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通就这样对付了两个星期,陆陆一时不时的还讥讽几句,“袁通,这个店咱们的先办个营业执照,要不一来人就认为这是黑店。我就看这几天的营业额,在干半年就能开分店。”
有陆陆一讥讽,一旁的袁守总会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你这么说我就不赞同,咱们生来就是赚大钱的。”
后来袁守被冬天雷叫走,说是办点极为重要的大事。
袁守得到这消息一溜烟地去见冬天雷,陆陆一还在一旁打趣道,“冬天雷不会是因为没播种,把袁守叫过去播撒种子去吧?”
陆陆一这话说的真刺耳,袁通更是风趣地回击说,“冬天雷在乱来,她也是有底线的,白斯路属于未及格范畴内的,除非这世界上的男人死光了,要不然白斯路是没有任何机会。”
第二天两人才知道冬于雷究竟是要干什么,袁守未多谈,只是简单叙述一下整个过程,最后就匆忙挂断电话。等袁守再来电话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这是邀请他俩去参加结拜仪式。
陆陆一还以为是开玩笑,袁守道是很正经地邀请他们俩。两人简单准备,全是身穿正装出席此次仪式。他们两人被袁守安排在会场内部,观摩了整个结拜仪式。全程两人是在强忍住笑容的情况下看完,整场闹剧。
袁通与陆陆一也经过这次结拜,重新对这三人了解。毕竟这三位是要在未来进行接触的,现在也算是一种接近的机会。
两人并没在圣火城停留,参加完一时就立刻回城。
回到自己石人城,他们两人足足等了三天,少康与袁守才回来。少康与袁守,坐着车来到现在三人经营的小旅店中。袁通与陆陆一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出门迎接。
当晚袁通准备了一桌的好菜来招待少康。最高兴的还是袁守,走了几天混三百万,这是个美差,酒桌上还是他说的最欢。
一直没发言的陆陆一提醒说,“他们送你的车,我可探测到有异常的数据信息在交互,我并没轻举妄动,怕让这伙人知道已发现他们的在车内作了手脚。”
“幸好我没有车上乱讲话。”袁守万幸地说,“少康同样怀疑这车有问题,就是不让我乱讲,这一路上我差一点没憋死过去。咱们就不说别的,这三个小子太抠门了,就给了这区区三百万。够干什么的,还让我把少康的居所好好修修,这点钱够干什么的,也就够修上门的。”
袁守说完就是哈哈大笑,“哥几个那天结拜简直就是笑话,看这三个傻鸟简直就是荒唐极了。”
少康同样忍不住笑了,袁通担心地向少康质询,“咱们这样作会不会惹火上身,这点钱都不够买棺材用的。”
“知道又有何妨?”少康,“他们又能奈我何?杀长辈可是欺师灭祖的行为,不管是今天还是过去,都要受人唾弃。所以就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三个也只能默认。在说我们什么地方欺骗过他们,我确实是圣火堂堂主。”
“就是,就是!”陆陆一不管不顾地点头,表示非常认同少康见解,“像他们三个土匪就应当被骗,这钱你袁守可不能要,一定用这钱把少康爷爷的祖屋修一修,真是太破了。地方小不说堆放的物品也实在太多,我看有没用的就应当扔掉。”
“千万不能丢,有人可是要出大价钱来接收。”袁守忙说,“三个傻鸟可能还会来,我就想将这些破烂打个包统统卖给他们三个。”
四个人全都笑了,陆陆一笑着问,“三个傻鸟的事我不想管,我想问问下一步咱们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按照原计划办。咱们干的事可是市场上独一份,不干这种最赚钱的买卖你说能干什么?”袁守想要高谈阔论。
少康略有酒意接
话问,“什么样的生意是市场上独一份,如此好的买卖为何不算上我一个。”
少康可是从来不参与生意上的事,他可是世外高人,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今晚可能是有酒助兴,他才愿意跟这些晚辈说笑几句。
既然是少康主动问,这事隐瞒谁不能隐瞒少康。袁守便将他们想干的事,与少康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他这样主动交待,其实是听听少康没有没什么别的建议。或是少康以自己尊者的身份,阻拦三个后生的鲁莽行动。假如少康听了此事,他提出反对意见,这事便绝不去做。
当袁守将他们的计划向少康摊牌后,少康笑了,“原来你是小哥几个是想作这种生意,这事确实很有风险性。最盛行的时候还是在很早以前的古代,你可想明白未来所遭遇的状况吗?”
“当……当然已经想好了。”陆陆一支吾着回答了少康的问话。
“既然已经想好了所有利害,你那应当开张招人。”
三个人不确定,这话是从少康口中说出。少康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不会是酒后失太。大脑正处于短路状态下,言行与举止正好相反。
“太爷爷,您醉了。”袁守想为少康打一个圆场,免得他因为失言,等他清醒后对自己的醉话感到后悔。
少康再次笑了,“如果认为我醉了,那就当他是醉话好了。”
“对!我们全喝醉了,说的全是醉话。”袁通笑呵呵为少康斟满酒。
“尊者,你看什么时候适合我们动手?”陆陆一想从少康这里得到一个良辰吉日。
“今夜,谁来捉谁。我相信今日是开张风水吉日。”少康依然保持着自己平和的语调。
“是不是有点急?我还没有准备,就这样开张……”袁通不紧不慢地问。
“你闭嘴!”陆陆一严厉的斥责道,“太爷爷说的对,今天是良辰吉日。如果良辰吉日不开张,以后在势必挫了自己的锐气。”
“你胡闹什么?毛头孩子懂个屁。”袁通想将挑事的陆陆一胡言乱言制止住。
“呸!”陆陆一不屑道,“你要敢搅乱今晚的行动,第一个装进猪笼的就是你。”
陆陆一的恐吓非常有效果,袁通只能是小声的反驳,“我只是提醒你们,匆匆忙忙开张心里没底,要是能赚钱那是当然好。”
“这就对了,喝酒。”陆陆一爽快地给袁通倒满酒。陆陆一撇了袁守一眼,袁守瞬间捕捉到陆陆一这种询问的目光。
袁守以酒杯会意了他的目光,两人同饮了一杯。
“你们既然没底气,这事就别干。”少康略有讥讽说,“前怕狼后怕虎,既想干你就别怕。”
“谁说我们怕?没那事。”袁守拍着自己胸脯说,“只是心气不统一罢了,如果心气统一,这事必成。”
四个人一直喝到午夜,第一个离席的是少康。少康的离席让酒味正浓的宴会变了味道,本来这宴会便是为少康准备,他走了这宴会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吗?三个人喝着无味,草草收拾下各自回房去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袁通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晕头涨脑的将旅店门上的一个小窗口打开,在这里居住没有人敢轻易敞开大门。全是先开小窗口然后在大门,这是防止有歹徒闯入。
小窗口打开,刺目的阳光让袁通无法看清外面来人是谁。
“老板!”袁通还没看清来人,这人已经先开了腔,“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还睡懒觉。你的生意想不想作了。像你这样作生意,生意还能好?”
“昨晚多贪了几杯,昨晚上睡的再晚了一些,所以还没开门。”袁通迷迷糊糊向客人解释,
为什么还不开张。
“不好意思!看你这样子确实像是昨天喝的挺多,还要请老板原谅。行了几天的路,真是太累了。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再把我的车修一修,加满油我就走。你这里是怎么收费的,如果收费合理,以后我多为你介绍几位客人过来。”
“好呀!”袁通慢悠悠地回答,适应了好久,眼睛才适应刺眼的阳光。
眼睛能看到事物了,袁通才开始打量这位新到访的客人。大热天的,身穿着黑西装。带着红领带,位尖嘴猴腮的家伙,身后还豪华的陆猫越野车。别看穿西装打领带,骨子里透着一股狡诈。看到此人是位有钱人,袁通立刻露出了恭敬的笑容。有钱的客人来这进而歇脚,走的时候一定会不少给小费。
“笑什么那?开门呀你到是。我可是十来个小时没喝一口水了,你总不能让我在外面住一天吧?”
“怎么能,是脑子没反应过来。”袁通一说,一边打开旅店内的反锁的门栓。
旅店门刚一打开,这小子的脚迈进门槛。人还没进入到旅店,突然听到楼上有人急匆匆下楼。几秒钟后,从楼下冲来下的人知道是谁了,冲在最前面的是陆陆一,最后跟着肥胖的是袁守。
尖嘴猴腮的客人见到这两位气势汹汹的下来,心里确实有些提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将这两位凶神恶煞惹急眼。这位客气下意识将手枪握在手中,准备射击胆敢对他有企图敌人。
“撒尿也不用这样急?来新客人了,你们别在吓坏了客人。”袁通招呼着从楼正跑下来的两位。
听到旅店老板说他们两个下来是撒尿,这位客气将手枪双插回了腰间。
陆陆一与袁守冲下楼,正好袁通挡他们与客人中间。
“你们别吓坏了新到的客人。”袁通为这位客人拿着行李,这是要将客人引向客房。
“少废话,躲开。”陆陆一一把将将袁通推开。他如恶虎扑食一样,向这位新开的客人扑去。
客人根本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手中的枪已经插回的腰间,再想抽枪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的动作还没摸到手枪,已经被陆陆一扑到在地。这人还没反抗,已经被让陆陆一生擒。后面的袁守帮着控制正在乱蹬脚,三下五除二就将此人绑上。前后总共用时不超过一分钟。
袁通还不明所以地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吗?我还没安排他住店那?这样对待客人太无理了,快些他松开。”
“袁通!”陆陆一不客气地说,“你快去给我们准备早饭,这里不用你参与。”
两人看都不看袁通子一眼,抬着人就走。没多久少康从上楼下来询问刚才的情况,少康和颜悦色,“你们现在已经开始行动了,没必要用我在这里了,今天你几个谁送我回去?”
“不用别人!”袁守一路小跑从外面回来:“谁请的佛,谁就将老佛爷在送回去。太爷爷,您想什么时候,我便什么时候送你。”
听到袁守自告奋勇要送自己,少康起身便走。
“太爷爷,你等会,我上楼上取你的东西。”袁守忙忙呼呼将段爷给的三百万拿了下来。
袁守想将电子兑换单交给少康,毕竟这钱可是属于少康所有,没有少康谁能出手给他百万,“这几个臭钱你们哥几个留着用吧,你们在给我找几个装修队,把我的破庙修修。”
“爷爷,这事你交给我就成。”袁通进步上前接受少康下达的任务。
“这意思我们哥三个心领了,钱你得拿走,免得我拿了这些钱,段爷那边我们可不好对付。就是段爷那边不找我,我们三个晚辈怎么可能拿您老的钱,这要是传出去非让别人戳死我。”袁守谨慎地讲,“我们哥三人要
是努力,这点钱小半年半不多也能赚到。”
袁守与袁通包括陆陆一态度一样是坚决,这钱他们是坚决不收
“行!你先给我找人装修,以后的事以后说。”少康简单直接,他与袁守上车就走。这回袁守要把这车开飞了,他俩在车上东拉西扯说个没完。少康的行动,早被一直监听的白斯路注意。白斯路现在是时刻将少康的动态发给段爷,段爷叮嘱白斯路,一定要看好这个怪老头,有什么动静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