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酒吧人还真不多,稀疏客人占了几张桌子。以这几个人头算,今天的旺客时间推迟了。
高冇这才想起,他忽略了很多的问题。虽然是是约定了地点,但是他们之间没约定具体的位置。到底是在几号桌见面上面没有写。
四下张望几眼,没看到陀骨虎到场。外面他已经巡视过了,没有人在外在监视这里。更加怪的是,酒吧老板没在店里。
既然陀骨虎不在,先不要在酒吧店里等先出去在说。高冇本来想退出去,但是他的退路已经被人封死。
两名彪形大汉将门口堵死,摆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如果是陀骨虎他不会派人吓唬他,对方究竟是谁先看个清楚。
高冇不动声色,“喂?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老大想见你?”彪型大汉用手向里指,示意高冇自己主动点。
“你想见我,我一定要去见他吗,开什么玩笑。”高冇装出满不在乎的表情,跟对方交手先虚张声势。这会让对手不清楚自己的来历,会在谈判中获得主动。
两位彪型大汉其中一人,干脆的将高冇扔了进去。这两个人太粗暴,有话不能好好说吧?
“你不带我过去吗?”高冇趴在地上问,两个人没说话,依然让他向里自己走过去。
高冇没办法自己向里在走去,他不知道向里面什么地方走。酒吧高冇到是很熟悉,但是酒吧内部他是一次没去过。
为什么不在外面见面,非要在里面聊天。真是搞不懂,这人在玩什么把戏。高冇用感觉向里摸索,走到什么地方是终点,高冇跟本不清楚。
离的向酒吧内部行走,还真的有一点担心。里面没有灯,漆黑的走廊不知道会埋藏什么危险。
转过一个转角,看到一处房间亮着灯。门是半开着的,应当是那里了,别的地没有开站更没有亮灯。
“你好?”
高冇担心的想推开门,里面的人已经先开口询问。听口音比较耳熟,但是高冇可以确定里面的人他是第一次听到。
高冇真的进去了,才看清里面的人是谁。虽然是第一见面,第一眼高冇已经知道对方是何人。
“原来是你?”高冇很惊讶,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此人会亲自来见他。
“找不到我的弟弟,没办法将你请出来。”陀骨龙示意高冇坐下。
“你敢来这里,不怕被抓吗?”
“有什么可怕的,抓到我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多逃避一天算是赚了。”
陀骨龙敢亲自出马,他是没把帝国的通缉令放在眼里。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要知道我的弟弟在何处?”陀骨龙没有任何可隐瞒的必要,他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此行的目的。
“你的弟弟他不在这里,现在他正在逍遥自由之中。”
“逍遥?他在何地逍遥?”
“他在国王区,本来是想将他接出来。没想到你的弟弟非常喜欢在那里的生活,他最后没跟我出来。反倒是独自一人留在那里,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你可有确切的地理坐标?”
“这个没有,如果你能进入国王区,随时可能遇到他们。”
房间中只有高冇与陀骨龙两人,似乎没有其他人存在。这是在给高冇机会,进来时没有人搜他的身,一对一高冇有信心对付陀骨龙。
为了麻痹陀骨龙,高冇放松的坐在陀骨龙的对面。他还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边喝边与陀骨龙周旋。
“你不会是对这家店的老板下了黑手?”
“怎么会!”陀骨龙笑了,“我不是草菅人命的人,杀一个人我是需要经过慎重考虑后的结果。”
“这样好,不要因为我们之间的矛盾连累旁人。如果这家老板因为我受了什么伤,我的内心一定是过不去。”
“这个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搞出什么大动静。现在他们被我关进了酒窑,我先借用一会,到时候一定会将他们放出去。”
“你来这里不仅是为了你的弟弟,还有什么事请你说。如果我能完成,帮你一次不成问题。”
“怪不得我的弟弟会与你走到一起,你是一位很直接的人,我喜欢你这样的人。”陀骨龙笑了,他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这是你要执行的计划?”
“没错,不过你要入心。这里不过是一个计划,厚的原因是很多技术上的细节需要你清楚。”
“你不怕我将你的计划告诉给创立者?”
“有什么可怕的,这样的计划我随时可以制定出来。你只要帮我这一次,以后我不会在找你。我们以后,算是两清了。怎么?我还要与你立一个合同吗?”
“如果可以,你最后与我签一份合同,这样可以约束大家。”
陀骨龙狂笑不止,“我不过是与说一句玩笑,这样的合同你认为我会履行吗?我们作的是一件良心事,大家信守一个承诺。”
“相信你一回,我可以为你办一件。以后你真的能作到不在联系吗?”
“事已经完成,你还有什么用?当然不会在找你,你的价值不过这么一点点。你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你还不是核心人物。”
“行!成交。”高冇迅速的接过陀骨龙的计划书,接过计划书不过是一次伪装行动。高冇真的目的,是在此时发动对陀骨龙的袭击。
两个人已经接近足够近的距离,高冇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手枪。他利用计划书的遮挡,他的微小的动作没有被发现。
计划书放下的那一刻,高冇的手中已经多了一只枪。
“该死的!”陀骨龙大叫一声,“该死的,你们为什么不搜他的身?”
陀骨龙折叫声将他的保卫人员引了过来,十几个人不可能同时进入,他们阻挡在门外。不可能发挥人多的优势。
高冇先开了一枪,“你们别乱来,在乱动我先打死你们的老大。”
先放了一枪,效果十分奏效。再没有人敢轻易试探冲进来,他们真的想救人而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