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师虽然是自信,皇帝陛下还是有点担心。因为少康的能力他是见过的,几百名军警没能将少康一人拿下,现在不过是十几个人,能将少康拿下吗?
“皇帝陛下,你不用害怕。你这里很安全,少康不可能对你产生威胁。而且是他,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间屋子。”
“皇帝陛下,你可以坐在这里。在这里,观赏我们的现场表演。”
不知道大国师在什么时候为皇帝陛下打造的一把新的龙椅子,作工细致,用料厚实。这把椅子可比他现在用的要好许多,不过这个成为礼物还是不错。
皇帝陛下被安排好的观看位置,大国师开始进行他的抓捕任务。
“少康前辈,可以现身了。这段时间算是屈尊了,让你这里玩了好久了。晚辈本意是想早点出面见你,但是因为我还没有训练好我的队员。所以,我没出来见你。”
大国师一段段讲着自己的解释,但是少康就是不现身。
“大国师?”皇帝陛下在身后小声问,“你确定他混在人群人?”
“如果他不在其中,不可能肆意修改空间的转换。”
大国师不在问话,而是用自己的眼睛去分辨十几个人中究竟谁是少康。
“前辈,现身吧?”大国师站在一身年轻人面前,请求此人现出真身。
“大国师,我真的不是少康。”
“我是在向你身后的人讲话,请你让让。”
大国师,再次站在身后后面那人前面,依然还是重复原来话。
如果大国师说这要这样找下去,估计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谁是少康,看着大国师在下面表演,皇帝陛下开始对这位大国师失去的信心。他想离开这里,如果大国师靠不住,此时这里非常危险。
接二连三的询问,大国师一口气问了六个人。大国师不去审判,更不去纠结此人是或者不是。一句一答,只要对方回答不是,他立刻去问下一个人。
直到问到最后一人,大国师站在此人面前,“少康前辈,你是最后一人。还不现身吗?”
大国师虽然是问了,理应得到对方的回答。对方没回答,而是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举动,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少康前辈,你是出不去的。我更清楚你用的是何种幻术,你不能开口,一旦开口,你的术法立刻会破。”
大国师呵呵地耻笑一声,随后,双臂展开,做了一个围拢手势,所有卫兵立刻将少康包围在中间。
“我已经等你许久了,比我预计的晚了许多。”大国师不断逼近这位不说话的卫兵。
卫兵一直在退却,大国师进一步,卫兵退一步。直到卫兵退无可退,卫兵不在退了,亮出一个准备攻击的架势。
“你想进攻,我还是劝你,不要作徒劳的抵抗。”
大国师严重警告少康,抵抗者必死。
但是这名卫兵并没有束手就擒,而是在卫兵接近他时进行了抵抗。
他的举动简直是可笑,大国师一声令下,所有准备战斗的卫兵立刻围了上去。
而且还有人收中拿有捕人的工具,两方接触后,大国师感觉不对头了。
如果是少康,即使是受了重伤,不可能弱成这个样子。十几个人围上来,没用过多抵抗便擒拿住了这位卫兵。
“你是谁?”大国师继续审讯,他要知道这个人是否与少康有关系。
擒拿住了这名卫兵,皇帝陛下突然冲了上来,“这人到底是不是少康,如果真的是他,立刻给我杀了。”
“这次
可能是一次调虎离山,我们中了少康的诡计了。”大国师不断叨念,“这个老家伙,简直是个疯子。”
“大国师,你给我问问,他是谁,这些事到底是谁干的?”知道中计的皇帝陛下愤怒的想要将此人吃掉,他现在感觉自己像一个猴子如此可笑有趣。
“小子,如果你能如实回答,我饶你不死,要不然后果你清楚。”
这名卫兵直勾勾的看着他们所有人,大国师认为他是被付加上了幻化伪装。但是大国师仔细分析后,这人不过是被人用意念控制的心神。
作出了很多常人难以琢磨的事,但是他对昨晚作的事供认不讳,时断时续的记忆基本没办法将整件事还原过来。甚至这名卫兵跟本不记得与少康接触过,傻傻的样子真的想将他扔出去。
如果这是少康的调虎离山之计,他要图谋什么。这次大国师真的是丢尽了颜面,本来是想在皇帝陛下面前好好表演一番但是他并没有成功。
“大国师没关系,失败是成功之母。我们与少康毕竟有差距,现在不过是先让他拿下一分,只要少康不杀了你我,我们还有机会擒拿住他。”
皇帝陛下经过一小段的惊心动魄的折腾,现在想回去休息了。还好,这人是个假少康。如果是真的,真的不知道这里会被打成什么样子。在说,大国师的能力他十分清楚。
别看他说的十分轻松,如果真的出现了意外谁来地负责。再说,现在自己的皇后已经死了,不能再搭上一个了。自己真的出了事,这个国家将会落在别人手中。
这是皇帝陛下不愿意看到的情景,现在这里已经没事了。他没必要留在这里,大国师已经说了,这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此时,需要出去看看,到底什么被少康偷走了。
“皇帝陛下,此时您还是要留在这里。因为这里真的安全,不会被旁人打扰。”大国师又将皇帝陛下搀扶到了龙坐上,“少康能迷幻一个人,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类似的人出现。没有这些武士在身边守卫,你自己出去还是非常危险的。更何况,我又不在你的身边。”
“没事,虽然前几天,总是担忧少康打进来刺杀我。时间久了,我已经习惯了,有他没他依然我安睡。”
“皇帝陛下,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我们已经与少康进入到决战的地步,不可能还有机会了。”大国师立刻向皇帝陛下请命,“他要求调动全国所有武装力量,来对抗少康一人。”
“有必要对付一个人使用如此大的手段吗?”
“如果让他恢复体力,会加倍破坏这里。”大国师跪倒皇帝面前,“正常点的少康我们已经疲于应付,如果他变的疯狂,我们会变成什么样?”
“恩!这个道理我明白。”
“皇帝陛下,我能力只限于处。只能保护你一人,但凡有能力,我不会带你来这里,更不会丢下皇帝陛下所有的爱妃。”
“你是没办法甄别出谁是死的少康是吗?”
“是的皇帝陛下。”
“你说这是我们的决战?”
“是的。皇帝陛下是想问,我是如何判断出最后的决战?”大国师买了一个观子只笑不语地望着皇帝陛下。
“快说,你能说服我,我会考虑你的如何缉拿少康。”
“因为我们有了新客人。”
“就隔壁的那两个家伙?”
“皇帝陛下,他们很重要。”
“这个我清楚。”皇帝笔下此时很高兴,“我们还要感谢大国师的能力,不然我将会失去与高冇老弟相逢的机会。此问世间能有几人与创立者零距离接触过,高冇真的是其中一个。”
“既然皇帝陛下清楚,你可以知道为什么高冇会来这里。”
“我是想过,我估计,他们进监狱的消息是从秘密路径中传出去,然后这位高冇出面过来救他。”
“皇帝陛下,可没这么简单。”大国师再次笑了异常诡异,“为高冇传递消息的途径不可能是秘密路径,能将国王区玩于鼓掌当中。只有主眼大人,才能作到这一点。”
“主眼?国王区的执掌者?”
“我想应当是这个逻辑。”
“想不到,这个高冇背景够深的。”
“皇帝陛下,少康是想在主眼大人与创立者面前,显露自己的能力。至少他在之前的一战当中,已经全面展示了自己的能力。虽然是被我们驱赶走,这次胜利我们是没有半分值得去夸耀。”
“这个又跟我们有何关系?”皇帝陛下询问道。
“如果放任少康在这里胡作非为,创立者或是主眼大人确认了此人的能力,后果是不敢想象。”
大国师说出了,自己这几天探听到的信息。少康是因为重伤刚刚痊愈,投奔到了创立者门下。
但是少康的命运并没有得到创立者重用,而是以疗养为明将他配到了国王区。
一不给土地,二不给装备,三又不给任何武装。唯一给他的是一名,毫无用处的陀骨虎。
这分明是要让少康用自己能力,在国王区一展拳脚。想不到,第一个与少康接触的竟然是我们。
如果少就将他的能力全面释放出去,创立者将他招募到自己的身边。我们干过的事,少康他能放得过我们吗?
大国师推断,如果少康成为创立者身边的红人,第一个倒霉的一定是他们。
所以在少康没成为红人,或是在他没完全发挥实际力量之前。摧毁少康,我们大家才会有活下去的可能。
“这个没问题,所有武装力量统一归属大国师领导。出现任何事,不用在向我请示。”皇帝陛下立刻下达命令,但是他又感觉这向权力下放的有点过大。如此大的权力下入,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还是收回来一部分力量为好,“我决定,暂时……”
“不用说下去。”大国师再次发出,那种诡异的笑声。
这种声音,还是今天第一次发出。但是大国师的手,将皇帝陛下的脖子,死死的扣在自己的手中。
皇帝陛下整个人被大国师举了起来,整个人已经悬在空中。
“皇帝陛下,前面的那句已经足够了。不用再说下去,说下去了,会伤害我们彼此的感情。”大国师笑的十分开心,“老夫已经等待此时已经许久了,还要感谢皇帝陛下将,军权交给老夫。”
皇帝陛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字,他唯一的动作不过是用手指着大国师。半个字说不来,皇帝陛下想用手去招呼身边左右的卫兵,用卫兵将大国师擒拿住。
卫兵没有一个人出手,他们依然伫立大国师身边左右。
“他们是老夫亲手调教出来,怎么可能听你的指挥。”
大国师轻松的将皇帝陛下扔在地上,大国师缓步走向皇帝的宝坐。稳稳地坐在上前,大小正好与大国师的身才适合。
“抱歉,我的皇帝陛下。这是老夫为自己打造的。自从打造出来,我还第一次没坐过。想不到,让你小子抢先了。不过没关系,你要交出所有的权限密码,老夫保你全家老小不死。”
“鬼才相信你的鬼话,我怕一旦交出密码,你这个老匹夫,立刻会杀了我的全家老小。”
“高煌,你是一位聪明人。能不能在此时装糊涂,装出看不出来的样子。”大国师坐在皇帝的宝坐在
大叫着,“打他,先将他的腿打断,免得他不老实跑掉。”
两名卫兵立刻将皇帝按倒在地,干净利落的将高煌的双腿打断。
“说吧!你们全家人,不可能活下去。现在说出密码,不会受到任何折磨,你会死的非常舒服。”
“皇后的死,与你有关?”
“没错,包括这里的布置,全由我一人操办。”大国师很高兴,,他认为自己的布置天衣无缝,“怎么样,我已经多次试验过自己的布置。没有任何可以打破,昨天你的皇后,第一次使用。她认为,这里的设计非常玄妙。老夫是想留她,等我成为皇帝后,可以让他当我的皇后。但是,皇后是一部重要的筹码。没有她,不可能吸引你来到此处。的以,她得提前上路。”
“你个混蛋!”
“皇帝陛下,别冲动,你需要冷静。来人,将他的双手打断,这会让他更加的老实。”
大国师在一步步折磨着齐国皇帝高煌,他要将高煌变成一只不能乱动的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