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更大胆的记者问:“我认为这次帮会首脑宴会,会不会是一次鸿门宴?如果是鸿门宴,一次宴会消灭所有大佬。这本生意很划算,谁出的这样的主意,先生你能透露一下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阮刀咆哮道。
这些人已经把提问的问题变得越来越离谱,阮刀要是在这样跟他们纠缠下去一定没有好结果。软的不行只能动用武力了,阮刀吼了几嗓子希望里内帮会弟兄出来帮着解围。可是这么记者的声音已经盖过阮刀呼叫,最后还是帝国治安官出面将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阮刀解救出来。
帝国治安官确实厉害,早以迷失方向的阮刀被帝国治安官救出。这些记者为了让阮刀多透露自己的知道的信息,他们将阮刀引入其它方向。等帝国治安官找到阮刀时,他已经离最开始的地方偏离两百多米。
“你们这是暴力执法。”记者们的抗议并得到帝国方面回应。机器人强行为阮刀开辟一条通道,很多人都被机器人推倒。其实帝国方向在阮刀进入现场时就已经引起执法官们的注意,中控总指挥中心给出放任骚乱进行。
有了最高指挥中心的默许,执法官静观事态进行。阮刀每次看似胡乱的回答,确成了执法官们最好的证据。至到最后如果再不去控制,可能将会发生踩踏,此时执行官才懒洋洋执行起任务。
现场的骚动被帝国治安官有效制止住,阮刀并不是自己走进的帮会,而是被一名执法官揪着衣领拖行进帮会。阮刀刚进入帮会,就看到很多弟兄们如临大敌一样全都戒备起来。见到他进来没有人主动向他打招呼,阮刀跟几个同僚打听一下现在情况,这些人知道的信息并不比自己多多少。
进入大厅才感觉这里的气氛要比外部严峻的多,原因不是外面一群记者引起,而是在现帮会大厅内屏幕上还有自己的画面,大大的文字显示精彩回放,刚才所说的妙语连珠都被电视从新剪辑播放出来。
阮刀以为脱离了记者包围就是解脱,谁知道更可怕的情节在这里等自己。本身自己刚成为堂就会让很多人嫉妒,现在出又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在他们面前岂不是更不受欢迎。
很多人早以将眼光有意避开,阮刀想上前讨好几句,却被人无情地回绝。大脑短暂的空白,希望能回想起噩梦时刻都与记者们说了些什么。
偷眼看着屏幕上的自己丑态百出,自认为妙语连珠的回答,现在看起来漏洞百出。无法弥补的错误已经造成,后去发生的一切就要将他忘记,用现在的实际行动去弥补刚刚犯下的错误。
既然无了打理自己,那就主动招呼别人。走了一圈,帮会内的弟兄如同躲避瘟神一样,全都远远避开。原来还处于混乱大厅被阮刀追的没人了,安静下来的帮会大厅只剩下孤零零的阮刀一人。
阮刀心里清楚,在风口浪尖之中没有人敢轻易接触自己。生怕自己的祸事传染到别人身上,既然你们不理我,只还有一位叫笔筒机器人在这里,找他总可以吧!如果他都不理我,还可以上楼找帮主。
阮刀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径直向里面闯去。不管是谁见自己,找个人聊聊天总是好的,刚上楼就被躲在门后仆人阻拦住。
突然出现的仆人着实吓了阮刀一跳,怎么会在门后出现一位瘦骨嶙峋蜡黄干枯的老头。
“你是谁吓老子一跳?”阮刀手忙脚乱地质问。
仆人和蔼地说:“对不起,阮刀先生,我是大楼内的看门人,是金少爷的大管家。您急匆匆上楼有何事?”
“没什么事?”阮刀恭敬地回答道,“有一个叫笔筒的朋友在上面住,我想上去看看他。”
“不清楚!”老头板着脸回答。
“
刚刚被帮会升为堂主,是我昨天新招来的新人。”
“没听说!”老头依然不让步地回答。
“是一位机器人,会算帐,一说话有一股大苏联腔调。”阮刀希望描述地在详细一些,好像老头知道他要找的人。
“不知道。”老头摇头将阮刀回绝,“这里没听说有这么一个人在上面住,你先下去,上别的地方找去。”
阮刀这上气,一问三不知。这老头看来不像是无意,他明明是有意。老头很不客气,他说完逐客令。开始将阮刀向楼下推去,阮刀想跟他只把两下。发现别看老头蜡黄枯瘦,力气可不小。如果真要是动起手,阮刀未必是他的对手。
“等……等!”阮刀连忙说,“叔叔,我不找笔筒了,帮主在吗?我现在上去找他,打听下今天如何安排。”
老头听到是找帮主他可不敢怠慢耐心地询问,“你是找那一位帮主?是新帮主还是旧帮主?”
“当然是新帮主!金帮主,原来我的堂主。”阮刀和蔼回答老头的问话。
“你找他,现在帮主还没有起床。你上去也没用,什么时候起来我就通知你。请你在大厅中稍等片刻。”
“爷爷!爷爷!”阮刀急迫的已经开始叫他爷爷。
阮刀心里这个急,想想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睡觉。“爷爷!咱们今天怎么安排?如果有计划,我这里好安排下车队路线。”
“这事不用你操心,回楼下带着去。什么时候出发,听命令。通知我的时间是7点整准时出发。如果有变我在另行通知你。”
“原来在堂口,所有事全是我来安排,现在交于别人我不放心。”阮刀想找各种借口只为上楼见帮主。
“这事不用你来安排,如果你真有时间,还是先去整理个自己的形象,如果宴会上出现你这副模样,谁在丢谁的脸?”
阮刀还想跟老头多纠缠几句,万一将他说通放自己进去,至少刚才嘴皮子没白费。谁想到老头一点都不通融,单手抓住阮刀手腕,右脚一踢。直接将阮刀踢飞出去,阮刀如同皮球从二楼,没有停顿滚到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