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垂头丧气,而另外一个正处在跃跃欲试等待新衣服的到来。
袁守十分期待新衣服的到来,刚才拿来的衣服,他能闻到衣服上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味道是一种憧憬,太久没接触过女人了。
“人家已经为你改好了,这裙子你穿上试试。”
袁守笑的眉飞色舞,他是非常期待新衣服的到来。
“你们看看,这个针角多密?”袁守这是在夸奖对方针线活,看他的状态似乎是喜欢上隔壁的某一位貌美的女子。
“我提醒你,你可是有老婆的人。”
“瞧你说的。”袁守大嘴一撇,“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不过,如果隔壁有需要,我会立刻离婚。”
“别乱说,人家刚救了咱们,你又在打她们的主意,到时候小心老天收拾你。”
“我是玩笑,别当真。”
袁守向袁通诚挚的道歉,然后他开始穿这件被改造过的衣服。
如果不是隔壁手巧,是不可能短暂的将一条长裙子改好。
裙子很合身,穿在袁守身上在气质上为他增色不少。从任何角度看,袁守很像是一位中年妇女。
然后袁守又顺手收走了其他的衣服,他的举动有一点不怀好意。
“你要干吗?”
“妥善保管。”
“我怎么感觉,你没什么好目的。”
“小人之心。”
袁守懒得跟他们解释,他独自收好剩余的衣物。
“你别独吞,再分给我一件。”陆陆一总算是能在铺位上跟他说话。
“女人的衣服你要什么?”
袁守可不想分给别人最宝贵的物资,女人的衣服可以说在监狱中成了绝板,他可舍不得分别人。
“陆陆一,等你什么时候真的需要,我在给你准备。”
“你这是独吞战略物资。”
“分你一件。”
袁守总得舍弃一点,来打发难缠的小鬼。他在这些衣物里找了一件尺寸上最小的,估计尺寸上陆陆一整个人是装不进去,仅能够他当裤衩来穿。
陆陆一勉强将裙子套在自己身上,紧绷的衣服套在身上十分不舒服。虽然不合体,好在有碍观瞻的事不会发生了,大家可以坦然会面对隔壁的一群女人。
袁守自己留了一点私货,藏的好没有被发现。保存下来在最关键的时刻换取一点急需的日用品,最后送给隔壁,算是报答对方提供的药物。
他们三个人算是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可以将自己身上的伤恢复。
“你没事了吧?别太拼,咱们在监狱是一场持久战,千万别过早消耗自己的体力,在最后关头你用不上力。”
这是袁通对袁守的忠告,他们是因为忘乎所以才会导致挨打,这样的低级错误不能在犯。
“你放心。”袁守回答说,“刚才我是告诉他们我还活着,而且活和还挺好。咱们不能在气势上输给机器人,精神不倒,意志不衰。”
三个人以为这样就可能轻松扛过去,但是刚刚消停没多久,监狱开始进行大规模审讯。
审讯有文审武审两种,遇到文审算是进了天堂,好吃好喝好招待,两个小时的审讯再送回来。如果遇到武审,多半回不来,下手比打他们三个人时还要重。
接下来几天,遇到武审的人,即使是被托回来,也坚持不了几天,便死在监牢内。
这么折腾下去,用不了几天,监狱人员得减少一半。
自创立者的登基大典结束,帝国并不
管里监狱犯人,更加放纵监狱内的犯人。
除了每天定时送水送饭外,其余任何多余的关照都没有。
任凭你们自生自灭,监狱每天都对犯人宣传,适者生存这条理论,说这是人类进化史上的里程碑,希望每个人都要珍惜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
并且还说他们只要能活着在这里出去,就可以免除法律上的制裁。
这个不是玩人吗?
到底在这样的环境中需要生活多久,是一年还是十年。没有一个时间线的约定下,任何不会等到这一天,这是非要将监狱里所有的犯人搞死才算了事。
原来的期望更好的改善并没有出现,袁通他们还需要忍耐,此时在折腾没有任何好结果。
白斯路是所有在押犯人中,最幸运的一个。并没受什么折磨,在袁通他们被打的第十一天后突然病倒,他自己活活靠死了同牢房内的所有犯人。
最后同样没逃过最后的劫难,病倒后无人帮助更无没打理他,在无人照顾下,更没有人特意杀他,只在最低层监狱中又坚持了两天,一命呜呼于粪水当中。
他是第一个呜呼于病痛而死的犯人,最近死的犯人中全是被打受了重伤而死,而白斯路确实是第一个因为疾病而死。
他的死不过是一个好兆头的开始,随后几天大批的犯人相继死去。如同是传染病一样,瞬间波及到整座监狱,甚至他们最高层居住的犯人同样受到了威胁。
第一颗多米诺骨牌倒下产生的连锁反应,牵动了监狱所有人的神经。百分之九十的人,认为谁都不可能活着从这里出去。
闭塞的空间随意一个角落发生的事,即可很快传到每一寸角落。白斯路是他们最狠的人,当然这样的消息会立刻传遍整座监狱。
在监狱中不仅袁守他们狠这个白斯路,同样还包括一同被抓起来的犯人。如果不是白斯路这个家伙,帝国不可能建造这么大的集中营折磨他们。
得知消息的人无不欢歌雀跃,跳的跳、唱的唱,欢乐的监狱成了大众演唱会。
虽然是人死了,但是从未见到他的尸体被抬出去。这么放在监狱中到是解了很多的怨气。
可是迅速蔓延的疾病确实成了新的威胁,他们认为这是白斯路捣鬼,才会使得病毒在监狱中蔓延。
但是监狱方面迟迟不肯处理掉尸体,原来只要有人死掉,立刻会被抬离。时间绝对不会超过半小时。
这次一反常态的将尸体保留在牢房中,无人理又无人问。
这事,成了犯人们抗议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