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刀本想是慢吞吞上车,并不是因为没有多好有位置,而是在观察金毛狗坐哪个位置。毕竟贯通山交代他任务了,任务如果完成不好吃苦头的是他自己。可他后来发现,整个车队汽车已经开始发动,并且随着头车开始缓慢移动。如果在不上车,自己可能就会被丢下。
别忧郁了,先上车在说。从上车到发动,并没发现金毛狗上车。这个苗头有点不对,主要人物没有在车队里,那我们这些喽啰全去了有何意义。趴在车窗上想在看看环境,除了送行的人员没发现其他人。
老大不参加宴会,别像报上说的真有阴谋,阮刀想寻问驾驶员,后车厢与前驾驶室是完全隔离的,只能通过后车厢内的车载通讯器进行联系。
“喂?喂?停车!停车!”阮刀对这话筒生气地问:“你是不是开车开的太急了,忙着想去赴宴?我怎么没看到老大上车,老大不上车咱们这些人去干吗?喂?喂?听到没有?”
阮刀粗鲁的质问并没得到对方的回答,他又用力敲击车窗,希望这样能引起注意。得到的结果还是沉默,阮刀意识到这里不会是有什么圈套吧?触动车门车窗都已经被反锁,豪华汽车现在成了一间可移动的监狱。这个已经不是异常,这里一定是有猫腻呀!
阮刀马上拿电话紧急联系贯通山,希望尽快将这个异常的消息告诉他老人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个该死的手机,不用问,这手机一定是丢了。再回忆一下刚才跟那记者争执,记者里一定有人借机偷了自己的手机,这都是被计划好的。一定有人故意偷走手机,让我跟外界联系不上。
“圈套、圈套、全都圈套!”阮刀在车厢内咆哮着,又砸东西,又用脚踹豪华车车门。只想用这种方式让驾驶员知道,他更想将车门用脚踹开。
“哎!哎!”驾驶员通过车载通讯信与阮刀进行沟通,“干吗那?干吗那?闹什么那?你给消停一会,你在敢胡闹老子整死你。”
听到有人敢跟自己叫号,阮刀不服气的问,“你整死我个试试?”
“你等着!”司机说完,将通话器关掉,不在理会阮刀的折腾。
阮刀不以为然笑到挑衅地问,“你整死我试试?小样的我就不信了。”
阮刀以为对方会在下车后才会处理自己,如果下车,他一个司机还敢发堂主,立刻就会被好嗲拿下,还容他放肆。所以阮刀敢跟帮会司机叫号。
可惜这个如意算盘他打错了,司机在车上就已经开始动手了。车厢内突然传来语音提醒,“车内空气浓度开始降低,预计十五分钟后变为真空。”
这招够狠,阮刀手脚并用敲击这后窗。“大哥?大哥?”阮刀呐喊希望对方能原谅他刚才的粗野。
可是开车司机并没有重新启动通话设备,依然是惬意地开车。司机更是故意将车窗透明度降低,让阮刀可以看清驾驶室内化境。语音提示又开始提醒,“十四分钟后,空气将降至零,车内生物请撤离。”
语音提示似乎是有意与阮刀做对,一分钟内反复提示重复三次。大喊敲击毫无效果,语音提示再次响起,“十三分钟后,空气将降至零。请车内人员注意!”
阮刀大骂道,“注意个屁,你道是将车门打开,让我离开。”空气不断降低,阮刀不敢大口呼气,少呼气点空气是不是能让时间延长一点。
后来又一想,呼吸多与少,不影响空气浓度,空气浓度是这辆汽车控制的,他说有就有,他说没有就没有。阮刀已经感觉到空气不用使用,大口大口呼吸已经没有任何效果。这台破车不是说还有十三分钟空气会消失,怎么现在空气已经不够用了。这个铁棺材是谁发明的,明明是台杀人机器。
阮刀不闹了,这回他
真的软了。瘫软在舒适的沙发上,等着空气消失。
驾驶员的威胁真有效果,阮刀气喘吁吁地问:“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
阮刀用尽力气趴在窗口旁央求说,“大哥!您看咱们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这样?您老拿我当个屁放了算了,何必跟我斤斤计较。你这是带我去哪?我上车的时候可没看到咱们帮主,咱们可别把他老人家丢家里。”
“空气含量将在四分钟后恢复正常。”蹩脚的老式语音提醒系统说出这句话,对阮刀来讲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阮刀立刻跪倒在地向驾驶室内的司机磕头。
“少来这套,老子不吃你这个。”司机不满意说道。
阮刀立刻收敛起自己的表演恭敬地问道,“大哥,咱们要去什么地方?看方向好像不是去吃饭?”
“还能去哪,当然去吃饭。”驾驶员回答道:“不带你去吃饭,你上我车干吗?帮主上没上车跟你没关系,你就管理好你自己得啦,其它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是!是!大哥提醒的既是。”
司机故意将车内灯管调暗然后安慰道,“咱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你可以先睡一会,等到地方我会提前叫你起来。你要是感觉没意思,车里有杂志,你自己可以看看。”
“其实你已经将汽车交给自主导航,你同样能休息一会,咱俩还能聊聊天。”
“你太高估这台车了,这车的自主导航早已失灵,只能人工驾驶。没办法谁叫段爷一直让帮会使用这种车型,如果早点更换新车,可能我就会失业。”
司机说完,他将后窗透明调高。为阮刀营造出适合休息的环境。
“那我就不客气了,您辛苦,我先睡会。”
此时阮刀心里是非常高兴,高兴不是因为自己与司机关系缓和了,而是听到车里有杂志。
车里有杂志这对阮刀来讲是天大的好消息,这叫什么百密一疏,把我手机偷手,你在车里留下杂志,有杂志同样能与外界联系。
“干爹,现在通知你我的情况,免得您老担心。”窃喜的阮刀开始翻找着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