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张。”段雨不客气回应。
“怪不得精贵,原来。”金毛狗想去奉承几句段雨拿来的产品。
段雨不领情回应说,“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高科技产品,它的弊病非常多。只能对于电子文盲来讲,它可能算是很先进,在我看来这一件很普通的产品。”
一听段雨又在挖苦自己,金毛狗总是忍不住想去反击。
段雨展示着全境动态信息图,为金毛狗详细介绍道,“这东西是军用短距侦查设备,一百年前已经有这种产品,我现在用的是近三四年生产。它是一种短距离侦查设备,你想让它拥有多远的探测距离,有五十公里已经相当不错了。它不是战略侦查设备,是近距战术设备。你当过兵会清楚,单兵侦查设备需要几百公里吗?战略设备拥有的是远程与覆盖广,但是在精度上没有这种近距战术设备精度高,而且战略侦查设备太重。”
即便段雨不解释,金毛狗是可以理解这种设备的基本情况。他并不是想去贬低这设备能力,唯独让他感觉失望的是,这五十来公里的探测距离。
金毛狗赔礼,“小丫头,刚才是开玩笑你别介意。沙骑兵的打击不可能使用近程火力,他们如果袭击一定用超远程火力。一张图探测不到这是正常现象,沙骑兵一定隐藏在某地。”
“你能推测出他们的大致位置吗?”段雨问。
金毛狗很自信用手将地图缩的好小,然后在上面画了好大一个画,如果这是世界地图,这个面积可以覆盖整个亚洲。
段雨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你还蛮聪明,这个范围他们一定会出现。”
金毛狗嬉皮笑脸说道,“沙骑兵是沙漠中的苍鹰,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更没有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只有拥有像帝国一样的侦查设备才可能找到他们,沙骑兵虽然装备落后,他们的行军能力非常强。当年围剿过一次沙骑兵,他们总是能在你出奇不意的地方冒出来。如果有一天你跟他们打交到,你一定会很头疼。”
段雨并不反感金毛狗的说教,她听的很仔细,对金毛狗的经验更是欣赏。
“当然,这些经验全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不能代表他们现今水平。以现代战争,几百公里已经不算是距离。要是以五十来公里为半径,设定为战斗距离。顷刻之间便可杀到你眼前。”
“你说的这个顷刻之间能多久到这里?或者是他们如果使用远程火力可以多久覆盖宴会现场?”
金毛狗翻着白眼想着段雨提出的问题,过了好久金毛狗才说道,“如果他们真的疯了,杀到宴会现场,最多三十分钟。要是使用更直接更快捷的远程火力,最多10分钟便可打到现场。”
“这么说,沙骑兵要等我们全体人员聚齐后再打击,这个时间最多是十分钟。”
“为啥呀?”金毛狗突然问,“段雨你骗我?你说这东西只能探测50公里,你是怎么找到这些堂主的,他们的距离可是全都超过五十公里。我看这张破图上把他们全部显示出来。”
“我把他们的车载设备相互串联起来,由这些车载设备在去俘虏乘车人,这样设备间无限增加我的探测距离。”段雨这办法让金毛狗佩服。
金毛狗就提醒地问,“你可不可以用这种方式去找沙骑兵?”
“我不清楚沙骑兵他们用的车载设备是什么型号!”段雨说,“就是因为不知道他们的具体信息,我的寻找设备就如大海捞针,需要通过接收所有杂乱信息,找出哪个信号是沙骑兵发出的。就种方式原始,没有准确方位只是去猜。但是现在只能这样漫无目的地找,是最简单的办法。逐一去找,现在还没有扫描到。很有可能他们用了一些伪装,所以我的设备就处在
失灵状态。”
“欺诈与反伪装。”金毛狗自言自语道:“丫头,我要提醒你。很多情况下,在大战前夕两方全是异常平静。猎人在平静观察猎物,而猎物正在安详地享受大餐。如果像你用的这样种专业设备找不到他们,很有可能这里有问题。很有可能他们会有大行动,我们现在应当多想想如何脱身,而不是去想他们会不会来。对于沙骑兵他们,没有高空侦测设备,他们得需要派前哨小队。这样的侦测小队将会与后方进行密切联系,这种紧密联系你还是没有查到,这说明什么?”
金毛狗下一句不想说出口,而炫耀地大笑起来。金毛狗一连串的假设很有说服力,段雨明白他说的推理。
段雨向金毛狗请教道,“我想你了解这么多,是可以推算出他们具体位置。全境动态信息图功能并不能覆盖所有位置,但是他很少受地形地貌影响。他最大的覆盖面积是五十公里,这片区域丘陵很多,而这里是无法行进的流沙,而这个方向正处于圣火城与帝国之间。那么他们的袭击区域一定是这里,落河古道区域。”
“这个落河石道是最佳的伏击点,距离与撤退路线全是绝佳,可惜以沙骑兵不能常规方式行动,他们可能会在流沙区设为打击点。”
“可这里不利于重型车型行进,别说是伏击,可能全车队被会困在流沙丘内。这里不会有人将兵力部署到这里。”
“你永远不要低估对手的能力。”金毛狗提醒道,“这么远的距离,沙骑兵会用多常时间到圣火城你考虑过吗?”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
“刚才说的是大部队用时,如果是他们先头侦查队最多十分钟,现在圣火城可能已经在他们的监控范围内。”
“真要是现在圣火城有他们的人,我们的帮会弟兄会发现他们。”
“如果有人故意让他们侦查怎么?”金毛狗坏笑道
段雨明白了,贯通山同样知道这个计划了。
“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你听我的吗?”金毛狗气愤道,“我说的,你什么时候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