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比武台前面的三清长老,摸了摸胡子,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小子有点古怪呀,明明用的不是音波功,可却借助灵种的威势发出与之不相上下的威力来”。
白起假装后退两步,擦了擦嘴角那本不该出现的血迹。
“有意思,有意思,这小子从哪来?”,三清长老的目光不自觉的锁定了白起。
“你说这小子”,外门一个长老摸摸胡子说道,“他手持玉玲珑师叔的信物,据说是过来拜师的,你要是想把他招收门下,那恐怕是不可能的”。
“玉玲珑能看上他,不对不对,回头我得找玉玲珑好好说道说道”,三清长老的眼中划过一抹精光。
“算你小子运气好,能躲得过我一招我就不信你能躲得过我第二招”,张虎站起身来在灵种的加持下他浑身的肌肉开始膨胀,竟然直接撑破了衣衫。
“天呐这是张虎师兄压箱底的绝招了。”
“居然是白虎相,还真叫这小子练成了。”
“那个白起这下子可有苦头吃了,要知道这白虎相可是刀枪不入,除非依靠蛮力狠狠地破开它”,底下众多弟子窃窃私语。
“小子吃我一拳”,张虎猛的扑过来,这一拳力度极大,力度变大的同时,代价就是他的速度变慢了许多。
白起脚尖踮起,他对这白虎相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打破白虎相,或者是借助外力砸碎它。
“还没拿你练过手”,白起摸了摸自己的宝贝铁疙瘩,在张虎一拳打过来的一瞬间,白起抡起铁嘎达就砸了上去。
“你们看这不是那白起选的那锅炉吗。”
“噗不是吧,还真是。”
“等下张虎一拳,就把他的锅炉打爆了。”
但是白起并不这样认为,张虎的一拳砸到铁疙瘩上面,铁嘎达纹丝不动,张虎的手却虎口崩裂,鲜血直流。
“这不可能”,他双眼瞪得巨大,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有什么不敢相信的”,白起拎着铁疙瘩一跃而上,对着张虎的身上就是一顿招呼,张虎的动作迟缓,他根本不是白起的对手,两三招下来就被打得跪倒在地。
啊!!!
他发出一声怒吼,“我要你付出代价”。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浑身一半的精血献祭给灵总,白虎灵总顿时光芒大盛,快要破碎的白虎相也在这一瞬间完完全全的修复。
“受死吧小子”,张虎露出一个玩味的神色,一拳砸了上去,白起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
张虎不愿意给白起有任何反打的机会,他站起身来紧接着又是一拳砸了下去,但是这次白起早有防备,他双腿向前一蹬,借着仅存的力道,险险躲开了张虎那一拳。
“你是老鼠吗?怎么只会东躲西藏”,张虎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转身又是一腿踢了过来。
同样的当白起会再上第二次,他拎起铁疙瘩砸了过去,但张虎这次同样是有防备的,那铁旮瘩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诡异的很,他躲开之后又迅速的轰出一拳。
没想到这张虎竟如此难缠,白起眼里划过一抹幽光,他的实力不应该暴露太早,这明里暗里看他不爽的人太多了。
两人你一招我一拳打了将近上百个回合,终于是张虎先支撑不住了,这小子跟个怪胎一样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
噗!
白起一拳打中张虎的右脸,张虎被打得横飞出去,白起横跨在他身上一拳一拳的招呼白虎相,终于,白虎相支撑不住破碎了。
张虎吐了一大口血,满眼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他竟然输了,这可真是奇耻大辱,他这白虎相不说别的,连他师傅都啧啧称奇,别说是一个淬体境五重的人了,就算是七重天来了也奈何不了他。
“还要不要打”,白起抹了抹嘴角的血,这张虎确实是难缠。
“我认输,是我技不如人”,他可不想再跟这怪小子打下去,反正输了一把还有淘汰赛,他还有机会。
“这白起居然赢了。”
“哪里蹦出来的野路子?实力看起来也不弱。”
“不愧是白家出来的人,论实力还是有那么一两分能入我眼”,苏泽坐在不远处的地方,“不过就算是一时惊艳又如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就该死”。
“大师兄说的是”,苏泽身边还跟着两个弟子,“遇见他了,不必手下留情,能废就废掉,不能废就打得半残,总归是要给他一些教训的”,苏泽摆摆手。
“你牛啊,兄弟”,韩肖一脸崇拜的说道,“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跟你这个水平完全可以先选择拜入山门了”。
“我是来找玉玲珑师叔的,别的山门下恐怕还不会考虑”,白起笑了笑。
“对了你得小心些,李笑笑的师兄苏泽这两天一直盯着你,我听其他人说,他若是遇上你,不把你打废,就把你打残”,韩肖一脸担忧的说道。
“无妨,不过是见招拆招”,白起满脸不在乎。
“你是不知道,那苏泽的为人阴险狡诈,最喜欢用阴的手段,我就怕你要是真的跟他对上,他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到时候再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你可就惨了”,韩肖一脸语重心长的说。
“知道了,兄弟,谢谢你”,白起心里划过一抹暖意,原来还是有人担心着他的。
“哎哎哎,你就是那个白起是不是”,一个瘦的跟猴一样的男弟子脸上带着一抹精光走到白起跟前。
“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白起问道。
“兄弟叫我候三就行,有一笔买卖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他搓搓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买卖,就是弟子们经常玩的那个赌注,一赔一,一赔十之类的”。
他挑挑眉毛,“我看你实力不错,我想给你整点大的,怎么样敢不敢玩”。
“候三,你这人怎么又过来忽悠别人?”,韩肖一把拍开他,“你可别听他,他这人最精了,等会儿把你卖了,你还要替他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