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等待对方的回应,骂完了,对方还是用静默态度。没有人回应袁守的辱骂,这次真的让袁守暴怒。
有人与自己对骂是一件很爽的事,死在袁守嘴下的人,其中有男有女,人数不下百余人。交锋数百次,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自己出口对方不还击。
“休息一会,您别累死过去。”陆陆一送来一杯水,现在袁守早以口渴,喝点水润润喉咙。
“我不累,这个缩头乌龟,今天我非得将他骂出来。”袁守已经拿出拼命的状态,以他们态势,非得在今天得到出一个结果不可。
袁守已经准备与对方打一场持久战,这样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袁守?你真的要坚持一晚上?”
“当然,这还用问吗?”袁守已经拿出拼命的劲头。
“你怎么不想想,人家为什么不回应你?”
“这个还用问吗?”袁守很清楚对方为何不回答他的问话,“他们一定是怕了,还怕与我们结盟,得罪段爷他们。”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死心?”
“我非将那个龟儿子骂死不可。”
袁守准备进行第二轮攻击,他为自己准备了两大杯水。
袁守刚开腔,从斜对角打来精确的射击。
“是谁干的?”愤怒的袁守大声吼叫道。
“曹后!”对方同样用大嗓门回应袁守的问话,这一嗓子有劲头。
“你个龟儿子,你敢有枪。”
“别说是枪,老子连炮都有。”
“守卫,守卫。曹后这个匹夫有手枪。”袁守拼命大喊。
“别叫啦!配枪是对我的关照,你们低等动物,不配有特别优待。”
“你放屁!”袁守怎么能吃这样的亏。
两个人开始无止境的谩骂,今天袁守算是真的遇到了对手。
自从进来,没有一个人的嗓门能比自己大,更没有一个人嘴皮子功夫能比自己强。
想不到这个混蛋曹后,嘴皮子并不弱于自己。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争斗了两个小时。袁守的嗓子已经嘶哑,他依然还要坚持与曹后斗下去。
他不能先停,如果停了等于自动放弃比赛。袁守在声音中能听出来,这个曹后同样没有了后劲。在坚持一会,对方基本败下阵。
两个人相持,没有一个肯退一步,战斗已经进到天黑。
在继续下去大家全别睡了,还是想点办法,让两个大嗓门停一停。
“两位英雄可愿听老夫几句良言。”
苍老的声音透露出此人的年迈,但是他的声音如宏钟一样,盖过了两人的互骂中的声音。
突然有人说话,袁守下意识认为这是段邱在捣鬼。转念又否定了自己了的第一意识,因为段邱的声音没这么苍老。
“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袁守虽然知道此人能力不凡,依然还是向此人示威。
袁守向其他两个使眼色,他需要得到其他两人的帮助。袁通、陆陆一立刻找寻声音的发源地。
监狱的灯光足可以看清对面,三个人三双眼睛开始搜索对面。
为了更快速找到发声人,袁守继续与此人对话,“您老的声音不够洪亮,请再大声一点,我们听不清。”
“小小年纪耳朵却不好使,真是令人可惜。”
这次,人家的声音又加大几分。跟对方用了扩音器似的,说的每一个字没有损失的,传进监狱中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这本事真的不是所有人能练就,如果
是传说中的千里传音。
袁守小声问道,“找到没有?”
袁守认为此人在人的附近,不是在附近不可能听的如此清晰。
袁通与陆陆一用尽所有力气,没找到这个发声源,两人均摇头表示没发现。
“你小子不用找了,你是找不到我地。”此人一声嘲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收起双方愤怒,还是先休息一会儿。一起合力去对付帝国的威胁。”
老人向两个人提出建议,还别说此人有的有一分道理。你与曹后结盟,去对付段邱,这不是本末倒置吗?当前最大的威胁是帝国军警,而非是段邱。
袁守有点赞同此人的观点,但是曹后并不同意。
曹后立刻反击,“老慕!你刚学会点雕虫小技便开始在这里急于展示,收起你的小把戏。老子的事,轮不到你来点评。”
“你这个榆木脑袋,不要认为帝国会对你好。”
“你闭嘴!”曹后大声呵斥着慕讯,“在这里轮不到你讲话,在跟老子耍心眼,小心老子一枪嘣了你。”
“你的驴脾气还是要收敛一点,遇到事要多动动脑子而不是动你那张破嘴。”
“给我滚!”曹后大骂道,“你会动脑子,如果不是你乱动脑子,我们能被抓到吗?”
“窝里斗起来了?你们是在为我表演一出好戏吗?”看到曹后与慕讯先斗了起来,他是非要为他们添加助燃剂。
“你是不明白我的计划。”慕讯为自己解释,他是在开脱自己的责任。
气愤的曹后用手枪向慕讯居住的位置射击,此刻他不想跟慕讯理论,用枪解决问题才是最直接。
如果没有这次射击,没人知道慕讯的藏身点,感谢曹后的射击为他们指明目标。
袁守看到牢房内坐着一位干瘦的小老头,他的位置正好是在左侧横面的位置。
这是头一次看到慕讯,一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神秘人物。
从他们两人的对话中已经听出,之所以为帝国军警抓到。是因为慕讯的计划失败,才会导致行踪暴露。
被抓到挺好,在帝国境内知名的几位逃犯在此已经聚齐了。
不对,还有很多大卡没到。比如东半神一直在外逃,还有华道天之类的大人物。如果他们能归案,监狱再也不会寂寞。
现在不是在袁守与曹后对峙,目标已经转移到慕讯身上。两个罪炮打的难舍难分,所有人想知道的内容全泄漏出来。
“不够热闹!”多余这样的结果,袁守十分不满意。听别人骂街有什么意思,他是参与不进去两人的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