺雪浑身僵硬,往夜九阳和诗千改身后躲。夜九阳哭笑不得:“我这个朋友有点腼腆,大家不要闹他了!”
贺雪指指诗千改,毫不留情地卖队友,“这位大方。”
夜九阳点头赞同。
诗千改:“……”
她紧跟着甩锅,“咱们老夜之前还说想找道侣呢!婶婶叔叔,你们帮他好好相看相看。”
夜九阳:“?”
可恶,他没说过!
好容易逃过催婚,三人火速进了山。
她们打了三头野猪、几只兔子,还有一只叫不上名字的野兽灵兽混血种,最后稍微远离了村里人平常进山的范围,来到了没有人烟的荒山野岭。
如果还是凡人,诗千改是绝对不会有这种作死行为的,但修士不怕迷路,现在才刚刚中午,就算到时候认不出路了,到时候直接御剑起飞,在高处就可辨认村落的方位。
滇云州的山和琅嬛洞天里的山有所不同,似乎更加具有亲和气息一些。诗千改还观察到了跳跃的小松鼠,它们几乎没见过人,好奇地探头看着三个修士。
“据说,那片山岭以前还有一个小型门派呢。”
夜九阳抬手在额头上搭凉棚,朝着远处山谷眺望,“我小时候听过一些传说,说那个门派叫‘崇文’。但我长大之后来了很多次也没见到有门派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大雅土地上曾经有过的门派成千上万,建国之前的战乱年代门派更迭速度更是快的惊人。而天魔之乱那前后几十年间,也有许多门派新生又覆灭。类似“崇文”、“尚文”之类的名字数不胜数,就算翻阅典籍也很难找到记录。
山谷对面笼罩在凉雾之中,树木葱葱郁郁,隐约可以听到野兽的鸣叫,实在不像住了人的模样。
“神秘的门派啊……”
对着雾气蒙蒙的山林,诗千改突发奇想,“我们来讲鬼故事怎么样?”
贺雪无所谓,点点头。夜九阳窒息:“等等,话题怎么突然跳到这里来了!讲鬼故事,你是魔鬼吗?!”
诗千改:“来不来?别告诉我你怕了,咱们可是修士。”
“……”夜九阳被激将法激中,“谁说我怕了,来!”
诗千改讲了前世看到的几个经典恐怖故事,将其中细节魔改成符合大雅认知的版本。
“……如此这般,这个女鬼就一直在流光石里了呆下去,等待下一个买下它的人。”她讲完贞子,悠然道,“这是我从一个东瀛话本里看来的,小时候吓了我很久呢。”
贺雪淡定点评:“这个女鬼的行事,不大合理。”
夜九阳:“…………”
他痛苦面具,“东瀛的话本子,都这样恐怖的吗?”
在场三个都是作者,脑补能力极佳。她们刚好进入到一个光线的暗角,微蓝的光照着千年树藤,让这里显得阴气森森的。
夜九阳有点走神,脚下就忽然被树藤绊了一下:“哎呀妈呀!”
他歪斜下去,连滚带爬跌了十几米远,径直摔进了一个坑里。
贺雪只来得及抓住他袖子,让他半个袖子嘎嘣裂开了:“……”
诗千改吓了一跳,跟着跳了下去:“你没摔着吧?”
“……嘶。”夜九阳揉揉脑袋,“没事,我皮糙肉厚……呃,这是什么?”
他仰倒在坑底,肩膀硌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撞得他生疼。
夜九阳把那东西从泥土里抽出来,见到是一个木雕神像似的东西,神像面部类似傩戏里的判官,底座上刻了三个字:未文神。
“这是……我们上次在大雪家的密地里看到的那个名字很不吉利的神?”他惊讶。
诗千改凑过去,也微微皱起眉。她感知力更高,“看”到了这尊神像上还有残存的阵法,莫名觉得不祥,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伸手将其抹去。
“嗡”的一声,阵法破碎,空气里发出细而尖锐的波动声。
贺雪趴在坑口,蹙眉:“你们快上来,这底下好像也画了什么阵法。”
二人御剑而出,也从高处看了看。
……坑底的石头果真隐约排列成了阵法的样子,如果将刚刚被夜九阳打乱的那些还原进小坑里,它的形状就像一只哭泣的眼睛。
而这个未文神像,就是眼睛坠下来的眼泪,似乎是阵眼。
夜九阳看得发毛,眉心成了一个川字:“很诡异。”
阵法的符文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语言”,但凡语言都有其各自的规律。
诗千改就算不能全部读懂,也能看出它的混乱和无序,若打个比方,就像是把一篇好好的文章打散了一样,字词破碎,头不是头、尾不是尾。
这阵法不知是什么年头画的了,气息十分古旧,只剩下一点点灵气残留。刚刚夜九阳那一撞,直接把剩下的一点“气”也给撞没了。
三人立刻都想到了夜九阳刚刚说的那个“传说”,对视了一下,诗千改道:“我们今天还是赶快回去,把这东西交给玄灵阁吧。”
那天三人的返回并未遭到什么阻碍。
诗千改先告诉了简升白,对面沉默了一下,道:“我知道了。你们不要再进那片山林,也不要让村民们进去。”
“好,我们离开时已经在外围设了迷失阵,以防有人误入。”诗千改听出了师父的隐有心事,忍不住问道,“……师父,我们上次在贺家密地遇到的那个天魔,是不是有古怪?”
诗千改三人其实当时就猜出来了,但当时修为不够,就没有追究。
“这东西的任务等级比较高,等你元婴后期我再告诉你。”简升白道。
诗千改一怔,十分诧异。元婴后期?这至少是地极的密辛了。
她到现在也只做了一个地级任务,就是牵涉到天级四象笔的诗家密地任务。
“好。”诗千改应了一声。
既然这么重要,三人就先把这神像封存进了芥子戒里,打算到时候当面交给琅嬛,而非在这里交给当地玄灵阁。
这个小事件是个插曲,除此之外都是悠闲的山野日子。
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山水实在怡人,诗千改灵感充足,那天回来后只用一日就把流光戏的故事原本写了出来,没有再卡文。
次日,七月廿八,秦方浓也抵达了滇云州。二人约在一个茶馆里碰面。
“这么说,下个月我就要有新戏看了么?”秦方浓笑道。
诗千改晃了晃手里的剧本子:“你想不想提前知道大概?”
虽然和四喜宗有保密协议,但简单梗概还是可以和信任的朋友说的。
秦方浓状似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微笑:“对我来说,还是当场看效果最好。不过,姐姐如此信任我,我很高兴。”
这个人,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夸她,偏偏还这么真诚。
诗千改视线不由自主微扫到他腰间——秦方浓已经将那印章串好挂在腰上了,就和他扇子别在一个位置,衬在他今日的黑衣上,十分显眼。
不一会儿,令欢时也来了。
她是来对接的,看过一遍之后,竟不自觉入了迷,良久才叹道:“真是个有意思的故事,诗大家果真写得又快又好。”
她原先定下“母女”这个主题的时候,以为就算是诗千改,也只不过会交上一份中规中距的故事。
现今世上以母女亲情为主题的作品,无非是歌颂奉献、感激聪慧,就如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亦或是“孟母三迁”、“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好是好,可难免让人觉得重复单调,看到开头就可以想到结局。
诗千改之前告诉她构想的时候,她已经觉得非常惊喜;现在看到了完整的故事,更是心中赞叹不已。
光是能做到“有意思”,就很不容易。更别提这个故事的构想是如此的……新奇,所传递的情绪也如此动人。
她当即就付了酬金,道:“我已找好了戏剧辑书客,这母女二人的主要角色让琳官和小阿芊演就很好,有了她二人,其余的角色就好办了。大约后天我们就能开始排戏。”
流光戏院也已经开始建,是直接从雅音华光找的人做督工,诗千改在其中也有参股。届时,其中最大的两个会挂上“雅音华光”的商牌。
诗千改好奇:“那些男角色也找好梨园客了?”
她这个本子里,男配角还不少。
令欢时笑了一下,摩挲腕上佛珠,有点打趣:“我可是四喜宗的首席弟子——还找不到几个男人?”
诗千改也失笑,道:“我懂了。对了,关于打开销路我有一个主意——”
她和令欢时说了“预告”的概念,毕竟,她在西南的号召力不如在东南,用故事把观众吸引进去,当然是最好的。
“这个主意不错,就和你书放出的预告一样。”令欢时点了点头,“接下来诗大家你估计要时常出入四喜宗,我便给你一个腰牌吧。”
诗千改接过,心中感慨:这才入学第一年,她都已经收集到西部两个中型门派的玉牌了。
“我预计,下个月月底戏就能排完。”令欢时笑起来,“到时候我们师尊也该出关了。届时请您一定赏光,到我们这来看第一场戏。”
暑假生活转瞬即逝,八月初五,琅嬛的三伏假结束了。
按照前世的公历计算,这会差不多是九月初,金陵的天气还是很热。
“真的是不想上课……咱们新生根本就没放满一个月啊。”
同窗们趴在桌上哀嚎,连最学好的薛倾碧和阙晗日也有点心不在焉,蔫蔫地等着江夫子来讲课。
“中秋之后就是选官秋闱了,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去看热闹……”
“救命啊,我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学,待会儿夫子抽查怎么办,谁有速记小本子借我看看?”
“我这一个月按照诗首席的办法写了新故事开头,没怎么学习,你借到了也给我看看。”
“诗道友好生勤勉,开了新连载,今天还公布说写了新戏本子。亲情主题,我还挺想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先在西南上映,还是和四喜宗合作。我前段时间才抢到《二世仙缘》的票,马上又要抢票了!”
“简报都放出来了,《吾家掌门三岁半》,真稀奇,小孩儿还能做掌门?”
薛倾碧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转头看向诗千改:“你又排流光戏了?”
诗千改笑道:“是啊。中秋前一天大概就能上预告了。”
令欢时的决定下,预告和正片不是一起排的,定下最终剧本后预告先排。
薛倾碧:“……我才不感兴趣呢!”
预告?这家伙此次排的流光戏还有预告?
诗千改:“是,是,我们长公主殿下怎么可能对流光戏感兴趣呢?预告会放在灵犀玉网的书友会里,到时候别找错了地方。”
薛倾碧:“……”
可恶!她才不想知道!
她表面高冷地拒绝了诗千改的“邀请”,但到了初九那日,薛倾碧还是忍不住登上灵犀玉网,悄悄匿了名,在书友会里蹲守预告。
“只不过要学习敌军经验罢了……我是绝对不会被迷惑的!也绝不是好奇三岁半怎么做掌门!”
她在心里说服了自己,灵力触觉点击预告播放。西部两个中型门派的玉牌了。
“我预计,下个月月底戏就能排完。”令欢时笑起来,“到时候我们师尊也该出关了。届时请您一定赏光,到我们这来看第一场戏。”
暑假生活转瞬即逝,八月初五,琅嬛的三伏假结束了。
按照前世的公历计算,这会差不多是九月初,金陵的天气还是很热。
“真的是不想上课……咱们新生根本就没放满一个月啊。”
同窗们趴在桌上哀嚎,连最学好的薛倾碧和阙晗日也有点心不在焉,蔫蔫地等着江夫子来讲课。
“中秋之后就是选官秋闱了,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去看热闹……”
“救命啊,我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学,待会儿夫子抽查怎么办,谁有速记小本子借我看看?”
“我这一个月按照诗首席的办法写了新故事开头,没怎么学习,你借到了也给我看看。”
“诗道友好生勤勉,开了新连载,今天还公布说写了新戏本子。亲情主题,我还挺想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先在西南上映,还是和四喜宗合作。我前段时间才抢到《二世仙缘》的票,马上又要抢票了!”
“简报都放出来了,《吾家掌门三岁半》,真稀奇,小孩儿还能做掌门?”
薛倾碧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转头看向诗千改:“你又排流光戏了?”
诗千改笑道:“是啊。中秋前一天大概就能上预告了。”
令欢时的决定下,预告和正片不是一起排的,定下最终剧本后预告先排。
薛倾碧:“……我才不感兴趣呢!”
预告?这家伙此次排的流光戏还有预告?
诗千改:“是,是,我们长公主殿下怎么可能对流光戏感兴趣呢?预告会放在灵犀玉网的书友会里,到时候别找错了地方。”
薛倾碧:“……”
可恶!她才不想知道!
她表面高冷地拒绝了诗千改的“邀请”,但到了初九那日,薛倾碧还是忍不住登上灵犀玉网,悄悄匿了名,在书友会里蹲守预告。
“只不过要学习敌军经验罢了……我是绝对不会被迷惑的!也绝不是好奇三岁半怎么做掌门!”
她在心里说服了自己,灵力触觉点击预告播放。西部两个中型门派的玉牌了。
“我预计,下个月月底戏就能排完。”令欢时笑起来,“到时候我们师尊也该出关了。届时请您一定赏光,到我们这来看第一场戏。”
暑假生活转瞬即逝,八月初五,琅嬛的三伏假结束了。
按照前世的公历计算,这会差不多是九月初,金陵的天气还是很热。
“真的是不想上课……咱们新生根本就没放满一个月啊。”
同窗们趴在桌上哀嚎,连最学好的薛倾碧和阙晗日也有点心不在焉,蔫蔫地等着江夫子来讲课。
“中秋之后就是选官秋闱了,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去看热闹……”
“救命啊,我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学,待会儿夫子抽查怎么办,谁有速记小本子借我看看?”
“我这一个月按照诗首席的办法写了新故事开头,没怎么学习,你借到了也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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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倾碧:“……”
可恶!她才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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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生活转瞬即逝,八月初五,琅嬛的三伏假结束了。
按照前世的公历计算,这会差不多是九月初,金陵的天气还是很热。
“真的是不想上课……咱们新生根本就没放满一个月啊。”
同窗们趴在桌上哀嚎,连最学好的薛倾碧和阙晗日也有点心不在焉,蔫蔫地等着江夫子来讲课。
“中秋之后就是选官秋闱了,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去看热闹……”
“救命啊,我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学,待会儿夫子抽查怎么办,谁有速记小本子借我看看?”
“我这一个月按照诗首席的办法写了新故事开头,没怎么学习,你借到了也给我看看。”
“诗道友好生勤勉,开了新连载,今天还公布说写了新戏本子。亲情主题,我还挺想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先在西南上映,还是和四喜宗合作。我前段时间才抢到《二世仙缘》的票,马上又要抢票了!”
“简报都放出来了,《吾家掌门三岁半》,真稀奇,小孩儿还能做掌门?”
薛倾碧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转头看向诗千改:“你又排流光戏了?”
诗千改笑道:“是啊。中秋前一天大概就能上预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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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倾碧:“……我才不感兴趣呢!”
预告?这家伙此次排的流光戏还有预告?
诗千改:“是,是,我们长公主殿下怎么可能对流光戏感兴趣呢?预告会放在灵犀玉网的书友会里,到时候别找错了地方。”
薛倾碧:“……”
可恶!她才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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