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他们,向暴君坦白了身份,更重要的说明了处境状态。他们唯一的条件是不要回到监狱,而且还要活在国王区中。
条件不难,很容易完成。暴君说的很轻松,如果是昨天,还是挺相信。现在已经成了这副模样,还有什么能力翻身。
暴君苦笑一声,“你们既然没有人自信心,怎么可能完成接下来的计划?”
“我知道你的能力,但是以目前的状态,没有成功的条件。”袁通解释了自己的想法。
暴君问,“先生们?成功需要具备所有成功的条件吗?”
既然暴君有这个能力,听他说说无妨。此时大家伙仅剩下坐在一起聊天与畅想未来了,想干别的事需要似乎不可能。
但是暴君没有说自己的计划,而是建议一起将建筑物搭建起来。总不能所有人,在露天休息。
没有暴君的提醒,他们没有人想起先建立个家。搭建房子,需要暴君的全力配合。他会知道所有建筑方面的所有知识,
建造工作相当繁重,没有人干过此类的工作。暴君虽然懂行,但是他只停留在理论上。这与实际操作还是有着相当大的距离,暴君同样需要适应。
工作还算顺力的进行,是因为刘惜很慷慨地送他部分工具。这个太重要了,没有工具不可能立刻展开工作。
暴君规划的很好,先建一处能住的地方即可。无需多么华丽,仅仅是提供人临时居住。
如果没有临时居所提供居住,他们需要在野外进行过夜。简单的居所,用不了太久即可完成。临近态太阳落山,这处小的安置点终于完成。有窝了,可以在里面休息了。
暴君为他们按排一套非常严密的计划,要让他们一步步的去完成,他所定制的计划。
一大套的计划,如同是成功秘籍一样。真的能像此计划逐一完成,统治世界都有可能。
袁守一呲牙问道,“暴君先生,你为什么这样无私地帮我们,你本应当选择条件更好的君主,没有必要比零起步?”
“这样能才显示我的能力。”暴君言道,“我想成为一名可以古今中外任何一名谋士相比拟的谋臣。”
哈哈!袁守、袁通、包括陆陆一已经笑的不行了。这事太可笑了,已经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脑子里会冒出来这样的傻想法。
“你们为什么要笑?”
“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人这么想了。”袁守回答了暴君的疑问。
暴君开始疑惑,袁守告诉他,“现在已经没有人这么想了,不是乱世,谁会愿意成为有名谋士?”
“你认为这里是太平盛世?”暴君回答,“这里需要我这样的人,更而还是急需。有人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掌控这里,谁能控制这个小天地,他等同于控制了这个世界。”
“行!我们当你说的这个愿望是真的。”袁通没有像袁守那样死缠烂打,果断的截住了袁守继续追问下去。人家来是什么目的,会直接告诉你吗?一味地追问下去不是什么好事,总得让这位机器人保留一点自己的秘密。
但是袁守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暴君先生,这里是娱乐城,不是世界?”袁守希望能让暴君清醒的认识到,这里的一切全是游戏,而非是真实的世界。
“你可玩过杀人游戏?”
“没有!”袁守否认了暴君的提问。
暴君又问,“你可见过,杀人的娱乐城?”
“没有!”
暴君说道,“外面有大世界,这里是小世界。这里不存在娱乐,是大世界中的投影。居住在这里的很多人,在真实世界中,是有自己的国家。在显示世
界中得不到的需求,他们可以在这里得到满足。”
“有人想玩统治世界的把戏?”
“差不多是这样。”
暴君回答了他们的问话,突然舜留人做好的饭菜从外面进来。看他们聊的正热闹,立刻询问,“你们在聊什么吗?”
“未来!”袁守眼睛已经笑成了一条细缝。
“暴君,我有一些不明。”袁守又问道,“为什么这个刘惜不一举消灭我们,已经剩下弹丸之地,又无险可守。他为什么不直接点,果断点,将咱们清楚掉?”
暴君想了想,“在概率上分析,刘惜可能认为我们还有用。其他的可能性还有很多,而且这次行动,没有清除任何一家,也许他在等时机。”
舜留小心地告诉他的看法,“我有点建议,咱们现在最安全,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丢失。并且,现在可以得到国王区的保护。如果刘惜敢在此时发动进攻,必定会遭到国王区的惩罚。”
“舜留你还天真的认为,这里能得到国王区管理处的保护?”袁守问。
“当然。”舜留拿出了自己的证据,“如果他真的能清除掉所有对手,他会立刻这样去作。他没作,是因为他还不敢跨越这条底线。”
“也许是。”暴君承认了舜留的想法。
“暴君先生,能否让我捞回亏损掉的钱。”
“你是让我还你欠的欠款吗?”暴君质问。
“我没那个意思。”舜留想极力解释自己的提问,“我们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阴沟在催促我的还款。我仅有两个月的还款的进限,超过此期限可不是闹着玩。”
“老头,还有两个月急什么?”
“袁守,你是不知道阴沟中的家伙有多厉害。”舜留说出自己的苦衷,“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当前的处境,阴沟中的人已经认定我没有偿还能力,所以他们才会急着催促我还款。”
“他们说期限没有?”暴君问。
“三天。”
“让他们玩去。”袁守清楚的告诉了舜留。
“让他们玩去,他们能让我玩去。”舜留说的非常担忧自己的安全。
舜留见到他们几人毫不在乎,立刻说了当前的困境,“他们可不是好玩弄的,之所以阴沟可以为国王区进行财务担保,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而且没有人会赖他们的账……”
“他们会不择手断的利用各种关系惩罚你。”袁守说出了舜留担忧的后半句。
“你知道就好。”
“我跟你讲,放贷我是行家。”袁守开始安慰着舜留,“放贷这事,最重要的是保证资金的安全。你认为,他们的资金安全吗?”
“现在资金当然不安全,所以他们才会急着追我还钱。”舜留立刻问,“袁守,你在什么地方干过放贷?”
“监狱。”袁守说的很自信。
舜留真的不想跟这个家伙聊天,监狱怎么能与现实世界相比。
“想不到,袁守先生已经成为一名完整的人。有人说,没有进过监狱的人,不能称之为完人。”暴君,奉承着袁守对监狱中的经历。
“想不到,一不小心,我还成为了完人。”袁守眉飞色舞地笑了。
暴君说道,“他说的你没有理解。”
暴君解释了袁守的刚才话中的含义,他说道。
一位放贷人,一定会保证他资金上的安全。安全,是有最后预期。提前不过是警告你,不要拿三天期限当回事。三天在的期限,是让你心里有个警醒。二个月的时间并不长,现在还不上钱无关紧要,最后,还不上钱,真的会有事。
一堆事,舜留思路乱了。虽然大事分事他没有听得太明白。至少他明白一点,现在不会有人向他要钱。
不过,暴君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三天后,还是要准备一部分资金来应对。多与少没关系,这一切不过是缓兵之计。”
“你说的到轻松,我到那找钱去。兜里已经没有钱了,所有钱,已经全压上去了。”
舜留说半句留半句,剩下的话他没说出口。而是去查看几位的脸色,他想知道这些人的态度。
“老头,你还有什么要说,等在这里干什么?”暴君轻声询问。
“我有一个不情之情。”舜留在试探暴君的底线,他一点点在向暴君透露自己的计划。看到暴君还是微笑,而且还让他继续说下去。
舜留才说出他的计划,“暴君先生,你要不要去刘惜那里打个短工。短期几天,我可以赚回来一部资金。”
这个傻主意一出,袁守立刻暴跳如雷。想立立刻打死这个脑中仅有钱,而没有一点长远的打算。
暴君没有让袁守他们发火,他让舜留继续说下去。
“你绝对是最好的谋士。”舜留说到息的难处,“像你这样身份的人,国王仅有你一人,价值是城的。我估计,您老需要出三两条建议,我们所有的花费全赚回来了。”
“主意挺好,还没有执行上的难度。别说是二十几个亿,再多钱,对我来讲没有任何难度。”
暴君说的不是大话,既然暴君同意舜留的建议,舜留已经千恩万谢向暴君表示感谢。
“暴君,你可是要留一代史名,怎么可以答应这个狗屁条件。”
“袁守,你个蠢瓜。”舜留说道,“你想想,他去刘惜,正是有才能人的,进入正确的位置。他留在咱们这里是埋没人才,埋没人才懂吗,人家是龙,咱们养不起。”
“你真的是没有远见的小市民。”袁守大骂着舜留。
“没办法,目前的难关无法逾越。”舜留解释自己当前的困局。
“舜留,你的钱,我替你还了。”暴君变的非常慷慨。
“如果能这样,更加是好的不能在好了。”舜留想了想说,“如果你有钱,咱们不用使用原来的办法,何不还去刘惜那里。”
暴君笑了,“既然,我是暴君,为何不当君,当臣子有什么意思?”
“这个志向广阔。”袁守赞美暴君的志向,这志向要比当最好的谋士要靠谱。
舜留意识到空气稍微有些不对头,他立刻傻笑起来,“暴君的名字真的与你很配,一定要当君,当臣有何意思。”
“你的位置让给我怎么样?”暴君问。
“这事,真的是在要我的命。”舜留立刻解释,“暴君先生,你看,能不能让我成为太上皇。我是真的想当皇帝,日思夜想,都在做梦自己当皇帝。”
“一边是死,一边是放弃,没有其他的选择。”暴君开出了两个条件。
“我放弃有什么优惠?”
“平安此过一生,仅有这一条。”
“暴君先生,问题是我没有享受过一天的好日子。这样放弃,真的是可惜。”
舜留最后无奈地在他的那份合同书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一边签字一边嘟囔。
最后一步,暴君没有让舜留执行。最后一步是确认,前期的工作舜留已经完成,剩下的事暴君自己可以完成。
“您,这是何意?”舜留不明地问。
“不想让别人知道,这里已经易主了。下面,先生们,你们可以吃一顿大餐了。”
暴君
没有与他们居住在一起,他自己找了一个地方休息去了,或是去计划其它的事,谁知道他独立出去干什么。
突遭的意外,袁守他们没有想到。本是想找一位,最强的人物来协助自己,最后这位最强者,占了他们已经建立的果实。
“全是你干的好事。”舜留气的颤抖了好久,这事真的能气死人。
“有他没他,你能活着很快乐吗?”袁守一定要为自己解释条合理的理由。
“你们是在偏袒他。”舜留不敢大声质问袁守,小声谨慎的向袁守发着脾气。
“我们偏袒他干什么?”
“还不是偏袒。”舜留说,“刚才他想夺权,为什么不出手援助我?你们在旁边看热闹,你们可是有枪的人,为什么不开枪?”
“我不知道,因为这事与我们无关。你们之间的交易,跟我们哥仨有何关系。在说,你当时又没向我们发生求救,如果有求救,我们会帮你。虽然不会为你出走,至少会为你说几话公道话。”袁守回答的无所谓。
舜留愤怒的打飞了自己的餐盘,独自跑到简易搭乘的床铺上休息去了。
刚才的一切,袁通、陆陆一看的已经是达到了乍舌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