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仙尽量去安稳过于紧张的包治好,现在的包治好已经满头大汗。这种状态下的人,不一定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像他这种不稳定人,一定要看管好。关小关可是在合适不过的人选,用他看管包治好鬼仙比较放心。
鬼仙问,“包医生,你可有镇静剂?先为自己吃些,避免你过于紧张得罪了这群人。”
“我上什么地方去搞镇静剂去,我的医药箱中全是吃的。”包治好回答,“如果有我早吃了。”
“有吃的不错,你们两个现在开饭。吃可以放松精神,你们两个越不紧张咱们越安全。”鬼仙命令着说。
包治好哆哆嗦嗦打开自己的医药箱,拿出自己准备的食物。平生从来没在这种情况下吃食物,大口吞咽着食物,不管怎么咀嚼食物中的味道就是感觉不出来。嚼了几口如同在吃干草,什么时候食物变成这样。费力地将嚼碎的食物咽下去,感觉食物中的边角在刮自己的嗓子。
他与关小关一起,坐在后车厢内吃着食物。这招还真挺管用,食物中的美味真的没品尝出来,可这个紧张的心情确实缓解不少。包治好开始还显得拘谨,现在该吃吃该喝喝。
来历不明的部队还没跟上来,车内还可以自由交谈。鬼仙问,“怎么感觉你见到非常紧张?”
“这里是不可能出现任何武装的,这里是自由贸易通道,在大联盟法律中是不允许任何武装进入自由贸易区。如果遇到了武装他们一定是土匪武装。”包治好回答,“鬼仙儿,你见看过谁家的正规军用皮卡车的,他们绝对是沙胡子。”
“你还挺懂行。”鬼仙一边聊天一边轻松驾驶着越野车。
包治好郁闷着说,“这里是安全区,要不然我怎么能建议咱们这条路。谁知道今天怎么变了,出现了这么群东西。”
说什么也晚了,现在只能是随机应变。更不可以再改变路线,如果此时改变行车路线,必定会遭到后方车辆的火力打击。人家在后面已经两侧夹击了,已经明确告诉你保持路线不要变动。
车速慢了,后面的皮卡数秒种后追了上来。四辆皮卡车上架设的机枪,分别对准了鬼仙的驾驶室,与后车厢内的两个人。
关小关很自然向他们挥挥手问,“前面出什么事?”
对方不回答任务问题,只是用冰冷的枪口对着皮卡车。鬼仙通过反光镜,观察追来的不明武装人员。他们装备统一,防风镜,黑面罩。一致的沙漠迷彩,全是使用制式枪支。这伙人装备还算不错,这说明他们是有一定统一管理的部队。
皮卡车裹胁着鬼仙的越野车向前方行驶,前方不远已经被人截断。这里早已经修建了简易的战壕与碉堡,这里能有50多人在这里设卡。别说是鬼仙他们,即使来一个连的兵力,想在这里轻而易举的过去,必要付出很大伤亡。
越野车缓慢停在这处临时检查区,谁设立的不知道。鬼仙在下车前问过包治好,“可否知道这些人是何方部队?”
包治好的脑袋摇的如同波浪鼓,“我不熟。你可别指望我跟他们进行交谈,我没有这个经验。”
鬼仙很好奇,“你不是被非法武装抓去过为他们治过病吗?”
“只此一次,原来看病的全是平头百姓。”包治好回答,“他们的病我治不了全是外伤,我不是军医。这种需要外科手术的事,我是没有办法去治疗。”
“听你说请你去看病的人叫什么原开门是吗?”鬼仙问。
“可能是叫这个名吧?”
“你怎么现在还含糊起来?”鬼仙埋怨道,“去的是你又不是我们,你现在可不能含糊。”
“鬼爷爷,这事你
别提了。”包治好说,“都给我吓尿裤子了,这个名字早遗忘在脑后了。”
“你要好好回忆,万一阻拦我们的人是原天门,你是不是可以跟他们套些近乎。”
包治好生硬挤出点笑容,“希望不是他们,现在他们怀疑我是为外人带路的奸细。本来是做了一件好事,想不到既然会被人怀疑,这事干的没劲。”
包治好嘴里嘟嘟囔囔个没完,下车时还不停地念叨。他想跟鬼仙解释,自己真没这么没有一点关系。可是他的行为被这群兵士制止,看到有人不让讲话,包治好可不敢胡乱发言。
“你们被人举报携带武器与毒品,希望你们三个能配合我的工作。”检查站的人说出他们的阻拦理由。
手下的士兵立刻开始执行他们的检查,这些人可是十分粗暴。
越野车停了人全下车,每一位都被他们搜身。见没找到任何有用的有价值的物品,他们将工作重点放到越野车上。这伙人开始搜查车上携带物品,他是抱着能在车上发现所需要的违禁品。越野车的空间本来不大,想藏物品并不容易。几处特定装物品的地方全找过了,车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与违禁品,除了有食物与水其它的物品还真没有。
这名站长不相想,他一定要在车中找出点什么来。拦车检查的理由十分充分,问题是没找到任务物品这事可不小。他们再次详细找,这次依然是一无所获。
“有点意思。”检查站的队长围着越野车转了几圈,他开始琢磨这车里的玄机。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吗?”检查站的队长不在打越野车的主意,开始盘问起车中三个人。
“路过而已!”鬼仙回答,“通过这里,我们要去难民营。”
“难民?”检查站的小领导质疑问,“你们还能算难民?看你们很像走私的,运了这么多食品,还有水是不是想要高价贩卖?”
“长官!”包治好壮着胆子说,“这是为我在难民营中的家眷带的应急食物,真不是这么用的。”
“走不走私,不是你们自己说的。这一切全由我来定夺,你现在携带的全部属于违法品知道吗?你们想利用这些食物进行囤积居奇哄抬物价,难道你们这种小把戏能瞒过我的眼睛。”
“冤枉!”包治好还想为自己解释。
“闭嘴!”检查站的队长说,“你们一名机器人,一名成年人,带上一名未成年儿童。你们是不是在贩卖人口?”
包治好只能是苦笑,这是什么人。什么罪名全敢按在我身上,包治好现在懒得去跟这个解释,你说什么是什么。走私这种罪名,最多拘留一两天而以,不是什么大罪。顶多车上的物品被扣押,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检查站的队长阴阳怪气地对着他三个人解释,“看你们就是一群老油条,对我的审讯满不在乎。不跟你们废话了,非法走私违禁品,在非常时期处以枪决。”
检查站的队长毫无道理地下了处决令,奇怪的是检查站的队长只处决包治好与关小关,却留下了鬼仙。
“枪毙他们两个,机器人留下。”检查站的队长下命令,“机器我准备押回监狱。”
“喂!”包治好大声喊叫,“你凭什么枪毙我们,我们犯什么了法。你代表谁家的法律?你们这是野蛮执法,没有人给你枪毙我的权利。我是公民,我是大联盟下合法公民。”
关小关与包治好被强行按倒在地,这伙人就要准备执行枪决。包治好倒地大叫,“关小关咱们跟他们拼了。”
如果在没受伤之前,这几个近身毛贼怎么能制服他,早被他三下五除二消掉脑袋。现在关小关可没有原来的能力,气力难以聚集在一起。现在如同
平常人一样,别说是跟人火拼了,现在上几层楼身体就会开始出现疲乏。今天这个亏一定是吃了,没有办法去反抗他们。
就在要执行枪决的那一刻,有人立刻叫停这次行刑。检查站的队长非常生气,他想与对方发火。可是对方一脸笑容跟检查站的队长说,“排长,你这么干是不是有些草率?”
“草率什么?”检查站的队长质问。
“排长!”些人说,“咱们老大刚跟废品回收区签了联合协议,你这样作会不会破坏双方签订的协议?”
检查站的队长变的沉思,他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检查站的队长心里还是有一些纠结,费了好大的劲,没捞到什么油水他可是不甘心。
“这车跟食物换不了多少钱,拦路收费这个馊主义是谁出的。”检查站的队长问,“不赚钱干这活不是折腾人玩吗?”
“谁说不是!”有人立刻随声附和。
“排长!”有人再次建议,“反正上面没有具体任务,无非让咱们装装样子,你何必这么认真。他们该走私就走私,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抓到一个,扣下他们一半物资算了。这样咱们既然赚到钱,还不费事。两全其美的事,咱们应当多干。不必这样主动出击,万一遇到有武装的亡命徒,可能还会损失几名兄弟。”
“就这么办。”检查站的队长无奈认可这个办法。
检查站的队长想里总是想来一批人他就宰一批人,不管他们是谁,检查站的队长必须要做到雁过拔毛。
为什么鬼仙他们过来让检查站的队长十分生气,是因为真没有他们车中找出什么值钱物品。他只所以将鬼仙留下,是想将这位机器人鬼仙卖掉。要是能将这台机器人出手,这可是个大买卖。
问题是他所有的想法全被自己的手下人给否定了,不仅人不能杀,而且这台机器人同样不能被处理掉。
他刚狠下心来要说放手三人,上来最新的命令下达了。命令很简单,立刻撤回。
“搞什么?”检查站的队长暴躁地说,“这是那个不长脑袋的人发出的这样的命令?”
“是咱们的陀司令。”属下小心地回答。
“他娘的。”检查站的队长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留下二十人在这里设卡,不在这里捞出万百你们不允许离开。”
检查站的队长临走前下了一道死命令,他可是带着人扬长而去。这里留下来几个愣头青在这里。
愣头青们处理问题很简单,食物全留下,你们三个人立刻离开。能保住命已经是万幸了,他们既然要食物他给你们。这样的交易简直是太公平了,车上的货物全是包治好亲自卸货。除了自己的医药箱没交给他们,其余的物品下给他们卸在检查站。
话不多说,人家已经放行。鬼仙可是一刻没停,将越野车开到了最高速,尽快离开这片危险的区域。
“嘿嘿!”包治好终于脸上露出的笑容,“想不到咱们还能活,咱们前面必有大福。”
“别高兴太高。”鬼仙突然提醒。
吓的包治好立刻收敛了自己的笑容,他以为鬼仙这么说是因为前又看到拦截哨所。仔细向前面看看,前面并没有什么哨所。他又不放心,回头又看看有没有皮卡在追自己。
确认没有任何人,包治好才也算放心大胆跟鬼仙讲话。
“你可别在吓唬我,我的胆小。”包治好笑嘻嘻。
“包医生?”鬼仙问,“你认识这些人吗?”
“当然!”包治好立刻回答,“他们是沙骑兵。”
“你怎么知道?”鬼仙问。
“我听到他们的司令是陀司令,陀
司令可是这里的名人。陀司令是谁,这里只有一个人敢自称是陀司令。陀司令可是年轻有为20来岁,现在已经开始掌控起最大的非法武装。”包治好如同通电一样,滔滔不绝给鬼仙与关小关介绍着陀司令。
正要更深入为他们介绍这位传奇的陀司令,鬼仙问,“想不道,你对他们挺熟悉?”
“啊?”包治好似乎知道自己说漏的嘴,因为是刚才过于紧张突然放下了紧张的心情,一下放下了所有的戒备。这个戒备心放下了,这个嘴就没有把门的。
什么话全都向外说,一点点疏漏的细节被精明的鬼仙捕捉道。包治好只能是尴尬地笑了笑掩饰自己之前说过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