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阮刀清醒过来,自己又回到雷霆酒吧。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如同作梦一样,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不是去揉后脑勺,而是找自己梦中的钱袋子。同时左手摸自己口袋看看那点金饰品还在吗?确定袋子里的钱与金饰品都在,阮刀还放下这颗不安的心。
后脑勺被开张打的这一下,还是能感觉到剧烈疼痛。揉捏着后脑勺,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原来跟开张聊天的位置上。开张早以消失不见,空荡荡的雷霆酒吧依然还是死气沉沉。
这种送人的方式阮刀还是头一回尝试,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心里咒骂着开张,你就不能下手温柔一点,哪怕换一种更能让人接受的方式也行。下点蒙汗药也是可以的,怎么就这样简单粗暴。如果下次取钱还用这种方式,这身体能承受几次打击。下次一定要问清楚,回程路线是以什么方式进行。要还是击晕,坚决不能接受。
起身感觉头不眩晕,阮刀才慢慢挪动身体。多一分都没停留就是在浪费有限的生命,阮刀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大碍,赶紧离开雷霆酒吧。目标指向蓝区最好的夜总会海棠源,只有酒色之地还能忘却世间的纷扰。先去开心一下,然后在去讨论明天的事。海棠源可是整个帝国最出色的娱乐场所,所有人来帝国必须第一时间来这里逛,要不然你就等于没有完全进入帝国。
海棠源夜总会的消费可是天价,没有个几百万你想玩的尽兴基本是不可能。阮刀这种小人物也只是跟着金毛狗进来过几次,可是这几次全都是在一旁观战。即便是金毛狗为这里,消费也不过是几十万而以,也没达到一个正常消费标准。而像阮刀这种小物,根本没有参与的份,对这里的渴望简直就是日思夜想。手里这点钱虽然有一点紧张,不过要是计划一下还是够玩一夜。面对今天发生的一切,现在算是人生最后一战。
海棠源这方面对消息可是够灵通,当阮刀出现在海棠源门口。马上就有人热情相迎,态度跟从前全完不一样。阮刀也头享受当爷的感觉,胸脯也比从前挺了。也同时拿出当爷的派头,高抬腿大迈步就向里走。
出来迎接阮刀是这里守场人鲍枭,鲍枭可从来没这样迎接过阮刀。也从来没这么客气地对待过阮刀,阮刀挑衅地问:“鲍爷,你是不是接错人了。今天金爷可没时间来你这个破地方,今儿是小太爷我自己过来的。你是不是发现是我,你不好意思再退回去。没事你现在就退回去没事,我一点也不丢面子。”
“阮爷。瞧你把话说的。”鲍枭奉承地回答说:“这事全怪我有眼无珠,今儿不是听说您成了堂主。小的我还要向你道喜,以后还要多亏你照着。您现在也是一堂之主,又何必跟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堂主?”阮刀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问:“谁封我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你小子可别害我,你不知道我们堂口中的规矩,谁敢私下传播堂口内的机密杀无赦。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连你带我脑袋一起搬家。恐怕你守的场子,第二天就叫他夷为平地。”
阮刀的恫吓还真有效果,平时人五人六的鲍枭似乎没怕过谁。就是金毛狗在他面前,也只是平起平坐。现在的鲍枭马上跪在阮刀前面,咚咚直磕响头。
看到本相毕露的鲍枭,阮刀心里就好笑。原来他也怕死,他也怕丢了吃饭的家伙。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阮刀笑眯眯地提醒说,“此事只是你知我知,你何怕之有?此事你一定严守秘密,不能再向外界宣扬。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祸从口出。”
听到阮刀竟然能不计前嫌能放过自己一马,鲍枭感激涕零跪在阮刀面前,“多谢阮爷提醒。”鲍枭嘴上感谢,心里是不断的骂街。他到是不怕阮刀真能有实力杀他,主要是怕阮刀从中使坏,破坏了场子的安全。身为一名守场人的人头,出点什
么事自己老大都不会放过他。
鲍枭毕恭毕敬跟在阮刀身后,这种虚伪的客气过后,他发现阮刀有点不对头。阮刀穿着向来很讲究,怎么今天打扮成这样。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平时流光水化的衣服,现在已经褶皱不堪。裤子上还有多处划痕,脚上的鞋子,同样覆盖一层泥土。
在他身上还有一个大布袋,布袋被塞的满满登登。衣服兜里同样也装了不少物品,沉甸甸的压的衣服直向吓坠。
这个阮刀究竟干什么去了,怎么跟逃难似的。鲍枭虽怀疑,但不敢名言。看到鲍枭上下打量,阮刀都明白他在看什么。
“钱老子一分不少的给你,只要让我玩的开心。以后所有事,我就全包了。你们老大不是一直想要对面的地盘,今天把我伺候好了,这全都不是事儿。”阮刀现在是猛劲吹,管他未来能不能实现,反正自己的时间也不多,现在就豁出去了。
阮刀也有点忘乎所以,在袋子里拿出一沓美元就扔出去。“爷赏你的。”阮刀牛轰轰地说着。鲍枭利索地接到扔过来的美元,鲍枭接过这一沓美元就感觉这钱怎么这样破,这么零碎。这沓钱新旧不仅不统一外,而且还面值大小不一。扎一瞅这么厚可能得有个四五万美元,可是你仔细一看这么厚一沓钱至多也就有个万八千元。鲍枭用手掂量着钱,感觉这些头算是白磕了,装了半天孙子没想到就给这点。
鲍枭只将阮刀送进门口,在向里鲍枭就懒过去。随意吩咐一名服务生过去领着阮刀,用手拍拍这沓毛票美元。还能从这沓钱中拍出灰尘,鲍枭开始怀疑这些人未必是活人用的,很像是那个大户埋进土里的陪葬品。鲍枭嫌这钱晦气,想都没想将这沓钱投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