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狗这才知道,现在聚义厅内的会议还有这么多说道,用虚拟开会,所有宴会都在圣火城举行。金毛狗又回想这次年,还真就没与贯通山,在圣火城以外的地方看过他。这是表明,贯通山他怕被刺杀。贯通山这个老狐狸已经算计的如此周详,正如白少龙所说,刺杀真的容易办,段爷早将贯通山除掉了。
“怎么?想明白了?”白少龙说,“这些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贯通山怕,其实其余两大堂主,就是段爷他也怕,既然一贯通山提议,大家顺水推舟,全票通过此事。从此不见面,大家免得起纷争,同样生气的次数也少了。”
白少龙滔滔不绝说了一套自己的分析,金毛狗只能怪自己太晚认识白少龙。从前只知道他有治国李政的才能,还以为只是一些人为了吹捧,随口说说而以。今天聊了几句,就能感觉这人真的是埋没了。
白少龙讲的这些,都是金毛狗现在最急需了解的事。他将原来不明确的事,今天总算解开。又将自己的猜测,与白少龙所想再溶合。基本能将过去发生的事推测个大概。想要除掉贯通山就必须了解他的过去,才能准确找到这个的弱点。
金毛狗同时感觉这个人太厉害,一件事只观其一二就能推出七八,这个绝对是本事。不管你有多少奸细给你提供情报,可他们提供的毕竟还是片面。还是需要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什么事才能看的都这么透彻。
白少龙什么事都瞒不过他,所有事都可能分析出七八。此人绝不能留着。不杀谁,第一个也得先杀你。帮会留了这么一位能通天晓地的家伙简直太危险,什么事在你筹划时就以被此人知晓。你耍的所有花招,在他看来只是把戏。这个人绝对不能留,一定要杀。
想是这样想,脸上可没表现出来。为了避免露出马脚,金毛狗装出恍然大悟状,“原来,原来。竟然还有这么多门道,这些事我那里知道。早知道应当多跟白叔你请教。我又何必独自在家胡思乱想,想了好几天也是白想,多谢白叔指点。”
“不过,我先声明,这些只是我一家之言,你又何必当真。”白少龙谦虚回答说:“此事就出我的口,只入你的耳,毋须外转。传出去了,免得让人笑掉大牙。究竟段爷如何布局咱们也只是猜测,希望是按咱们的推测行事。”
老滑头就是老滑头,白少龙知道自己说的太多,难免言多言失。现在他开始将自己说过的话向回收。
别看白少龙总是那副谦虚表面,说完这些自己的见解还是有一种睿智在脸上划过。金毛狗问:“白叔这事我现在算是弄明白了,只是,如果段爷真的要想让我来执掌这么大的帮会,又为何杀光堂口内的弟兄?既然斩了我的四肢,我会如何去控制这个局面。总不能用十几个姑娘给我打天下吧?”
金毛狗提出这个问题,并没难住白少龙。白少龙思索了良久可没说出一个答案,看他想了半天金毛狗问:“白叔,你是想明白还是没想明白这事?”
“杀掉所有可能成为舌头的线人。全除掉是为你疏通道路,免得你自己执行起来优柔寡断。”白少龙冷冷的回答。
“对!”金毛狗又恍然道,“既然不确定谁是奸细全杀掉简单直接。”
“段爷没向你交待什么任务?”白少龙问。
“确定没有,走得太匆忙。我总是感觉他要去办什么极重要的事,白叔你我都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不相信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
金毛狗这事真没撒谎,这事段爷真没跟他交实底,虽然段爷说的解释说是他们堂口内有人泄漏了消息,导致行动失败。当时挺相信这个理由,现在想想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将这些事全都联系起来,很明显为了将自己的怀疑降低。是要用这么人头,来布置更大的局
。用这些人来掩护我即将要作的大事,段爷真是够精明。
“白叔,我今天都跟你摊牌算了。别说你糊涂,我现在还蒙圈那!”金毛狗说:“自从接了这个帮会,我所有人生身自由全被控制起来,说是保护这不是软禁吗?一群女人围在身边,一点隐私都没有。身边的亲信全无,我又能干出什么大事。这么多天,我见过的人五个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我怎么感觉这个帮主当的这么窝囊,一点都不风光。开个会想团聚一下,竟然还要受到这些大佬的打压。我现在是看明白了,不管是未来还是现在我只是一个空架子。”
白少龙笑了,“其实你我一样,咱两算是半斤八两。都是生活在别人阴影下,只求一生存。少主!”
白少龙说的很郑重其事,“希望这一切推想全都我自己的幻想,如果真有意外。”白少龙说完再次向金毛狗跪倒,“只求放过老奴家人,任何责任全都老奴一个承担。”
“白叔,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金毛狗又是前来搀扶,白少龙也没抗拒。“白叔,我要怎么作你才能放心,我是亲口答应你,明天并不是什么鸿门宴,还是我现在就给你立下什么字据。或者你就这样跟着我,我去那你就跟我到那。”
“少主,这些都不必。”白少龙仰望天空回答,“事事无常,总是想求一善终,看来现在也只能成为一种奢求。我自问白氏一门没有愧对过段爷,也没亏欠过本帮。走到今天这步,全是因自己还是贪恋荣华,舍不掉丢下眼前这一切。”
白少龙双目直视金毛狗,这目光如电一样的眼神好像能把人看透。对视不足两秒,白少龙这路锐利目光直刺心脾。金毛狗的内心防线以土崩瓦解,现在最怕与白少龙对视。没等金毛狗去解释,白少龙就已转身,“即使少主无此意,恐怕段爷也不能放过我们这些全家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