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留犹豫了,为什么要他去。让别人去不行吗?舜留是真的不想抛这个头。是黄巢还是刘惜,舜留他全不想去见。因为见这两个流氓,是没有任何甜头可言。
两个人是热面杀手,前一秒与你聊的火热,下一秒立刻会对你下刀。任何语言会激怒他们,但是什么语言会激怒他们天才晓得。
最后,舜留思索再三还是选择了刘惜。至少他们家的先祖,还不会像黄巢没有理由的杀人。能在正常状态下,装得像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好人。
既然舜留已经选了,黄巢由袁通来办,袁通是自告奋勇担当此事。当然,他没说自己的目的。他是想去黄巢那里混一顿饱餐,他可不想在这里是不可能有大餐可吃,而且还要睡在荒野当中。兴许去黄巢封地,能混一口大餐。
袁通他说自己要去,袁守真的同意了。袁守认为这事成,因为袁通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发爆发灵光。
更关键的是,人手不多。即使袁通不自告奋勇,他必然是拜访人选。但是,行动还是需要一个人陪同,袁通的腿脚还是不太灵便。
四个人立刻分成两波,背靠背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行进。方向是舜留提供的,没有人知道这个方向是否正确。因为舜留他真的不知道,能为他们导航的仅有天上的星星,当然还有一张破图。
地图由袁通拿着,袁通与陆陆一为一组。袁守与舜留为一组,两组尽快完成所有的预定的计划。他们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所有一切需要见了面在说。
闪烁的光亮,一眼能看到。跟着光源走,是不会出错。眼睛可以分辨出前方是城市的灯光,虽然没有现代化的建筑物。在最远的距离,还是能在地平线上,分辨出建筑的轮廓。
走起来,才感觉这个距离有多远。如果有一个测距仪,心里还能知道究竟有多远,心里还有一个预期。现在这是漫无目的的行走,走了一个小时,还没看到这个终点。光亮依然还是那么大,丝毫没有变大的意思。
袁通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多少年没走过这么远的距离了,两条腿如同灌了铅水一样沉重。陆陆一没办法,先背他一会。不然,走走停停,什么时候能到。
陆陆一主动想去背着,袁通还不愿意。他认为这样太丢人,自己又不是什么老爷,凭什么用别人来背着走。
而且给人留下的第一印像不好,袁通没有同意陆陆一的建议。虽然走的慢,袁通还是坚持自己走下去。
一个不愿意让人背着,而另外一位需要被人背着走。舜留的脚力还不及袁通,他仅走了十几分钟,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如果此时回头喊一嗓子,袁通他们是可以听到袁守的叫嚷。
舜留不想走,主要原因是不想吃这份苦。放赖的他,瘫软地坐在地上,不愿意挪动一步。
“袁爷,能不能看在老年人的面子上,协助我一下?”
“想得美。”袁守断然拒绝,“别想让我背着你,老子没这份体力。您劳驾,起来走两步。咱们这事不急,一个小时能走到,咱们用一个小时。如你能一个星期走到,咱们两个用一个星期走过。你没必要拼了死命非常要安自己的限定的时间去完成。”
郁闷,舜留几次去想请求袁守背一会。袁守干脆如法炮制,同样平躺在地上大叫道,“老头,我累了,你能不能背我一会。”
“啊?”舜留头有点蒙,“我的体力真的享受不了你的体魄,”
“我看你的胫骨可以。”袁守不怀好意地看着舜留,舜留不敢耍花招了。他明白,袁守这个家伙什么事可以干得出来。
乖一点跟着他走算了,两个在路上逗一逗还可以,真的想在智力上跟斗一斗,未必是他的对手。
舜留同样遇到了袁通的问题,路怎么这么远。最后累的舜留真的需要休息一会,这是人的本能,出现了累的状态。这次真的不是装出来的疲惫,舜留真不想走。他是真的想到终点休息一会,吃口热饭,喝口热水。在这里耗下去,不会有得到任何眷顾。
现在,舜留真是走不动了。
“老头,休息一会吧!我累了。”袁守先说出口,这么走,不是累的问题,是又喝又饿在再上能量消耗的问题。
“老头?”袁守问,“咱们在这里,与前面的老刘有多远?”
舜留想了想,可能有十几公里。
“十几公里,再坚持坚持,我们会到的。”袁守打着气,希望舜留能坚持下去。
“袁爷!我是真的走不动了,能不能背……”
“停,想都别想。”袁守虽然是拒绝了他的想法,但是他还是想出了一个办法,“你这样,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前方给你探路。遇到老刘的人马,回来接你。”
“好!我认为这个办法可行。”舜留立刻同意了这个想法。
不过袁守还是补充了自己的建议,“我会一直走到前面,直到遇到老刘家的人,但是是老刘家的人能不能来接你,还是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你能是遇到他们既可,不用在意我的安危。我自己在这里,没事。”
舜留已经做好了坐等的准备,但是袁守最后一句是一种警告,“不过,你在这里,我很是担心你。戈壁滩什么生物都可能出现,如果遇到了什么生物,你一个单薄的小头老,可能对付不了它们。”
“啊?这里能有什么生物?”舜留问道,“这里可是被人类占领,国家连着国家。人员这么密集,不可能会有野生动物出现。”
“大型生物好像没什么。”袁守想了好久,“可能会狼吧!”
听到是狼,舜留立刻起身跟在袁守的身后。他恍惚间听说过,有人在戈壁滩中遇到过狼的事。戈壁上的狼,可是饥渴已久。真的有狼,他的手中可是没有武器。虽然走的累,好在跟在一位有枪人的身边,安全系数还是高出许多。
舜留现在真的要埋怨自己了,直升机降落的地点是他选定的,如果当时能找一处与刘惜近一些,现在至于这么累吗?
真的不知道走了多久,舜留感觉,好像天已经快要亮了。前面的光,好像还是那么遥不可及。
又向前走了十几分钟,舜留再一次放充了行走,他坐在地上大喊。他的脚已经磨出了水泡,而且现在鞋底已经破了。再走下去,非见到骨头不可。
舜留一边叫嚷,一边将自己的鞋丢掉。现在舜留的太需要释放了,他在大骂这双鞋,不透气,不吸汗。一脚的份水份无法排出。越走脚越热,如同是焖罐一样的鞋子,真的是没办法在继续走。
袁守真的没时间打理他,舜留已经记不清休息了多少次。他愿意怎么休息,怎么休息会吧!先向前走在说,能遇到接应人的这最好了。
袁守判断,应当快到了。已经走了三个小时了,舜留买的封地面积没多大,还不至于一天走不到头。虽然现在距离灯光还远,但是现在已经已经快要到了边境。
在坚持一会,袁守丢下了舜留自己独自向前。逐渐两个变的远了,袁守的脚同样也疼。但是没办法,身处在这样的环境能怎么办。
让他高兴的是,没有多远。地面上出现了窄窄一条白色闪亮的界线,左右摸索一会。这条白色线很远,延长到很远的地方。
看来,现在走到头了。跨过这里,便是汉朝了。袁守没有犹豫,缓慢的跨越过去。过了边境,袁守停在那里。
袁守很郁闷,我已经越界了。怎么没有人来,难道真的要让我走到他们家的首都去吗?没有人来,还得继续向前走。此时,舜留早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前方的黑夜有马蹄声,有动静,不管是好是坏,总是值得期待。
袁守还真和遇到了老刘家的人,人家骑的可是战马,少说有十几匹的战马向这里跑来。声音很大,还能听到骑兵相兵大声讲话的声音。
看看人家,这么是真正的王。有救了,袁守不走了。等待着人家过来,再走下去,同样,他也坚持不下去了。
夜色中,模糊一片。看不清对方来人是什么装束,等着吧总能看清。过了许久,能看到人了。
对方可是有旗号的,大写的汉字刘。旗帜上的图案与文字,使用了荧光涂料。这是为了增加在夜间的识别度。
已经表明的对方是何人,但是还有些古怪。现代人真的想再次回到古代,绝对不可能。古不古,现代不现代的打扮,看着十分怪异。
已经熟悉了现代生活的人,任何一件从不认为是重要的生活用品,真的到了古代,将会变的特别重要。
比如在夜间照明的灯,古代人用火把。即使有火把,从亮度到使用的方便性上,是不会被现代人接受的。如果有现代的灯光,估计他们行进的速度更快。现在使用的是火把,影响了他们的速度。
而且还在移动的马上,在单手持有火把。真的是不方便,稍有不甚会烧到自己。燃烧的火把,还有可能被风吹灭。
更加让现代人接受不了的是,照明范围太近了。以马速度,真的突然发现前方有障碍物,想避开已经晚了。
这些伙人,在操作上还是不熟练。虽然人数上多,奔跑起来,队伍没有阵形,导致看起来变的混乱。前后,已经拉开了百余米的距离。十几分钟后,对方还是过来了。
骑兵总算是到了,但是等他们所有人全聚齐,又过了几分钟。
双方近在咫尺,袁守发现他们真的很狼狈。马匹参差不齐,颜色杂七杂八。各头更是高低错落,一群小埃马,没有一匹高头大马。
对方的人齐了,才开始与袁守接触。
“前方何人?”
“你们的新邻居。”袁守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有什么证明没有?”
“我们的国王在最后面,但是需你们的帮他移动,老头已经走不动了。”
老刘家这伙人还行,没多问任何问题。听到对方有帮助,快速接上已经落在最后的舜留,然后在带上累的要死的袁守。带他们去见,汉朝皇帝刘惜。
马这东西,袁守坐着不习惯。他的屁股坐在任何位置,怎么找位置也感觉到舒服。屁股大坐在小马背上,别提多难受了。坐在动物的身上,奔跑起不,骨骼的运动,让很少坐马的袁守,感觉虽然可能将马压塌。
舜留别说是骑马,马这样的动物已经很久没见过了。骑这东西,更是没学过,经验属于零。
有一点可以接受,虽然坐着不舒服。人要在上面保持平衡,至少腿脚不在累了,这样,即使路途在远,也能坚持下去。
骑马真的是遭罪,最不舒服的旅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马虽然小,跑的到是挺快。虽然没发力急奔,一路小跑下来,要比走提高了数倍。
这位刘氏后人的宫殿还算是气派,纯木质结构,一层大型建筑物孤零零的建立在戈壁滩当中。没有任何城墙,更没有为宫殿修建其他的配套的建筑物。
刘惜的人马没有停留片刻,立刻让他拜见这位刘惜皇帝。看来,刘惜还是一位明君,已经后半夜,人家还要处理国事。可以证明,对他们的重视
。
舜留与袁守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礼节,拜见这位汉朝的皇帝。是双膝跪倒,还是单膝跪倒,没想好用什么方式去拜见。还好,刘惜没有介意他们突然来访。更没强求他们跪倒施礼,而且还为他们准备好了座位。
“听说来了新邻居,所以我派人过去看看。想不到,还真的遇到你们。”刘惜问,“你们来有何事?”
人家是以接待朋友的方式接待了他们,气氛上的融洽使得说话嗯味道变的温和许多。
“其实这次突然拜访,是为讨口吃的。然后,希望皇帝陛下,再给我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