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引子,接下来的问题便开始多了起来。毕竟少康在袁通、袁守心里,他可是神一样的存在。半点杂音可能会导致兄弟间的隔阂。
如果不是袁守提起他心中的疑虑,谁又敢今天提这事。
“这个少康真的怪点,感觉上总是让人看不到他心,也感觉不到他的真实意图。每次感觉已经跟他交到心时,他又莫名的远离你。原来感觉,是因为他怪了一辈子了,又不是今天才感觉他怪,不能只凭这些便说他是在图谋不轨,未免太过草率。”袁通质问。
袁通的质问没遭到袁守否定,而是满意地点头。
“你的感觉与我一样,咱们有着相同感觉。对人对事的第一种直觉最重要,你可以很客观对一个人做出判断。”袁守自信地吹嘘自己目光独到,在他的语气中能感觉出他有着伯乐一样的目光。
“有事说事,您别吹!好像天底下所有事全瞒不过你似的。”陆陆一将正准备大吹特吹袁守截住继续吹牛皮的可能,让他尽量说正事而不是乱说自己早已经看穿这一切。
“小屁孩,你懂个球。”陆陆一再袁守眼中,真的如同孩子似得。每当两人拌嘴,袁守便拿此话说他。
眼看两人又要雄辩一番,袁通从中解围,“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斗嘴,你袁守说正事,别拐弯抹角吹嘘自己。”
“行,先说主要的。我的眼光那可都是江湖经验的积累与总结,在告诉我这人的品行。少康不像是为帮我们,而是为了他自己在布置更大的局。咱们只拿这次救难民的事说起,他怎么会知道我们这里恰巧需生活用品,怎么会这么巧在最后一天将第二批物质送过来。这已经不在是神不神的问题,而是已经将咱们的事了如指掌。你们在看看他现在的威望,在帝国内部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崇拜。他的威望在这一次事件中便赚足了,可是,你在看看咱们。少康拿的物资顶个球用,如果不是咱们倾尽所有,这些难民不得饿死一半。咱们出工出力,一点好处没得到,全让少康抢了所有风头。他是的好人大善人,咱们三人是乌龟小人。”
袁守说出了自己心中不悦,然后用他的小眼睛看向对面两位。
“你说的这事还真的提醒了我!”陆陆一说道,“更让我感觉怪的地方,是他的钱。他是在什么地方得来。这几次帮咱们,这些钱可不是小数目。看他几次出手全是过千万汇兑电子支票,按理说,少康的钱不可能使用现代支付方式。从他的理解看,这些方式看似与他绝缘。很可能,他有一个自己的团体在帮他进行幕后运作。”
“那我们在这里交谈会不会被他知道?”袁通紧张起来。
“怕什么?如果他是披着羊皮的狼,早晚我们会遇到一起。管他是狼是羊,咱们怕什么已经没用了,已经被人家所利用。”袁守满不在乎发着牢骚。
袁守得满腹牢骚发完,“说到钱的问题上,这个少康究竟有多少钱?以一百年间的通货膨胀算起,他需要积攒下多少财富够在今天生活使用?”
袁守往往还是能正中问题关键,虽然他只抛出一个概念,可是他的概念一经提出,就可以将原来已经离开主思路的问题又拽了回去。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只要他拥有大量黄金。黄金是永恒不变的保值物品,不管你的货币汇率是多少,黄金都会保持他的价值。”袁通为袁守解开了他的疑问。
“怪不得,瞧不起段爷送给他的现金,原来这老头有硬通货。硬通货在手,怎么会将这些蝇头小利放在眼中。”袁守说完自己的牢骚后,开始盘算究竟少康有多少钱。
“你不是想图他的钱财吧?”陆陆一半开玩笑地问。
“天地良心,我真没这个意思。”袁守很是严肃地讲,
“一个老头,没有正式工作。他竟然能源源不断得到大量资金,你们说说这事怪不怪。咱们三个人坑蒙拐骗全都干了,也没少康一个人赚的钱多。”
“会不会是段爷给的钱?”袁通问。
“不会。不仅不会给,而且他现在还有想杀少康这人。”陆陆一向袁通解释道,“这个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段爷表面大方,实际是一位十分吝啬之徒。我为什么会这样说,段爷不会给少康钱而且还想杀少康。现在白斯路这种抠门劲,便是从段爷那里学来,咱们从表面上看,段爷可是很大度的一个人,实际心眼太小。你跟他讲义气可以,千万别讲钱。一讲钱,这事就变成一个极为严重的事。这是我在一个朋友口中听来,说是段爷他假如接了任何道上的买卖,自己一定要拿百分之七十五的利润,百分之十五归共同所有财产,剩下的才是这些手下的兄弟的钱。什么是共同所有财产,相当于公司的运行经费,什么修车钱,吃住钱,看病钱,水电钱全在这部分财产里出。说是这样说,没有一人看到这笔公用资金被使用过。当然这只是说说而以,千万你别当真,因为这公司属于谁,是属于段爷的,这些钱当然也算是段爷个人财产。外人动他的个人财产不是等同于要他的老命吗?”
袁守既然打破了这个心照不宣的话题,另外两人同样进入了思索。三人经过这些日的磨练,已经配合的相当默契。考虑问题可以进行集思广益,并且在头脑风暴中找到问题的关键。
“是很奇怪,那又怎么样。”袁通尽量反驳说,“我也同样多次怀疑过他老人家,可又被自己否定,他这么作又有什么不好,人畜无害吗?”
袁守焦躁地回应说,“这作是没什么,可现在他做的太过头了,过于反常违背常理,借用我们名义,去为他自己谋利。这样的人,咱们需要防备。”
“两位哥哥!”陆陆一插话问,“少康搞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们相信几成?”
陆陆一可是位无神论者,什么妖魔鬼怪在他眼中皆为空。袁守向他描述有关少康各种奇异妖法,陆陆一遍嗤之以鼻。他认为,人类不可能超越肉体本身,更不可能拥有超自然的能力。
“少康演绎的必然有水分,要是将他所学认定为戏法过于草率。”袁通笑着说,“什么法术,什么龙无非是口口相传的传说而以。就他老人家在这里表演给咱们的空中移物,有人表演的可比他的性格邪呼多了。他说的很多事,你们两个可见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什么时候我见到他说的龙,我什么时候在相信他老人家说的那些东西。”
“你可见到他在段爷他们面前演示的神功。”袁守问,“用意念控制贯通山的手,如果没少康相救贯通山早就把我打死了,当时他们哥三可全都震惊了。”
“也许人家早就看透这一切,只是人家碍于面子配合一下少康的表演。即使你现在发功,我表演给你看。总不能当时一枪崩了你。没有直接戳破你们,因为你们还有利用价值。”袁通反击说。
“喂!”袁守气愤地指责说,“你是雌雄同体还是矛盾结合身,我说他有问题,你说你相信他没问题。我说他没问题,你又说有各种问题,你信不信老子现在锤死你。”
“你不也跟我一样,你不是也在否定自己的怀疑。”袁通反击地说。
“两位不要吵,先听我说。”陆陆一拦住两人的争吵说,“你们两个说的都对,我也是观察他很久,一直没说主要是因为你们两个。我怕你们说我不安好心,我就没敢跟你们说。我分析少康这个人他就是一个矛盾体。甚至我开始怀疑他有双重人格,你说他正义,可他骨子里充满了邪恶,就以他给咱们的那些道道,你说那一条不够枪毙的。你要是说他是坏人,可他还有一颗极为仁慈的心。财色不
粘,烟酒又不好。世界人类有安危他都要出以援手,你想想他什么事没参与过。”
“不管他是不是矛盾的结合体,还是双重人格,咱们都要小心。”袁守提醒地说,“谁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正常什么时候反常,万一他那天正处在反常阶段,出手杀咱们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很有可能那天他内心受不了谴责,将咱们三个报官,咱们三个不还是一样完蛋。”
“他还不会对咱们下手把?”陆陆一问,“毕竟我们还是站在一条战线上,先对谁动手也不可能先对我们动手。”
“袁守?今天都把话说道这地步了,你就跟我两交个实底,你就别套我的话,有什么你直接说。”袁通问道。
“首先,我的想法也不能说服自己,也没有对少康更精明的见解。”袁守说,“像他这样做,是不是在塑造自己的正面形象?就如同蛮荒时代的帝王,有财舍,有病治,有水通,有父孝。这是在向全天下收买人心,他是在让全天下的人,全知道少康这个人。你们看看,他现在都已经快成神了,在帝国内的威望可比段爷还高。少康不会是想夺取这个国家的统治权吧?”
哈哈,袁守并没得到两人的赞同,而是被两人嘲笑。“造势这个很有可能!”袁通讲,“他要是当总统这事悬,少康一没人力二没钱,他怎么当总统?在说了,他的上头还有以位活奔乱跳创立者,有他在,少康别想当着里的国王。”
“他有人心呀?有人心何愁国王的位置。”袁守提醒地说,“民心所向,民意所愿,有这些他就够了。民众拥护他当总统,民众选举他当总统。他是被迫当总统或是国王,情非是他自愿想成为这里的王。”
“少在这忽悠我。”袁通不相信袁守所说,“真要有这个好使,我也可以天天出去舍粥,给人免费看病。少康干的这些同样我也会干。”
“就你?”袁守一脸瞧不起地说,“你还是算了,一脸贼像,谁敢让你看。而且你施舍的不及时,更不在关键时刻出现。真正的施舍是要恰当的时刻出现,如同及时雨一样,这才会被人记住。我今天为什么跟你们提这事,我是担心一点,万一这个少康有这心思,他总得把好事做尽,坏人杀绝。别到最后,他为了自己的名利,把咱们哥仨送上断头台。”
“你要想清楚,这里帝国全城都是机器脑袋的机器人,人类可能只占总人口的分百之分一。”袁通提醒地说,“百分之一的选票当个屁总统。除非他能将机器人团结在自己的麾下,要不然,总统不过是他的美梦而已。”
“那……那!”袁守拍这大脑袋无力反驳袁通的提醒,支吾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服软的话,“那就是我想歪了,我光想这他怎么当总统了,忘了这里全是机器人。”
“哥哥我们不怪你,我理解你也是为了咱们好。”陆陆一圆滑地说,“这事哪说哪了,我也不向外传。毕竟咱们实力弱小,任何一方都会对我们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先把少康的事放一边,少康我会提防的。”袁通说,“是我什么人你们也是清楚,我就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侏儒。很多事我都想干,就是这行动起来就没有这胆量。要是真有胆我也就不拉两位下水了,咱们因这事亏了这么多是不是也应当想想如何把这钱捞回来?”
“这个容易呀!”陆陆一争先说,“天天过往的单人走黑货的人可不少,先劫人后抢货,不出三笔,这钱不是又回来了。”
“不说了。”陆陆一第一个起身,“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傻鸟自投罗网。”
问题谈的变成了僵局只能是先搁置,然后在慢慢梳理。
陆陆一漫不经心就要出门,可这时门自己却开了,从外面还真进来一位。此人人未进,声音先传进来,“几位
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