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路提出石人城可能藏有少康的可能性,白斯路简要介绍了石人城的基本情况。并且他还提醒,石人城中的三人与少康有亲戚关系。
在这个世界上能收留少康的地方只有这里,第二个地方不会出现。
现在两个人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从不错过一个的原则,开始针对石人城采取侦查行动。东半神不透漏为何要找少康,从他的言谈中还是能感觉到,他与少康应当是有仇怨。
现在白斯路虽然有钱,可其关系网并没有建立起来,办起事来明显力不从心。白斯路想用钱去搞定渗透不进去的石人城,收到的反馈是无一人愿意为其办事。
钱现在撬不开一个人的心,这还是头一回。这样的石人城不由得让白斯路重新审视这里的人。
当他将石人城的情况告知给东半神后,东半神认为,不是石人城中的人不爱钱,而是给的钱不够多。
白斯路同样认为是钱给的不够多,才会没有人愿意出卖石人城中的情况。当白斯路还想如法炮制事,东半神否定了他继续干的想法。
东半神说,“你的事已经败露了,前期既然没有人收你的钱,他们一定会告诉城内的人,让你的计划继续执行的可能变小。”
东半神在逐渐掌控整件事的节奏,为了方便他行事,白斯路特意划拨部分人手为其工作。
白斯路是想借助他与少康间的恩怨先扫平石人城三个混蛋,这样算是解了心中的一个死节。
现在想渗透进石人城,比其原来难了许多。一是石人城已经拥有多套监控设备,针对全城每一处角落进行全天候不间断的监视。
二是有了之前贿赂事件的发生,使得袁通他们警觉起来。针对进城的陌生人增加了身份验证,并且将所有进城的人全集中在一起。
他们居住的位置还是石人城的边缘处,内部的任何情况完全看不到。
一切正如东半神所想,他们已经有了防备。白斯路几次派人全是无功而返,不是他们没进去,而是真没在城里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从城内的状态看来,没有什么异样,依然保持着原有淳朴的民风。
白斯路很是自责,东半神不过是交给自己两件事,两件事无是毫无进展。郁闷的白斯路每天作的第一件事,是如何躲避东半神。虽然东半神没有催促他,但是他那目光还是有询问之意。
这样的目光白斯路可不想见到,白斯路能遇到东半神绝对是巧合,虽然他现在又开始与石人城再次合作,可是打在双方的结,怎么能解不开。
与他们三兄弟结下的仇怨,不可能用金钱摆平。两方最后的解决方式一定是武力,不可能是相互说声道歉便可化解矛盾。
白斯路依然坚持原来的信念,碰面这人一定能在沙漠中找到。有了这种不放弃的信念,他便开始在沙漠中再次搜寻起来。这样的搜索全由他自己完成,为了避免别人的注意,对外宣称这是为了享受独自驾驶的乐趣。为了让人相信真的是为了寻求刺激,专门购买了全套的装备加上最专业车辆。
任何人不得参与此事,一切出行上的事全是他独立完成。这次依然是徒劳无功,驾车经过海螺沟小息,喝了一顿闷酒便立刻返回帝国首都。
在路上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车前。虽然距离很远,突然出现的人还是能看的清。白斯路绝不会认为自己是眼花了,前面的人确实是凭空出现。
突然出现的人,下一秒后。见他吐血倒地,然后便是不醒人世。这情况太诡异,需要冷静以后再做处理。
从刚才的迹象看,这位应当非凡人。白斯路认为自己这是遇到了高人,能与高人结盟一定能使自己的事业拓展开
。
为留东半神,能让东半神对这次搭救感激涕零,白斯路可是故意拖延了两天才救人。
人是救了,现在却成了一个很大的麻烦。外部有帝国进行全城搜捕,一切有怀疑的地方全被查几次,有几次差不多找到隐秘的通道口。虽然有惊无险,如果帝国在持续这样密集的排查,用不了几天,他们便可以找到出口。
外部压力不是实时存在,内部的压力确实让白斯路透不过气来。
内部有东半神紧盯着侦查进展,内外全是压力,搞的白斯路真想将东半神交出去。将他送给帝国一了百了,解决了所有的烦心事。
比白斯路还上火的人,是创立者,他现在已经成为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的笑柄。
本意是想看一场两雄对的好戏,想不到两人打了一半全跑了。跑的是既干净又彻底,任何可寻觅的痕迹也没留下。
创立者自认为东半神打了胜仗是能回到本王身边,左等右等这位东半神一直没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场所有大臣在烈日下站了四个小时,机器人可以不断调节自己体内温度,可是人类没有这个功能。
几十位人类大臣被烈日暴晒的几乎晕厥,创立者没说走,谁敢第一个离开。既然没有人敢代这样的头,大伙只能在烈日下暴晒。
创立者这是自己栽的苦果,最后只能是自己品尝。苦等四个小时后,无奈的创立者下令回宫。
他与其他人一样,同样是坚持不下去了。
看戏两分钟,暴晒四小时。这事简直是愚蠢行为,自己被耍是小事,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这可是大事。
针对大国师这个人选,甚至有人曾质疑过创立者为何要任命一位大国师。这是将已经用科学去解释一切的社会又拉回到原始社会。
面对针对东半神的质疑,创立者还是力排众议,坚决任命这个东半神位大国师。
今天看来,当时的决定确实有误。应当听取建议,将东半神任命位气象局局长,将他的称呼调换成局长,更容易被外界去理解。
现在搞的自己很被动,大国师究竟是个什么职务。
如果当时不是脑子发热,顺口封个大国师。将他任命也局长,即使发生在大的丑事,东半神不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谈资。
创立者下了回宫的命令,众人终于得到了释放,所有观看这次比试的人全灰溜溜跟着创立者回了宫。
没人有敢说一句怨言,更没有人对这次事进行表态,大家全是灰头土脸,极为扫兴地回到宫中。
“众位,这事你们觉得应当怎么办?”创立者急于想知道下一步如何去办,现在这事已经搞砸了。在不去跟大家商议,等着媒体找上门开,这人丢的会更大。
创立者想寻问下众人的看法,但是没有人敢应声,没人想对此事发表态度。很多人其实还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看这场比试,来这里无非是看个热闹,然后顺便与创立者混个脸熟而以。战斗过程太过短暂,总共进行了不足两分钟,还没看清结果,两个人全消失不见。
大臣们认为现在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办法,总是这样沉默只会让创立者更加暴躁。关键时刻还是主眼出面。
“我王,其实此事不必动怒。两个人属于生死决斗,任何意外全由可能发生。现在没回来,可能是大国师受了人的暗算。”
“这正是我担心的事,如果大国师被少康暗算,我们是没有任何办法去帮他。”
“可以先扩大搜索范围,能帮上一些是一些。毕竟他们全是高来高去的神人,行动轨迹并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分析。”
创立者同意了主眼的建议,当然这事还是由
主眼来办。本以为这事将会这样结束,在人群的后面有人谨慎提醒,“我王,其实还有别的可能。”
一名内阁大臣从人群中走出,“我王赎我无理,你们不觉得一切发生的过于古怪吗?为什么少康不早来不晚来,偏偏这时候来。他们两个不会是已经串通好了,偏要在此时救他出去,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这里不可能存在阴谋,一切猜测需要的是逻辑,而不是凭空捏造。”一人高声否定了他的猜测。
创立者听到这声音很熟悉,可是一时想不起这人是那位。说话声刚落,一位熟悉的身影从大臣中走出。
这人不是别人,他便是蠕光。蠕光什么时候跟进来了,这里是没有他的位置,更没有说话发言的资格。蠕光分离人群战战兢兢从人群中走出,这是要冒多大的风险才敢在这里提出反对建议。
蠕光说,“刚刚发生的一切我是最有发言资格,还请给我一次发言的机会。”
看到蠕光混进人群,有人想去将蠕光轰出去。一位没有资格发言的人,在这里胡闹什么。
“让他讲说讲完。”主眼允许了蠕光发表自己言论的请求。
蠕光开始说出他的分析,蠕光认为东半神来这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如果他想跑,随时可以逃脱。何必又费事向外面雇佣一个人协助自己,以他的能力全完没有这个必要。还请我王能多给大国师一些时间,让他回到我王身边。
“蠕光说的没错,大国师的人品,从他今天演示给我看,便可以知道他的为人。”主眼同样认为大国师不像是逃跑。
既然有主眼站在大国师这边,下面的其他大臣便开始附和,跟随主眼的意识认为这位大国师一定能回来。
“我不这样认为。”创立者打断了他们的议论,“我认为东半神一旦出去,他便不会回来。而且还会扯起反对的大旗,开始反对我的统治。”
创立者的话才是最终结果,刚才过早发言的大臣现在开始后悔了。如果发言晚,是不是可以跟着创立者一起打击东半神。
在场所有人被创立者将在这里,创立者笑了,“你们不用紧张,你们从人性分析没错。东半神如果不出意外,他一定能回到这里。而且还会在这里为我们服务,忠心耿耿在这里为我们训练修炼者。书我们已经有了,入门的心学同样学会了。那他回到这里又有何用?不如借此机会将他除掉。”
“主眼你负责此事,一定要抓到东半神,他知道到我们太多秘密,将他放出去必定成为祸患。”
创立者立刻安排以后若干事宜,蠕光的任务是负责所有修炼者继续修炼工作,只要这里的工作一切顺力,以后任何职务任由你选。
抓捕东半神的工作交给主眼,不限制时间,更不限制死活,只要能确认人是东半神即可。
东半神逃跑后6个小时,以国家下发的通缉令便下发全国。东半神所有可查到的资料无疑遗漏的被公布出来。
帝国全力扑杀东半神,他们却遗漏了少康。少康没有人去过问,大家已经有目共睹了,少康的能力虽然有,但是没高到令人惊叹的地步。即使用这样的,需要最后去商榷。一是年事以高,二又受了重伤。再看到东半神最后的极力追杀,少康的幸存下来的可能会很底。
在综合了以上因素后,创立者认为少康已经再无可利用价值。花人力去找一个废物这等于浪费,让他自生自灭为最好。
少康在创立者心中的地位瞬间变成了可以忽略不计,创立者只用最有价值的人,而不是可能有价值的人。
他将少康看成了空气,一直在隐藏的东半神一直在惦记这个害他丢掉一切的人。东半神越是焦急找少
康,他的脾气就越大。
白斯路明显镇压不住这位发邪法的家伙,他现在开始感觉后悔了,真如古人所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将这个神人请来,怎么将他送出去又成为白斯路一件头疼的事。
为了不让东半神久留,白斯路故意将他居住的地下室没的异常冷清,希望用这种办法让这位神人主动离开。
想法挺好,东半神非常喜欢这种极为安静的环境,他说这样的环境适合修炼。最好这里一个人不要有,更不要有人进来。我需要的是静,更无需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