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祥因为体形庞大身体重大几倍于常人,所以他想找个位置坐下有点难。看看奥金涅茨这个破家,没有一个结实的地方供自己使用。“老奥!你家能不能以后专门提供给一个给我坐的位置,你看看,现在我坐那?我要是站着,感觉像仆人,要是坐在地上感觉又像条狗。”贾祥不满意道,“你看看老奥,我的位置怎么安排。”
“贾祥!壁炉旁有一张用料结实的橡木桌,你可以坐在那?这是我房间中最坚固的物品了。”奥金涅茨为贾祥安了一个比较适合的位置。
贾祥毫不费力搬了过来,将壁炉旁四脚橡木桌放在奥金涅茨与段爷中间。
“两位英雄终于见面了,你们两人都让我十分让我敬佩。一阴一阳,如同在世双龙。段爷,可能你不知道,贾祥可是我多年好友。从关系上论只比你近,不比你远。”奥金涅茨说,“贾祥能有今天,一部分功劳是我在背面出以援手,要不然他早在多次绞杀中被人清剿。”
“你没喝就开吹是吗?”贾祥不服气说,“你一年能给我三条枪?三年给给我一万美元的支持?你的这些关键支持能让我这些人活下来,全靠我自己的福气。”
“虽然少点,你不至于说的这么寒酸。我一个小小的官吏能有多少资金供你们吃喝,能免费提供给你就不错了。”
看到奥金涅茨哭穷的表现,贾祥就不乐意。
“算了!”贾祥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说,“你老奥就是铁公鸡,你有多少钱我清楚,阴沟里存放了三百多亿美元。”
奥金涅茨惊呼,“你可不要乱讲。”他想要堵住贾祥的嘴。
“你怕什么?”贾祥耻笑道,“在你家说这事你怕什么?难道你这里不安全?”
奥金涅茨惊恐的指了指楼下小声道,“小心楼上的婆娘,这事她不知道。很多事都是瞒着她干的,求二位千万不要在说这些事。”
见到贾祥与段爷不明,奥金涅茨更小声解释道,“上面的婆娘现在还不清楚是所属那方势力,万一他是老对手安排在我这里的眼线。这事如果她知道会第一时间将我举报。如果我被举报了,咱们所有计划全都前功尽弃。现在不管是你们还是我,都生活在夹缝当中确实艰难,所以请两位多替我考虑。”
“老奥!”贾祥,“想不到你这人谁都不信,咱们哥俩商量一下。”
“此事在这里不使商量,以后有机会我会向两位告知。生活在夹缝当中不容易,请两位体谅一下。”奥金涅茨无奈地回答。
贾祥的话说声音很大,“你老小子留这么多钱有何用,拿出来跟弟兄们分了,你的钱分我一半,我能更换一批武器。”
“你小子想要老子的命。”奥金涅茨拿出拼命的劲头说,“我攒点钱容易吗?张口就要一半,这钱你就别惦记了。”
“不是!”奥金涅茨气愤道,“你们两个人有矛盾,怎么将矛头指向我。你们之间去解决矛盾,少要翻我的旧账。”
“少转移话题。”贾祥质问,“你现在这个婆姨不是现在的总统给你介绍的,你对现任总统也有戒心?”
奥金涅茨,“不要在我家说这些事,千千万不要这样害我。”
“你家有没有更安全的地方?”贾祥问。
奥金涅茨表情尴尬,用手指了指刚才贾祥出来的暗室门。贾祥明确拉着奥金涅茨与段爷就向密室走去,奥金涅茨走在最后,将密室门关好后才放心走入地下室。地下室很小,也很深。奥金涅茨在自己房下,挖了一条深达50多米的密室。
刚才贾祥只在地下室楼梯一旁隐蔽,并没下去密室下面。现在向下走去,这深度超出他与段爷的想象。贾祥的体重超于常人肉倍,走在
只有两尺寸宽没有扶手的楼梯发出吱呀声。圆型井口宽度不过二米有余,旋转楼梯一圈圈向下延伸。
“老奥?”贾祥问,“你这是小煤窑吗?”
“没办法!我这小地方能挖个躲身的洞穴就以不容易。”奥金涅茨小声回答,“要是地方挖掘太大会引起邻居们的注意,二米宽的井口挖了50多米,这多出来的土不容易消化。能有这个环境就以不错了,你们别介意。”
走到最底层,下面空间并不比圆型井口宽大。面层空间不过10平米左右,下面四周墙壁并没有隔音墙,也没有气密门。怎么看也没看出这里可以防止窃听,不过就是很深的深井。
“这种鬼地方就安全了?就会免于被窃听。”贾祥问。
“巧妙的楼梯结构,与独特的下展空间设置,就可以将咱们之前的谈话声音抵消在不远处,前提咱们之间的声音不要过大。”
“喂?”贾祥问,“你这个老小子不会是跟你们总统有矛盾了吧?”
“你可别乱讲。”奥金涅茨,“现在不管是我国国内,还是帝国境内都很混乱需要提防。咱们之前谈的事更要甚至又甚,在这里说没有人会知道。”
奥金涅茨终于显露出紧张,贾祥又问,“上界被刺杀的总统不会跟你有关系吧?”
“怎么可能,你可不要乱讲。谁敢干这事,那不疯了。”奥金涅茨,“这事早有定论,案件已经破了。你别说是我们栽赃别人,这可是大联盟处理的案件。”
“你现在说说,坦白交代。这事过后,可是你支持的总统上台了。听说你们用100万枚金帝国干掉总统,真佩服你们用这么大手笔办这事。”贾祥问。
“够了!”奥金涅茨暴怒,“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怎么能乱讲,全是讹传千万不要相信这些东西。”
贾祥根本不相信他的辩白。
“喂?你怎么还问我?现在应当我问你们,不要问我任何事,我的事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要声讨你们两个骗子,你们两个怎么可以将起义的事当成儿戏。能不能大家安下心,商议正经事。”奥金涅茨无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