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通总算开口问的很小声,这种声音如同唇语一样。用了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可白斯路他却可以听见。话一出口,看到白斯路并没有回答,可他有反应。袁通假意认为他没有听到,袁通还想再去寻问。
白斯路掩饰一下自己低落的情绪说:“让哥哥见笑了,我哪里有什么心事,也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所有的忧愁明明就是这大沙漠带给我的。”
袁通笑问,“看来兄弟您是一位有心人,懂得在这里生活不容易。如果兄弟你真能找来投资人,这石人城可就又复兴了。”
“给这里投资?”白斯路问,“哥哥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石人城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这里有投资必要吗?”
“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的,是要看投资人有没有经济眼光。”袁通说道,“地球上每一寸土地都会有开发价值。相信石人城同样会被人发现,利用起来这里的资源。”
白斯路不想跟袁通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他的一声叹息打断了袁通的规划。袁通不耐烦地说,“你究竟想干什么?能不能像个老爷们痛痛快快说,我这一辈子最看不上优柔寡断之人。你要是不说,我可就回去睡觉了。”
“好!”白斯路简单回答。袁通以为他回答声好是要准备说出自己的心事,谁知道他下一句就是,“那哥哥你先回去睡吧!下午再把发电机修修,免得晚上又断电。”
“你少来这套。”袁通逼问道:“什么事还能瞒过我的眼睛,看你憋的那个熊样。怎么你就这么喜欢把事装在自己心里,这样好玩吗?现在石人城就这么七口人。就你这么一个外人,白兄你又何必跟我这么客气。如果你真愿意把事装在自己心里,你就好好收藏自己的故事,我还真不愿意听。”
袁通说罢,起身就要走。袁通只是想讥讽一下白斯路,他是一点都不关心你白斯路有什么心事。“哥哥留步!”白斯路用恳求的声音说,并且同时抓住袁通的手。
虽然是留住了袁通,可你会发现,白斯路并没有想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我们的酒不还有,哥哥你急什么?”
白期路依然喝着闷酒。袁通鄙夷道:“莫非白老弟瞧不起在下,还是认为我帮不了你。我并不是吹,现在在石人城里,还没有我办不得的事。你想办什么事,说!你想要什么东西,讲!没有我办不到的。”
这句话说的很有气魄,两人脸颊上都开始微微泛红。袁通说:“还是老弟认为我喝醉了,我绝对不是那路口不应心的人。酒桌上说的有事,下了酒桌就忘记的一干二净。哥哥我绝对不是那种人,哥哥今天就给你破个例,只要你想得到,说了,哥哥今天就帮你办成这事。”
袁通并不是吹牛,全城就他一人独享,还有什么事他办不到。袁通的大话出口,自己心里马上开始后悔。暗自责怪自己,还是喝多了,怎么什么都乱说。
“当…当然!”袁通可没给白斯路插话的机会,马上补充说,“不过还要看你是什么问题,什么事。这些事还得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以内,超出能力以外,哥哥还是帮不上你。”
“哥哥,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白斯路带有醉意地问。
“当然。我的能力范围内,所有事都可以。”袁通拍着胸脯说:“我今天就当回爷们,给你来一个一言九鼎。今天兄弟想办法的,我就帮你圆这个梦。”
酒绝对是个好东西,能给怂人壮胆。也能把平时不敢说的话,在此刻都能说出来。可是现在这个酒对袁人来讲绝对是一个坏东西,这话一出口袁通都想给自己两巴掌,怎么就喝点酒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张破嘴。潜意识中明明是让自己不要吹,可是这张破嘴怎么老是爱吹。如果不吹牛能
死是吗?
袁通大话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对面的白斯路只是淡然地问:“哥哥,如然是真英雄。小弟也只求一件小事。”
“小事?”袁通犹豫一下,“要是小事,你找你嫂子去,家里小事全归好管理,我只管大事。”袁通滑头的推诿,想将这事推到冬天雷身上。
“哥哥!你真滑头,一件事何必推来推去?”白斯路面露猥琐相说道,“其实这事不用通过你老婆,袁通你便可解决。”
袁通依然装傻说,“愿闻其详。”
白斯路请求地闾,“能否将你的老婆借给我?”
白斯路的声音并不大,可听在袁通的耳朵里却如惊雷。刚才还有一些酒醉,现在顿时酒意全无。大脑一片空白,在思索白斯路是真借还是假借。
袁通的嘴吧张开老大,都不知道自己下步是不是应当把嘴给关上。两人就这么相持了不足半钟,“兄弟想要,我成全你。”听到袁通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白斯路更高兴,白斯路端起满满一杯白酒,“哥哥那我就先干为敬。”
“这……这事,我可不敢跟冬天雷说。”袁通装出胆怯的神情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伸手捂着令,蜷手要人命。你想借,你自己上楼跟他说。”
“只要你答应,剩下的事我自己解决。”白斯路胸有成竹的回答。
白斯路此时绝对没有装假,异常的高兴。平时这一瓶白酒怎么也得喝个半小时,今天倒好,满满一杯人家干脆来了一个一口焖。咚咚四杯喝完一瓶,酒量同样也见长。
袁通也不生气,看到白斯路喝干了杯中酒。心里骂道,“这么喝酒,你当喝水,这白酒可是要钱的,你拿酒当白开水这么喝可不行。”
白斯路喝多少,袁通他自己也跟了一杯,话既然挑明,白斯路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沉闷,一下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这话就滔滔不绝说个没完,两人并时也就喝个一瓶白酒,今天边聊边笑边哭一下喝了三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