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有点怪,街上没有多少行走。两个人站在502门口许久,没碰到一个过往的人。
现在不应当是逛街正好的时间,为什么街上无人。难不成这里的没有逛街这一说,所有人全是军事单元的一部分。陀骨虎估计齐国应当是这样,他们已经在齐国转了好大一圈,可是没看到有市场的存在。又没看到有小吃街的,更没有琳琅满目的商铺。
如果齐国是这样的生活状态,那这里的生活真的是太单调了。别想那么多了,此时瞎猜没有任何意义。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有得是时间去了解这里。
陀骨虎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在他们身边没有士兵与巡警。没有任何在监视他们,上空更没有监控设备。
陀骨虎站在门口,他可是不想进去。所有可察觉的要设备没有,为什么要还站在这里。
自己主动进去,这与傻没有分别。
陀骨虎的鬼点子又来了,“老师,现在没有人监管我们,咱们可以自由活动了。何必进这个鬼地方,不如学生我,带你去其他的地方逛逛。”
“如果你有更好的地方,老师愿意一同随往。”少康同样想进去,找一个不受约束的地方安顿下来才好。何必去这里自讨苦吃。
两个人刚要转身离开,一个粗暴的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大喊,“两个没用的狗东西想逃,没那么容易。”
陀骨虎的火立刻冲上了顶点,这小子听声音年纪不大,出口好是没有礼貌。我与你们仇,又不欠你的钱。何必在第一次见面出口伤人。
虽然是生气,但是还不能上来便与人家爆发冲突,陀骨虎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我们没想逃,首次见面,不能两手空空,怎么也得拿点见面礼才对。我正寻思,找一地为这里的老大,送些见面礼。”
“油嘴滑舌东西,一看就知道干活只会溜边懒货。”此人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体态被岁月冲刷的臃肿不堪,他在说话之前总是要问候对方的父母以及对方的全之用。
“我们怎么可能会是干活溜边。”陀骨虎一脸含笑,无比和气地与此人答话。
“这次仅来你们两个?”
“是的!”
“给我送来一个老观察样子有什么用?”此人手指着少康,大声的咒骂道,“天天催促我的追赶进度,每次送来的全是不能干的废物,还让我怎么追赶进度。”
“人虽然是老了点,但是能力上并不比年轻人差。”
此人轻哼一声,“你认为你旁边的老头能活几天?”
“他?”陀骨虎半尴尬地笑了,他的大脑中立刻给了一个非常肯定的答案,虽然可能见上帝。这个问题真的是太关键了,自己心里话当然不能脱口而出。
陀骨虎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此人的问话,陀骨话伸出五个根手指。
“你还是满诚实,跟我的想法差不多,最多是五天。”
陀骨虎会心地笑了,“咱们两个理解上稍微的有一点差别,我认为他还能至少活五十年。”
“他?”此人要有不相信,从相面上看少说有80岁的少康,还能再活五年。
“他能不能活五天,已经是老天爷对他法外开恩。”
这下还真的没办法去打赌,陀骨虎的心里非常矛盾。既想让少康早死,又不想让他死的过早。
现在还要靠他生存下去,但是总是依托在少康的手下,不是一个长久的办法。谁知道这根保险丝什么时候会断,看少康的状态,很可能随时折断。
真的断了,他的路也就断了。说五十年不过是让少康高高兴兴,但是对方出的五天,真的是太短了。五天够干什么的,怎么
也得半年时间。半年时间,足够他找到下一根保险丝。
“五天怎么可能,怎么也得五百天。”
陀骨虎的回答,少康相当不悦。这是在说他的生死,自己的生死怎能允许他人玩笑。
“你们要尊重长辈,如此谈论真真的有悖人伦。”
“行你活的长,而且还活得久行吧?”此人不想多跟他们费话,他是对这些滥竽充数的家伙见的实在是太多了。
“你们两个跟我进来。”此人向少康他们发出命令。
“你算老几?”压制了半天的火气了,这样子嘴里一直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刚才自己的因为说错了话,现在需要在少康面前表面一下。怎么也得跟此人斗几句嘴,陀骨虎轻飘地回问。
“502号房的总头头。”此人高傲地回答。
陀骨虎早猜到了,此人是这里的头头。但是他还要跟对付几句,人方才已经亮明身份,陀骨虎不能在轻飘地跟此人聊天,一定要语气尊敬。
“想不到您就是总头,我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
“算你小子识相。”这名头头立刻向他们布置任务,根本不给他们任喘息的机会,“看你们两个没什么用处,今天先干点小事。一不费力,二不费时。现在厕所有几天没有人打扫了,你们两个今天的工作,将厕所打扫干净。我一个小时后去检查。”
既然人家自称自己是总头头,还是要给人家一点面子。陀骨虎此时又多个想法,有一种非常极端的想法,他想干脆与这位头头打一次。即使是杀了对方又如何,此刻认可反出去,不能受这种气。
极端而冲动的想法最后,还是被他的理智取代。不是陀骨虎打不过此人,他是怕一旦交手,一个人好对付,如果是一群人他应当怎么办。
不就是打扫个厕所有什么的,顶多味大点环境差点。
对方怎么说,陀骨虎立刻照办即可,不要有任何违抗的情绪。
陀骨虎认为,目前,对少康还是不熟。他是否真的能出手相助,还是一个未知数。出手相助当然是好事,如果少康不救他,单凭借自己的能力注定失败。
英勇与愚蠢是分明确区别的,在没探明身处环境前不能英勇。此时还需要与少康多多磨合,才能达到最后的默契。
陀骨虎发现了有意思的一点,少康现在有一定情绪,可是能是因为主眼如此慢待他而产生。
有情绪当然是好事,现在这种环境,即使是受辱,自己能忍,少康能不能忍还真的不一定。以后出头露面的事,最好还是多让少康去处理。将少康的愤怒激发出来,将会有一场好戏要看。
计策已定,陀骨虎立刻变了一张脸,满脸的和气之色,向502号房的头头赔礼道歉。
“这些工作很好完成,保证不会丢您的脸,不知如何称呼您老?”
“武少。”
“武大哥,小弟向你……”陀骨虎正要向这位武少磕头,对面这位武少立刻大骂起来。
“混蛋!以后你敢在我的名子中加大字,我打烂你的狗嘴。”
“小人不知,还是武少海涵。”
“念你是初犯,可以原谅你,但是惩罚必不可少。先跟我进来,了解你的住处,你们两个以后要称呼我为少爷。”
陀骨虎心里其实挺美的,不过是给人家磕头,现在换来了跟他进去看看环境,而不是直接去打扫厕所。
“感谢少爷,法外开恩。”陀骨虎跪倒在地,向这位武少连磕三个亮头。
“你怎么不跪?”武少用手指,指了指少康。
“你给我
跪下。”武少发出下跪的命令,少康依然岿然不动。少康独有的目光,直视着武少。
“老师,要不咱们先避避屈,你给他个好脸,咱们以后好混。”
陀骨虎偷偷的拉动少康的衣角,希望少康能主动一点。何必在吃完苦头后在给人下跪,此时痛快点还不至于吃苦。
但是陀骨虎的努力没收到任何效果,少康依然无动于衷。表现出的样子,如同是没听到过一样。
武少看到少康没有丝毫畏惧,而且还用他那种极其锐利的目光凝视他。绝对不是什么耳背,更不是腿脚不好使。他根本是对自己不愤。武少立刻砸出自己的警棍,准备向少康挥去。
别等武少动手了,陀骨虎还是主动点,为少康求个情算了。真的被这个混蛋打一顿,不死也重伤。
“少爷,使不得。”陀骨虎跪爬几步,双手紧紧抱住武少的双腿。
“你要干什么?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少爷,此人是我的老师。看在他年事以高的份上,免跪可以吗?我老师真的不是不想跪,他老人家的腿脚真的跪不下去。”
“放屁!”武少抡起手中的警棍,向陀骨虎砸去。警棍重重砸在陀骨虎的头上,鲜红的血液立刻从伤口处飞溅出来。
借势被重击,陀骨虎立刻晕倒在地。他不介意自己表演是否真实,反正是头已经出血了,这伤足以让人晕倒。
假意晕倒是为了避免进一步被挨打,人已经晕倒了你还能怎么办。
陀骨虎晕倒了,锁住武少双腿的手立刻松脱开,武少可以去对付少康了。
武少依然还是使用警棍,直接向少康的前额砸去。少康没有躲避,他要用头硬接袭来的警棍。
看到少康没躲闪,武少大笑,“打你个脑浆崩裂。”
武少已经使出的十成十的力量,武少使用的警棍,可是工程塑料制作,为了增加打击的力量。警棍中添加了配重。一公斤重的警棍砸下必定将头,打一个万朵桃花开。
武少的警棍瞬间落在了少康的头顶,重击并没出现武少预想的情景。武少手中的警棍如同是打在了坚硬的岩石上,警棍立刻被打起两节,手握的部分因为反馈的力量太过巨大,同时将剩下一半的警棍震飞出。手麻的失去了知觉,武少用另外一只揉捏着打麻的手掌。
手失去了拿捏的知觉,再想用此手已经不可能了。但是他的这口恶气又难出,憋的武少在地上乱蹦。
“娘的,原来你是个铁脑瓜顶。”武少认为,面对的老头头上一顶是增加了铁板防护,要不然怎么能打断警棍。
受挫的武少,怒气又增加不少。此时他丢了面子,在武少的背后,还有不少人在看热闹。
“再给我拿一根警棍。”武少大声叫道,他希望身后看热闹的人,能在给他一个可以打人的家伙。
“少爷,咱们这里只此一根。真的没有多余的警棍。”后面还真有人敢接武少的话。
既然已经没有武器,在这里随处可以找到打人的兵器。
“给我拿一松钢筋。”
“这个用。”身后的人立刻跑了回去,为武少找一根可以打人的钢筋。
武少需要通过短暂的间隙,将处于麻木的手恢复到正常状态。他认为少康会跑,武少随时准备去抓要逃跑的少康。
但是少康没有逃跑的意思,反而是在等他拿出武器击打他。这种人够狠,打不喊疼,被打又不跑。现在又要准备硬抗,真的是在斗气。
钢筋很快能送到,有了重量级的武器。掂在手中,风量足够了。但是他的手,还是处在麻木的状态。如果用另外一
只手,打击力肯定不够。还是等手不麻后在用这个打。
但是此时武少突然想起,自己不是还有脚吗?脚上可是有大皮鞋,这一脚下去必之下不受伤,也能将人踢飞出去。不能闲着,让该死的老棺材样子站在这里与自己斗气。
没有用武器,武少秘诀用脚去踢。一个老棺材样子,两脚下去,能踢断整排的肋骨。
武少立刻用脚去踹少康,他的大脚踹在少康的小肚上的位置。武少可是退后几步,然后一个冲刺,整个人如同出膛的炮弹似的飞了出去。
以武少飞身去踢少康,足以少康踹出数米远。
武少的大皮鞋与少康的身体来了一次结实的对撞,如同是彗星撞地球。这一招使出,武少相等要与少康进行两败俱伤的搏斗。
他的脚与少康的小腹部接触后,犹如踹到了岩石上。对面的人没被踹飞,他感觉到自己的腿骨可能是断了。
少康没有按预想的飞出去,武少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