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眼的目的已经在明确不过了,他的到来是为了东半神拥有的奇异的法术而来。将他的冠冕堂皇的话全去掉,无非是创立者想学,他不可能亲自出面,只能委托一人来替代创立者办这事。
事情已经明朗了,现在等于主眼向东半神摊牌了。这事的唯一结果便是东半神屈服,怎么会有第二种可能,会让创立者放弃学习的可能。
东半神不敢去看主眼的眼睛,眉头紧锁故作思索状,他现在想得到蠕光的帮助。如果蠕光能将话头叉开,给以时间,东半神是可以想出最终的解决办法。退一万步讲,如果不行,闪身跑路你创立者又乃我何。
可是三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距离太近了蠕光任何的小动作,都会被主眼察觉到。蠕光可不敢在这种状态下犯错,一次错误可能会葬送自己的身家性命。前车之鉴的阴影还没有散退,新一轮的威胁再一次逼到了门口。创立者的手段只有一条,顺者昌盛,逆者必亡。
蠕光这位机器人,与东半神很投缘。两人所处情况,基本是生命的边缘期间。不能有任何闪失,更不可能犯错。有着接近相同的境遇,让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到了一起。几日相处下,两人交谈了彼此的最深层次的感触。既然处境相外,两人默默的开始了相互结盟。别看只有两人,可发挥的能量确实巨大的。
蠕光一定要解这个围,不去解围,东半神立刻会死。
“这件大好事!想必这个方案定是出自由我王心腹之手。”尴尬了半天,蠕光还是打破了沉寂,“我们为何不坐下详谈?”
蠕光将剑拔弩张的气氛降下向度,两名机器人一名人类终于可以坐在一起,用较为平和的语气去商谈一件事。
“蠕光!你不要在这里和稀泥,不去解决问题你是要吃苦头的。”主眼时刻把持着的聊天的主方向,他可不能被蠕光这一句话打乱了刚才自己聊天时所确立的优势地位。并且又警告了蠕光,你要小心,谁是你的主人,你应当清楚,万不可以作背主求荣的勾当。
“主眼大人,千成别会错了意。如果你的意思理解错误,可能会将一件好事,办成了错事。”蠕光不卑不亢地回答,“这件事绝对是件大好事,如果能此事办成,鄙人将会是高举双手赞成。我们机器人全能学会东半神先生绝学,我国的面貌将会大有改观。”
听着蠕光不像是反对,至少目前来看他是顺从主眼的意思。既然你是同意建议,主眼并没有多加干涉,让蠕光说出所有自己的想法。
“主眼大人,假如您学会这些术法,还有什么事是你办不了的?这如同探囊取物一样容易,这样的好事,我怎么没有想到。”蠕光开始自责起来,他认为自己与东半神相处许久应当是可以想到这一点的,怎么会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蠕光真乃才人也,不愧他能从死人堆中爬出。他思维的敏锐度绝对超越了所有人,他是话中有话。蠕光为尴尬的气氛不只是降温,还增加了润滑作用。他说的每一句中,全在向东半神提醒应当如何去搪塞。蠕光故意点醒了东半神,有了蠕光创造的时间,东半神听出话中含义。
东半神不傻,他真的听出了话中所指,正当蠕光与主眼正在继续含蓄之际,东半神为难道,“主眼大人!我这个办不到,而且从来没干过这样复杂的事。”
东半神的决绝,超出了主眼的设想。主眼认为,以东半神这种委曲求全的心态,来到这里只能是听之任之。别说是不同意这两个字,只要东半神听到些创立者的风声,他便立刻乖乖送上,创立者的夙求。一句办不到,主眼只能是从新大量此人。看到一个人的外貌与内心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东半神的拒绝,让蠕光气不打一起来,“东半神先生,刚才我没听错吧?你怎么
可以决绝这么好的建议,难到不想将你所学传授于他人?”
“并非你所想,是因为复杂。”东半神立刻向两人解释。
“有何复杂?”主眼不慢道。
“回主眼大人!”东半神解释道“如果是人,一切将会变的容易,心法是人授予人,走的是经脉,运的是阴阳五行。贯通的是血脉,走的是一道气力。千百年来留存下来的心法秘籍全是针对人,并非是机器人。问题的关键只在于你们全是机器人。机体构造不同,我是生里结构,你们可是机械结构。如何传授,鄙人可是闻所未闻。”
东半神苦笑了声,“心法不是外部武术,武术是遇强则强,拼的是体力与能量消耗。他的气力大,可以力压群侠雄起。你的灵活多变,可以躲避危险来袭。这些全是可以通过技术层面的升级,进行提升机器人的近距格斗能力。这个心法如何学习,你们谁经历过?”
东半神将最关键的问题抛给子主眼,如果主眼你能解决这个问题,传授我的心法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问题我忽略了。”主眼忽略了人与机器的不同,开始认为找一个由头便可以将东半神所学全部交代出来,可是他现在一个借口便将所有抵消。
主眼忽略了最关键的问题,但是主眼依然可以用自己的势力去压榨东半神。不能让主眼这样尴尬下去,一旦他动起怒来,吃亏的还是东半神。
在一旁溜缝的蠕光插言道,“东半神先生,你不去实验怎么会知道不行?虽然你说的是客观条件,但是主观上还是有可能实现。”
“对!说的太对了。”蠕光给了主眼一个台阶,主眼才从这种无知的尴尬中解围。
主眼说,“以先生的能力,你应该去试试。如果能将我国上下每一位全会你的术法,我国必然强大。从明天开始,将会为你配上一万名机器人,供你去研究可行技术。一旦你能突破这个界限,他的功劳必然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