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哥问更详细的情况,贯通山是一无所知。
他可好无奈向大哥回答,“二哥没说。”
“从老二的办事来看,虽然有些鲁莽,还是能靠些谱。”
贯通山说着分析风凉话,“他可能是想给咱们一场惊喜,先不要急,先看看二哥能带一位什么样的高人过来。”
白斯路可比这两位紧张,一路上就不断跟他请来的高人讲他们哥仨的故事。白斯路尽可能挖掘正面故事,想在高人面前为三兄弟建立一个良好的印像。让白斯路苦恼的是三个人真没有太多故事可以挖掘,他还不敢瞎编。如果这事说出去让高人知道,这样的印像可不好。
最后白斯路只好说了一些关于段爷是一名开明大度之人,他只好说些江湖口,又将他们在圣火城作的一切全跟此人说了,就差把为寡妇挑水的事讲给高人听。能说的全说了,总是感觉说的这些事件,不像是江湖好汉应当干的事。越说感觉段爷他们干的全是街道居委会的事。
虽然说的全是片汤话,此人并没对白斯路所讲感到反感。白斯路只好尴尬地解释目前的处境,希望让高人不要介怀。听了全是小事,他还反倒是安慰白斯路讲,“英雄不问出处,所有英雄豪杰全是从小事作起。”
此人能被白斯路遇到,这事只怪白斯路这人幸运。如果没有幸运这东西存在,他是不可能与之相遇。
在白斯路的计划当中,是三天内找到此人。朋友所荐之人全部一一看过,并没有遇到相适宜的。时间一天天过去,原定的三天转瞬而过。实际上他找这样的人,一共用了三个多月。最开始他以为,朋友给自己介绍的人可以使用,如果这人能用,用不了三天便可完成任务。
所以他在会上夸下海口说,自己可以三天内完成这个任务。谁知道真的见到此人后,让他大失所望。这人长的是肥头大耳,一身的肥膘堆积在他的身上。这人别说是想要移动,他想自己翻身都难。他的行动全是靠一台重型自动升降机完成。这台升降机可以同时拖举十人,而他自己独享这台机器,可升降机承载他一会还是显出一些吃力。这得是几百斤肥肉能将人组合成这样,让白斯路看的目瞪口呆。
如果说他肥有心可原,毕竟这世界上超级胖的人与超级瘦的人全有。遇见圣人时不能以貌取人,还要看他是否有圣贤之才。
两没攀谈两句,白斯路已经感觉到这人不行。他虽然是假文人,可他并不傻。圣贤之人与江湖骗子你还是能辨别出来。这人说话除了会骂娘,别的风雅之词语半个字也说不出来。用他当幌子拿出去骗,当个升天活佛还行,要用这种人当帮主可不行。形象不好,气质更不好。
这人还是有一定可取之处,他继承了名为原天门的帮会。虽然介绍说此帮会在明代已经开始有雏形,在清代时曾经一时间发展到全国有5万教众。历经几百年,还能存活至现在,还真的满足自己认定的一个条件。从时间上他还是够长,还能算得上有文化有历史。
从此人口中得知,他现在手下能达到4千余人。听他的人数确实很喜人,不过转念一想,既然人家人数众多,我们加入岂不是会被吞掉。不能引狼入室,与他合作不如自己单独干。
看来还不用跟此人合纵,如果不是他朋友的朋友向他引荐,他是不会贸然拜访这人。以白斯路的性格,他一定是先去考察此人。然后才会亲自拜访,可是他朋友简直将此人说的好上了天。这样的圣贤如果错过了,被别人挖走,自己岂不是与圣贤失之交臂。
这人不行再找,他又开始打听起,朋友圈的人手全被白斯路发动起来。可没有人知道还有这样的人存在。人没找到,可很多人给他讲了不少关于这里的故事。从传说到民间八卦,他从这些传
说中还是筛选出不少可利用的信息,可以确定这里确实有不少古老的教派帮会存在过。故事是收集了一堆,可是这人一直没找到。就在几近绝望时,还是冬天雷帮了他一个大忙。
看到白斯路终日闷闷不乐,冬天雷关心地问,“这几天你怎么总往外边跑,又出去跟谁鬼混去了?你天天拉个驴脸干什么?好像是全家死光了似的。”
“嘿!谁天天拉拉个驴脸,什么叫鬼混,我这是忙正事。”白斯路郁闷地回应说,“老婆,你不清楚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全是有关帮会上的事,不过帮会还有一个前提条件。这个前提条件需要找一位传承人,我这几天就是想这样的传承人。只可惜这人迟迟没有找到。”
“这人?有什么条件吗?”冬天雷问。
“需要满足以下几点。”白期路回答道,“此人一定是老帮会或是古老教派中的成员,而且还要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与威望。我这几天都是为这事忙,方圆几百公里我都找遍了,挖地三尺都没有发现有这样的高人。”
“你朋友不是有这么一位传承人吗?”冬天雷问。
“不行!”白斯路回答,“这人的体态不好,太肥。而且此人实力太强。完全可以吞并我们,引他入伙如同引狼入室。”
“你确定这里有这样的人?”冬天雷怀疑地问。
“当然相信!”白斯路自信地回答说,“我当然不是盲目的找,我是找了一些根据才会去找。很多人给我提供了不少传说故事,我按这些故事为蓝本去找的。”
“我知道一个人差不多他能帮得上你。”冬天雷想了想才回答。
“你真知道这样的人?”白斯路兴奋地问。
“我只是说也许这个人能帮得上你。”冬天雷不确定地说。
“没关系。”白斯路安慰道,“只有人便成,你有认识的人,我过去见个面。”
“好!我给你联系这位传承人。”冬天雷爽快答应。
冬天雷详细说此人情况,“他是袁氏一族的,听说他们家就参加过一个什么邪教。具体是什么现在已经记不清了,这些事还是我小时候听来的。我过几天帮你约约他,具体的事你们俩个人聊。”
“别过几天。”白斯路激动地看着冬天雷说,“这事就怕夜长梦多,特事特办,能找到他,你现在就帮我联系,最好是一两个小时内就帮他约出来。”
“找他可是一件困难事。”冬天雷不报太大希望说道,“这人主要工作是蹲监狱,没到时候你未必能看到他。他性格怪癖,不好找这人。”
“想不到这人还是位隐士。”白斯路自言自语道,“这人定要约到。”
袁守只好信誓旦旦向白斯路解释道,“估计这人可能不在了。”
当天冬天雷便为白斯路联系,反复找了几层关系,最终才将这位经常蹲监狱的人找出来。
找此人说容易也不容易,你不出一点油水是请不出,隐居于闹市当中的圣人。两人未曾见面听传此人同样是位胖子。
白斯路非常大方,既然钱能解决,这就不是问题。在没讲任何条件先支付了二十万的费用,只当聊天占用人家的时间作为补偿。二十万的意外小财确实有效果,开始还老大不愿意,一万个理由推脱自己不方便过来,有了钱,这人立刻立刻保证二个小时内赶到。
初见传说中的高只,让白斯路大失所望。他怎么看也不像是一门帮派的老大,更不像继承下永久历史教派的人。白斯路钱已经花了,不能将这人捻回去。既然人都已经来了,那就坐下来聊聊吧!
冬天雷给介绍的人他跟冬天雷很熟,两人像是许久未见的好友。短暂的热聊过后,立刻进入
正题。胖子自我介绍,他自称为袁守。在白斯路眼中,这人除了名子可取,其他方面并没有什么过于常人的地方。
袁守一向是肆无忌惮。第一眼看到白斯路,他还不忘打趣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白兄弟,久仰久仰。真不知道应当怎么称呼你,是叫你姐夫那还是叫妹夫?”
白斯路被袁守第一个问题问卡壳了,这事他都清楚,看来他跟袁通的关系很近。这事应当是很私秘的事,他能知道。行!关系近,很多事好办。
“贤弟就行。”白斯路的回答,引得袁守哈哈大笑,白斯路只好陪笑。
白斯路毫不在意,对于这事早晚会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藏是藏不住的。白斯路并没跟袁守寒暄直切主题,用简单几句话概括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他把所有希望全都寄托在眼前的胖子身上。
“我怎么是你要找的高人。”袁守回答,“虽然我不是,我可以帮你找。”
“兄弟!”白斯路讨好问道,“能否现在描述一下这人的情况,好让我先了解一二。如果这人不合适,我将不在打扰。”
“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的事。”袁守霸气回应白斯路的瞧不起。
想不到面前的胖了还挺桀骜不驯,白斯路笑问,“说大话的人我可是见了不少,但是拥有真本事的人可是一个没遇到。”
“如果不是看在冬天雷的面上,本大爷才不会来见你,你应当主动来拜访我。现在搞的好像是我在求你似得,你小子了别会错了意。”袁守挑衅地提醒白斯路。
在袁守接电话那一刻,他第一时间跟袁通陆陆一商量。毕竟要约的人是白斯路,他可是袁通的仇人。假如自己黑不提白不提过去见他们,定会破坏兄弟之间的感情。
可袁通毫不介意,反是鼓励他一定要去,这样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究竟有什么图谋。电话中,冬天雷给他透露了只言片语,好让他们做好准备。既然知道一点信息,现在更可以分头准备。
一方袁守速度与白斯路会合,而另一面袁通立刻去安排接洽人。两面同时进行,免得急性子的白斯路提出今晚见世外高人。
当白斯路问起此人的情况时,早已烂熟于胸的语述更可以脱口而出。虽然行骗的词汇可以立刻说出,以袁通这种老油条怎么会迫不及待说出自己的信息。
袁守故意沉思良久,许久的停顿后,他才打开回忆说道,“说要这位神人,真的是有很长的一段故事要讲。我们全家族的人全拿他当半疯,小时候跟他一起玩,总听他的故事。为逗我们开心,经常变些魔术给我们看。不过有一点不确定,我小时候听说他已经一百五六十岁了,现在不知道这人在不在了。要想找这个人,我得去看看他老人家还活着否。”
听到这人估计怎么也有二百岁的时候,白斯路立刻催促袁守带他去找。如果这人还活着,即使有口气,也可以利用上。假如晚了这人真的早以成了枯骨,一些的准备工作还白费。
袁守是不情愿现在去找,他跟白斯路商量可否明天一早在说。再坚持五个小时,这天可全亮,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白斯路可不管现在是几点,立刻拍出50万说道,“立刻带我去见此人,不管这人是不是我想要的,你钱全归你。如果这人还活着,并且还是所需要的,另外我在追加给你50万。”
“成交!”袁守都没推辞,果断答应了白斯路的要求。
袁守是江湖中的老油条,开着自己的破车,带着晕头转向的白斯路,开始一场未知的旅行。
袁守故意带他在沙漠中转了几圈,找了几处原来袁氏家族,其他几个没落的定居点。多年前的定居点现在已经以今非昔比,残破垮塌建筑物,倒塌的
转墙,加上被大漠侵蚀的土地。一切景象证明一点,这里不可能有人居住。
几处祠堂式的建筑物,早已经被黄沙吞没。借处车灯从中找出部分遗留的物品,很多遗物当中发现了部分过去的相片。
虽然相片中没有要找的世外高人,不过从这相片中还是能找到几个现今熟识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