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主眼开始讲话的内容,他们两人至少了聊一两个小时。现在走这是非常反常的举动,也许只有创立者才会让主眼如此忙乱。不然,以主眼这种地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调动。
如果不是创立者有事,在不这个国家出了什么重大事件。明天上午基本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事,总有一些小道消息传出来。
“对了!”主眼刚刚迈出去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少康我们已经锁定了,抓到后我们两人一同去看望他。”
看来国家真的出事了,他已经不在去处理少康的事。高冇的大脑中不断推想主眼到底是因何事而走,眼睛不断紧盯主眼的身影。看他走向何方,有了一个方面的上位置,基本能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要事。
主眼就这样走了,来的奇妙走的又古怪。主眼的身影还没消失,高冇的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可能还是刚才的那个号码,刚才不过是瞧了眼,真的没记清刚才的号码。
如果这个号码真的是刚才的那个人,这个人真的是太讨厌了。总是在最关键时刻打来电话,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犹豫了几秒,高冇还是接起了电话。他的眼睛还在看着主眼,他的电话号码没几个人知道,陌生人不可能打错号码,是福是祸接起来就知道了。
怎么主眼没拐弯,他径直走远。走直线他去向何处?在他的前方没有什么值得去的地方。
电话那边的人已经开始讲话,不断的喂喂声,不断的从手机话筒中传出。
但是高冇的大脑睡时正处在空白状态,高冇真的没到主眼变走直线。如果主眼向左转,他将会去拜见创立者。向右转,他会去国会。这个直走是去何地?
高冇真的想弄清楚,主眼今天到底去见谁。他可是说了,要一同是见少康。不去见少康,还有谁能牵动主眼的思绪。即使是见少康,监狱他不在那个方向。
主眼已经消失在夜色当中,高冇现在认为。主眼可能是为了迷惑自己,故意走了个直线。一会儿,他一定会改变路线。
暂时先不去想主眼,没时候去寻思他了。一会可以询问刚才经过沿途的建筑工人,他们是活动的监控器,总是能为自己提供必要的消息。
现在可以接听电话了,打电话的人是他的老婆。她能来电话真的是一个惊喜,怎么也没有想到是她能打过来电话。
两人简单的相互问好,高冇想知道她怎么样了。到了新地方,生活上习惯吗?
自己老婆来电话,是为了告诉他一切安好不用牵挂。所有的一切皆是主眼安排,你可以放心的工作了。
房子够住,有服务型机器人在这里提供帮助,主眼还提供所有生活的务品,生活上可以放心。
短暂的通话很快结束了,两个人没太多沟通,更没聊居住上的细节,这是高冇知道的所有内容。
在想问更多内容,对方挂断了电话。回拨回去,对方没有信号。
莫非她在那里没有自由,这使得高冇开始不断胡思乱想。她是在监视下生活,仓促的通话可以确定是被迫挂断的,有人不想让他们聊太多内容。
嘴上说是不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需要了解个清楚。这么不明不白的事,最让人担忧。如果她没事还好,真的有点什么意外,所有责任全是因为自己造成。
自己的原意是想让她脱离这种没有自由的生活,想不到这算是弄巧成拙,将自己的最挚爱的推向了危险境地。
如果她不打电话,可能不会担心至少不像现在胡思乱想。突然断线的电话,真的让高冇心急起来。
口中不断重复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如
果此时天上有神名,高冇可以求所有过往的神明为自己的老婆祈福。
祈福了很久,这种担忧的心才算平稳下来。希望她没事,高冇现在还要为自己想想。
自己身处何地,国家的中心位置。看着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实际上又如何。高冇认为,这还不是另外一种监禁。
本意是想多为自己考虑,但是他的思维又回到了自己老婆身上。原来他在自己身边时,能天天看到算是一种依托。现在看不到了,才是真正的煎熬。他再次从梦境中回到了现实,现实已经很明确了,他是被人囚禁在掌心之中。
以他的身份,还有他所知道的信息。创立者是不会轻易让他离开,即使是他的身边人同样是被限制之内。他的爱人,当然不可能自由通行。
他不过是创立者豢养的鸟,笼中鸟还能有什么自由可言,还不是主人让他作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如果主人不高兴,不说给他投食就不给他投食,一切命运全在人的控制当中。
以后别在耍什么心机,在他创立者面前等于徒劳。他掌控这里所有的情报,你的举手投足全在的观察之内。
这次主眼突然到访,应当是一次小小的警告。如果下次再触犯不应当有的底线,来的人不再是主眼,而是创立者身边的侍卫。
能联系到自己的老婆,等明天有机会问明确切位置后还是将他接回自己的身边。免得她在不在自己的身边,还是过着被人隔离的活生。
明天早上接她回来,不,现在将他接回来。信息部不通,如何去找。
高冇需要有人能帮他一把,他自己在这里孤掌难鸣。
能帮他的人现在只有主眼一人,别人不可能有这个能力。跟随主眼离去的方向,高冇狂奔了过去。
一路上有很多人看到主眼离去,他还真的走的这条路线。但是真的离开新皇宫的建筑工地,外面临近的区域是一片禁区。没有进去权限他是进不去,擅自闯入的后果很严重。
这是什么事会让主眼进入禁区,这事太过反常了。
高冇虽然好奇,想知道主眼进入搞什么鬼,可他不想用自己的性命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