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有三大世家,其中以白家为首。
“白起哥,等我们一起觉醒灵种,这样就可以一块去南冥学府进修了”,站在白起身旁的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少年。
少年望着不远处阴阳谭里涌动的灵气有些害怕的往白起身后缩了缩。
“无妨,有大哥在你别怕”。
对于这个表弟白起还是十分喜爱的。
“那行,要是出事了你可得保护我啊大哥”,少年吐了吐舌头。
他叫白恒,是白家嫡系白起二叔的儿子,十五岁的白恒明眸亮齿,天赋异禀,为人温尔儒雅,极其受宠爱。
他们二人被帝都称为双骄。
“进入阴阳池以后都不要慌张,灵力涌动就是灵种即将出现的象征的,你们都清楚了没有”,说话的是白家的家主白齐天。
觉醒灵种乃是关乎于整个家族的大事,一丁点的差错都不允许出现。
白起和白恒点点头站在传送阵上,白齐天双手掐印,传送阵转动,二人眨眼间落入阴阳池。
进入阴阳池的一瞬间,磅礴的灵力顿时就充斥了白起身上所有的穴位,一瞬间风云涌动,白起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引天地灵力,浮而游周生,开吾血脉之灵力”。
白起跟白恒两人同时运转功法,阴阳池转动,越来越多的灵力涌入二人的身体。
“啊!!!”
白恒忍受不住冲穴的痛感,白起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不能放弃灵种觉醒一旦被打断就会变成一个废人。
天地之间,斗转星移,片刻过后自白起跟白横周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力,两道光柱冲天而上。
“成功了”
守在阴阳池周围的白家弟子大喜,一红一白两道光柱直入云霄,光柱中两颗灵种隐隐浮现。
“不对呀,你们看那红光血煞之气如此浓厚,必是不详之照”,有人用颤抖的手指指向前方。
本来还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电闪雷鸣。
“是天魔灵种,此种不可留”,白齐天脸色顿时就变了。
灵种浮现,白起缓缓的睁开双眼,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苦修十七载总算是没有辜负父母的期待。
“二叔”,白起惊喜的喊道。
可是一条巨蟒突然出现,横在白起的身前,“二叔,家主,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白起微微后退,他不明白他一向和蔼的二叔今天怎么了。
与此同时面如死灰的白恒从阴阳池里面站了起来,他突然出手一根银针瞬间没入白起的后背,毒素蔓延,白起跌倒在地。
白齐天出手了,地上浮现出阴阳阵法,阵法转动白起惊恐的发现,自己跟灵种之间的联系在慢慢的退散。
“放开我”,白起不断的挣扎着,但是就是无法冲破阵法。
“大哥,你别怪我,我不能变成一个废物的,你原谅我吧”,白恒笑的癫狂,灵种自双方的身体里飞出,在空中短暂的交汇以后,飞向了对方的身体。
白起滋目欲裂,他握紧双拳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在跟先前的灵种取得丝毫联系。
“为为什么,白恒我待你一直都不差的吧”。
白恒突然笑了,“大哥,因为我早就知道我体内的灵种是不详的啊,大哥你放心,等我吸取了你的灵种一定会带领白家走向更强的道路,什么三大世家,以后就只会剩下白家”。
“凭什么”,白起不甘心。
“凭什么,就凭我身体里还藏着一条灵脉,你就是我的灵种存储器而已,在你觉醒灵种的那一刻,你就应该做好死的准备”,白恒冷冷的笑着,在没了平时半分温尔儒雅的模样。
“好一个灵脉”,白起紧握双拳苦修十七载终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他不甘心。
“白起,事已至此你莫要在心存怨念,你为了白恒而牺牲的事情大家都会记在心里,放心孩子我们不会亏待你的”,白齐天安慰道。
补偿我,你拿什么补偿我,白起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的灵种很完美的跟白恒融为了一体。
“放开我”,白起还在不断挣扎。
“我听见小起的声音了”,阴阳池外本在打坐林倩倩突然睁开双眼冲向阴阳池附近。
“站住,阴阳池唯有觉醒灵种的人才可以进去,你此番进去就是坏我们白家的规格还不速速退下”,白家长老坐在入口的位置堵住了林倩倩。
“我听见我儿的声音了,进去瞄一眼都不行吗”,林倩倩眼皮一跳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有家主在里面他们不会出意外的”,白家长老严肃的说道。
“是啊倩倩别着急,许是太疼了孩子一时间没忍住,我们在外面安心等待即可”,白子凌安抚着林倩倩。
一炷香后阴阳池门缓缓打开,一身白衣的白恒脸色挂着温和的笑容率先走了出来。
“不错,不错”,守门的长老在白恒出来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磅礴的灵种威压,此灵种等级一定是玄级,他白家真是后继有人了。
“小恒你哥哥怎么还没出来”,爱子心切的林倩倩拉着白恒的手焦急的问道。
白恒不动声色的抽开了被林倩倩紧握的双手,躲在刚出来的白家家主身后。
“我哥我哥他出了一些意外,他觉醒的灵种是天魔灵种,家主他们他们已经将此灵种去除”,白恒小声的说道。
天魔灵种?
怎么可能
林倩倩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她儿白恒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在觉醒灵种之前她还特意带着他去林家的天启镜前照过了,她儿明明是玄阶灵种--不死鸟。
就在林倩倩还在疑惑的时候,浑身是血的白起踉踉跄跄的从阴阳池里面走出来看见林倩倩的一瞬间他就红了眼眶,“小起,你怎么了小起,你别吓娘好不好”。
“娘”,白起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躲在白家家主身后的白恒,白恒浑身一哆嗦双手死死的抓住白家家主的衣衫不肯松手。
“白恒跟二叔还有家主他们联手剥夺了我的灵种”,白起死死的咬住嘴唇强迫着没有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