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大嘴一撇说道,“虽然之前有传文称段邱与创立者达成协议,发下重誓之类的狗屁诅咒后,段邱被特赦出监狱。当时我已经语言这事,不过是人有故意编造的谎言。看看这个结果现在是不是被我应验了。”
“算你说的对又如何?”陆陆一毫无兴趣的问道,“他出不出去跟我有何关系,你有这个闲心还是多为自己想想。”
“你这人是无聊,如果我有办法出去,我还闲聊什么。”
无聊的袁守想靠近侧面斜依在墙边,他是想找一个好的姿势去看一会播放的登基大典。
“别靠墙,免得不小心让人勒死。”
袁守如同是触电似的远离的墙面,上被差点被人在对面勒死,好在陆陆一的睡的不沉及时解围,不然他早已经成了监狱的死囚。
目前最安全的地方是他们自己搭建的吊床,四面悬空没有人能对他们形成攻击。
袁守爬上吊床自己还在不断念叨,“这个老家伙为什么之前要放出被释放的假消息,难不成他真的与创立者达成了某种协议?”
袁守恍然顿悟然后他又抢话道,“这样的谣言是很容易被搓破,监狱是闭塞的环境,多问几个监室的人即可知道段邱走没走。既然段邱没离开,像这样的消息应该是给监狱外面人听的。”
袁守本以为自己的顿悟出的结果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但是他的话出去以后并没得到陆陆一与袁通的回答。
人家两位正在观看电视直播的登基大典,压根没听他说的是什么。
登基刚开始场宏大无比,可以说是一场视觉上的盛宴。在没有任何娱乐节目的监狱,能看到这些绚丽的内容相当吸引眼球。
之前虽然可以多看几十个频道,不过内容上全是新闻时事类的节目,他们早已经看够了这些内容。现在袁通与陆陆一正在观看登基,早已经将等待回答问题的袁守丢到了一旁。
“喔草!这个杂毛王八还真当皇帝啦?”袁守指着屏幕大声地取笑道。
“人家在杂毛也是个号令国家的王,而你连个屁都不如。”
“我看他是个王八,不折不扣的绿帽子王。”袁守非得贬低几句才行,如果没这个创立者他们能关在这个破地方。
“你这是妒忌,不过你努努力,帽子数不会少过他们,兴许能跟得个什么记录。”
“胡扯!我的老婆相当忠于我,贞洁牌坊还在我们村口立着那。”
“我们只当真的听,任凭你胡说。”袁通露出奸诈的笑声。
“你这是妒忌,妒忌我有这样贤惠的老婆。”
“一个翠绿的帽子你们两个有什么可抢的,我作主,给你们一人一顶?”一旁的陆陆一总得为两个的争斗添加一把助燃剂。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的事。”袁通愤怒的向陆陆一大吼。
袁守品味着陆陆一的说的话,越琢磨越发现陆陆一说的还真的对,“两顶当然不够用,还得送你一顶,咱们三人一人一顶才合理谁也别跑。”
但是袁守感觉刚才说的还不够狠,他要为自己说的话进行补充,袁守说道,“你们知道吗?历代的古代帝王有一个算一个全是王八,他们全被别人带上过绿帽子。这个创立者同样不会例外,因为他同样有三宫六院。每一位皇帝陛下拥有着难以计数的三宫嫔妃,自认为得到了天下所有致美,但是他怎么知道,嫔妃们夜晚是需要人陪的。你说说,这些美貌的娘子们不去绿创立者,还能真的去为他守节操?”
“创立者早已经看淡这一切,人家可是以秦始皇为目标,儿女情长上的事,人家并不在意。”
“你怎么会知道?
全天下没有男人不爱色的,我不相信创立者是禁欲之人。”袁守不认同陆陆一的观点。
“以目前情况分析,创立者还真有可能是位禁欲者。”陆陆一说,"自创立者成王以来谁见过他的王妃们,创立者一直是特立独行从不带任何女眷出面。”
“胡扯!”袁守大叫,“我原来看到过一次。”
“没错,你不过是看过一次,除了这次你可见过其她人?”
袁守不想回忆太多,似乎创立者还真的是这样。
“说不定他是个男男?”忍不住的袁守立刻说出一个比较正常的答案。
“他可能是一位暂时伪装的禁欲者,为达到某种需要被迫进行的一种方法。”
“什么事需要他暂时禁欲?”袁通是想不通为什么人需要进行暂时禁欲,如果是普通人兴许会遇到这样的事,但是创立者是这个国家的王,他还用什么禁欲这种反常规的手段。
“他可能是要修炼,所以才会被迫禁欲。”
“难道这个杂毛的王八同样想长生,修炼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有必要吗?”
“你骂他有何用,难道骂两句会给你减刑?还是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将这里的环境变成天堂?不可能,你不过是个屁。”
愤怒的袁通不断大声吼叫,自从进监狱以后,他的心情从来没有好过,像这样的怒吼已经爆发好几次了。
袁守近来最愿意招惹袁通生气,因为这里乐子少,看他一个人火冒三丈比看电视有意思多了。
袁通越是生气,袁守越是心平气和地挑衅袁通。
“能不能减刑我不知道,反正我骂他,我心里太痛快了。总比你强,只会在这里乱嚷嚷。如果你认为我弱,你可以出去跟他练练,总比在这里跟打嘴炮强。”
袁守与袁通又要进行一次彻底的唇枪舌战,陆陆一立刻出面阻拦,陆陆一可不想看他们两人争执的面红耳赤。
因为他们在这个问题上已经进行过不数次的争吵,他的耳朵早已经磨出厚厚的老茧。可别在这里争吵下去,如果想吵还是等节目结束以后在吵。
“两位消停一会,别干扰我看电视,我一会还要写悔过书。别到时候你们两个写不出来,抄写我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