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革树一步步走出大门,他刚一冒头。看大门的大爷,立刻向他大声招呼,“老吕,快点。人家在这里等急了。”
“这么两分钟等不了,既然等不了,让他们回去好了。”
慢吞吞的拖延,吕革树还是来到了收发室。收发室其实空间很大,但是已经被很多人占满。密密麻麻的人拥挤在收发室内,很多人在关心着四名哭啼的女子。
“散散,主角登场了。你们没资格强主角的位置,给他个绝佳的机位。”收发室的大爷低声驱赶着在他办公地点的人们。
这些人不只是想看热闹,因为收发室有空调。在外面,非得热死几个。没有人愿意离开,不过是给了吕革树一个位置。
四个人不用问了,吕革树已经知道是谁。四个人正是他在小院内一起生的四个女人。
见了面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死不承认眼前发生的一切。
想抵赖的措辞还没说出,人家已经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相片拿出。在想抵赖,有了相片总不能说这个也是假的吧!
收发室的大爷,笑眯眯在吕革树背后问,“小子,你的艳福不浅。”
看到四个人,没有哭哭啼啼,你们还在用不流利的天朝语聊天,见到吕革树来了,四个人还向他打招呼。
“妹妹们你们让我好找!”吕革树脑子算是转的够快。
“快!跟我回家,叫上你们的嫂子咱们一起回家吃个团圆饭。”
吕革树没让四个人听明白怎么回事,立刻拉着她四个离开。有什么事等回家慢慢去研究,在这里人多眼杂还有什么好聊。
四个人没有任何反抗,吕革树以极快的手,将桌面的相片收敛在一起。到底她们四个在这里说什么,这是一个值得去研究的问题。
吕革树立刻打电话给他的老婆,但是她一直不接电话,反复几次依然无人接听。在收发室内,吕革树显得十分尴尬,“一定是她在开会,一会你们帮我告诉她,我先带她们回家。”
吕革树非常马利的找来两辆车,带上四个人立刻离开。自认此事作的极为完美,坐上看,一个女的特别高兴见到他。在车上,他可是一句话没说。看着她们穿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是还算是得体。
车行一半,路线又被他改了。回家不是很稳妥,还是先让他们去旅店。
“你们怎么来了?来这里分明是在陷害我。”
“陷害?”一个女的非常不满意,“你拍拍屁股走了,我们娘几个怎么办?”
“难道我还能扔下你们不管,这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你们四个在这里待着,别乱动,更不要乱走。”
吕革树说完拿出了三百块钱,“这钱你们先用着,不够过几天再给你们送过来。单位我还有事,需要立刻回去。”
吕革树想开溜,两个女的怎么可能让他这样轻易走掉。
“三百块钱够我们活几天?真拿我当要饭的?”
“息怒、息怒。”吕革树陪笑道,“三百块钱怎么能用个一二个月,敞开了花。用没了再给你们发。”
“你说的是,这三百块钱,太多了。拿回去两百,有一百够了。”
“能通情达理最好。”吕革树满意的很,“在这里待着,晚上下班立刻来接你。全家老小,一起吃个团圆饭。”
吕革树简单交代两句,立刻要回去应付单位中的烽烟。一想到单位,一定会乱成了一锅粥。匆匆下楼,立刻打车回到单位。
车不刚刚行了一半,吕革树越发的感觉这事不对头。这事简直是个阴谋,怎么可能会直接到自己。
她们来,用的是什么
护照,还是出国打工。路费是谁为她们出的,我的地址又是谁给她们的。
“掉头,回去。”吕革树立刻命令出租车回去。
这事越想越不敢想,究竟是谁在背后捅了这么一刀。他的第一个人选一定是卞原野,这小子太了解自己,如果不是他在背后使坏,怎么可能让人知道自己如此清楚。
但一想,他与卞原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这样作,难道没有想过自己吗?如果吕革树完蛋,他同样会与自己一样。
焦急了吕革树拿出一张百元,给了出租车,零钱他不要了。立刻冲进了旅店,他要找这四个女人,一定要将此事问个明白。
上楼后他发现,人已经走了。室内空空,走的时候门也没有锁,桌子上还放着三百块钱。
这人去哪了?她们应当对这里不熟悉。不应当走的太远,问了所有人,不过刚离开十来分钟。
方圆百米内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熟悉,现在追还来得急。吕革树在旅店四周跑了几圈,左右打了,没有见过他所描述的四个人。
这事真的坏了,他们四个人能去哪里?不会是又回到了单位去闹他吧?
吕革树后悔,刚才应当多扔下点钱。先将她的嘴糊上在谈其他的事,过于小气,才会使她们气愤离开。
不行了,一定要回单位。不能让她这样闹下去,如果自己控制不了,可以先报警。让警方处理此事,万一她们是偷渡,警方抓到她们可以将其遣送回去,这样不是轻而易举的摆平了此事。
再次回到单位,在远处观望没到收发室内的混乱。更没见到四个女人,似乎她们没回来。这事先这样搁着,即使有人问起。可以说是远方亲戚,谁会去追求这事中的真假。
刚到收发室,本是想感谢看门大爷。
吕革树没开口,大爷先说了,“回来了,上头来人了。指名要见你,快上楼吧!”
“什么人来找我?”吕革树听到有人来找,他的背后中的汗毛孔直发怵。总是感觉来的人不是什么好不,明明是来要他的命。
吕革树放了高高再上的姿态,请教道,“李大爷,是什么人来了?还是我家亲戚吗?”
“吕老,上去便知道了。快走几步,人家等急了。”
吕革树这个气,这个老混蛋。明明是在趁火打劫,还想在这里看热闹。
吕革树可不跟一个看门大爷多费唇舌,事已经闹成了这步天地,进去了便知道所有情况。进了大厅内的已经遇到了来访人员,一行6个人。身穿司法机关的衣服,将他阻拦在大厅外。
“吕革树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说完,他们又拿出了自己的证件。
“请我喝茶是吗?听朋友说,你们那里的茶还挺可口。”
“吕革树先生,我们不过是例行公事。”
“你们的工作我知道,有逮捕令吗?”吕革树认为他们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不可能得到逮捕的行政批文。
“这次来,不过是请你喝茶。朋友之前的喝茶至于这么麻烦吗?”对方在他们的公文包中拿出了吕革树想要看的文件。
吕革树心中骂呀!早有预谋,早有预谋呀!被人家玩了还不知道,既然已经闹成了这样,还怕什么吗?
吕革树没再多说一句,跟他们乖乖地走了。现在全明白了,这是有人在他背后举报他了。他在国外做的那点事,应当全被人家交了上去。正如他所想,对方已经拿出的所有证据。不由不不承认,面对如同是监控就样的证据,吕革树终于服软了。
几天神仙般的日子终于过去了,现在需要品尝牢狱中的生活。让吕革树意外的是,他看
到小李,同样被带到这里。
不是双规吗?怎么用的是牢房。两个人被单独关在相互独立的牢房内,中间隔了一间空牢房。
吕革树没有第一时间享受,被审讯的奖励,而是与小李一起关在一起。
小李看到他了,大声质问,“吕老晚上好?想不到吕老这筋骨不错,体力好,筋骨强健。吕老,跟我谈谈细节。一定很精彩。”
“哎!小李,不要乱讲。现在你还没看到,这是栽赃吗?”
“行!吕老,你是死鸭子嘴硬。我跟他比不了,没享受到任何优惠。反倒是倒霉事,这次真的赶上了。你说说,你一个人独占了四个人,要是分我一个多好。你请我占点便宜,即使现在吃这牢狱之灾,我也是愿意。”
“小李?”吕革树想多嘱咐他两句,“既然进来了,不要乱讲。你说的越多,你越吃亏。即使说,多说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别说近期发生的事。”
小李后悔不已,“早知道你有安排,我应当早跟他通融。进到这里,我已经将所有事全说出去了。一个没漏,如果有漏掉的,还请吕老,替我补充。”
小李的讥讽,让吕革树眼前一黑,一头载到在地。
等他在醒过来,应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但是医院的病床是被人监控,别说是动,即使是上个厕所,是需要别人全程监控。
这种生活不舒服,尽快出院才好。好在他无什么大碍,在医院中住了两天,又回到了原来的监狱。
吕革树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是大难临头,如何交代他还要斟酌。吕革树回想自己的履历,出来是一人,这次进来依然还是一人。无人伸以援手搭救自己,世态炎凉此时方得体现。
隔壁的小李,天天有事没事的自言自语,他说的内容全是讥讽吕革树内容。最后吕革树实在是忍不下去,“你有完没完,多大点个屁事。包养几个女的能怎么的,还能掉脑袋吗?国家可有法律杀我?有吗?有吗?”
愤怒的吕革树,一时真的将小李震住了。小李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吕革树毕竟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跟小李斗法,小李还是嫩了点。
“怎么了?哑巴了?”吕革树叫嚣道,“小李,你要认清形式。咱们两个人是个什么罪,你知道吗?肚子内有把尺吗?如果有尺子,你要清楚。即使是所有的罪名全寇到我的头上,能判刑吗?”
“是!是!吕老说的对。吕老帮小的理清了当前形式。”
“行!你明白这点最好。”吕革树说道,“放心,出去能有什么罪过,大不了丢了工作。在说你又没干什么,至于这样害怕吗?”
现在吕革树完全放开了,他已经不在乎丢了自己的家庭与事业,还有什么可以制约他。没有了被制约,让他看明白了所有。
这个卞原野不简单,虽然他总是说自己如何花天酒地,但是有谁见过他真的去花天酒地了。这小子一直没怀好心眼,天天在挖陷阱陷害他。
吕革树与小李被审讯了,审了,还有什么可处理。工作停了,给了一个警告,留用查看的结果是最大的处理。
小李更没什么事,不过是拍拍马屁。最多算是一个贿赂,处理结果与吕革树差不多。
刚出监狱,收到了自己老婆的离婚协议书。吕革树是没脸再见他了,这事闹的差不多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果断地签了这份协议,从处他是不想再回这个家。剩下的时间,他开始跟小李混在一起。没地去,不跟小李混还能跟谁混。
现在首要问题不是如何去生活,而是如何去报仇。这个卞原野在什么地方,他是一无所知。
再回想一下他与卞原野
交往的过程,他真的不知道这小的是属于什么部队,同样不知道他的家住所在。想给人家打电话竟然不知道人家的电话号码,这事真是可笑。还口口声声叫人家弟兄,对方什么情况对他一无所知。想打电话骂他,同样无路可找。
吕革树与小李没了工作,生活上没有什么困扰。困扰他的是无事可做,天天游手好闲,除了喝,便是坐下来吹一吹未来。
许久没有响起的电话终于响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问候吕革树一句。
这声音正是吕革树想找的卞原野,暴怒的吕革树大骂道,“孙子,你真的来了。”
“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卞原野问。
“孙子,老子让你害惨了。今天还敢主动打电话,老子非活剥了你的皮不可。”
“老吕,消消气。”
“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
“当然是我,所有的事,全由我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