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赢得胜利先决条件是内部团结,但是从帝国到大联盟,内部都不是十分团结。
大联盟的内部环境要比帝国内部复杂出许多,帝国仅有两个势力在相互争夺,而大联盟的内部不仅仅是两个势力,而是多元势力构成。
而歼灭派正是众多势力中的一个,虽然歼灭派没有取得选举胜利的原因。
歼灭派可是拥有很高的人气拥护,即使六十年已经过去依然有很多极端人员坚决拥护歼灭派的理论。
正是歼灭派虽然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帝国产生的问题,吸引了大量拥护者。
但是解决问题的方式过于血腥残忍,不仅要一个不留的杀光所有人帝国人口,己方同样会付出相当多的无辜生命。
所以在选举大联盟统帅时,歼灭派从未所带获得过胜利。
怎么谈成了难题,钱已经满足不了日益胃口庞大的联盟,六十年过去了,能签的条约已经全签了,还有什么不能签的,一时也想不出。
所有签的条约全是围绕在削减帝国势力做出的,这次战争暴露出很多问题。比如帝国的攻击力依然强大,削减了六十年依然拥有庞大的武装力量。并且国家人口过于庞大,如果以后真的爆发更大规模的战,庞大的人口基数一定是未来的威胁隐患。
第二次战争帝国国内可是没有任何招募行动,联军仅仅是与一些武装起来的机器作战,打的已经是很吃力了。
如果帝国全力以赴开启全攻击模式,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
谈判第一个目标是控制帝国的国内人口,一个人口不过两千多万的国家,六十年内人口增加到了两个亿。
按此速度发展下去,在过六十年地球上还有多少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国家,到最后岂不是全被帝国所吞并。
人口控制令限定了帝国国家的人口总数,人口数量包括人类与智能机器在内一共是两千五百万。
两千五百万人口总数,还要包括旅游到帝国境内的临时人口数量。
如果你帝国想发展旅游展,国家内部的人口总一定要一减再减,不可能再在到过亿的数量。
一种双向制约机制诞生,足可以牵制住帝国的强劲发展。但是这次谈判并不草率,前后一共进行了三年时间。虽然三年时间内时有发生冲突,不过这些冲突基本是以在谈判桌上增加筹码而发展的战斗攻击。
战争围绕着利益进行,最后大局基本上已经定了下来。
战争算是结束了,但是有个人需要处理。被处理的人正是坚守瓶口城内的指挥官,谁可以放过唯独他不能放过。
最后查明,此人正是坚守瓶口城的实际指挥者,其实他的职务连个正经职务也没有,更别说是个副职团长。
高义仁不过是城中一名游手好闲家伙,只因为战争突起他无法撤离,只能硬着头皮组织几个城中抢富户,与帝国打了一场坚守战。
如果照实说出他的身份,不仅是耻辱的问题。甚至因为攻击瓶口城,而暴露出帝国实际的弱点。
弱点不能被人发现,更不可以向世界宣扬,一定要掩盖下去。
为了掩盖对瓶口城攻击的事实,帝国针对这次攻击进行了美化处理。然后在进行一次艺术上的加工,最后演变成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战役。
帝国相信,假话说多了,自然变成的真话。所以帝国需要不断重复过去的失败,以替换真实事件。人类总是相信,档案馆里记录的事实。
高义仁不过是生活在瓶口城中,十八岁的二流子,一无正常职业,二无正经营生。
经过帝国的一番精心包装设计,他即刻成为
一名,几千年不世出的军事指挥上的奇才,并为他制作了一系列的假身份。
假身份假的可以在大联盟中的档案可以查到,一系列的伪造措施一下子让高义仁成了一名主力部队的高级将领。
之前高义仁稍有点反对,时间久了他很快地接受了。
因为他作为高级指挥打官司可以得到很高级的待遇,这是战争自开始以来帝国抓到的第一名高级将领。
所以在监狱中,高义仁是有传门的医生与侍卫以及仆人单独为他服务。
还有自己的独立的活动空间,相当于独立的别墅。
享受是需要通过高昂的代价换取,为了能在这里生存,高义仁付出了五十年的有期徒刑。
时间虽然是慢长,高义仁是欣然接受了。在这里有吃有喝,天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意思的日子,任何事不用自己操心。
这可比在外面生活的滋润,在瓶口城中生活那真的生不如死。
天天过的那是什么日子,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的。过的如同个乞丐,每天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高义仁自己又不会干什么体力活,又不会什么谋生的手段。
继续生活在瓶口城,早晚被饿死。不如生活在监狱中,每天过着极为固定的坐席,等于是自己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
宣判秘密进行,宣判时虽然隆重,但是充满戏剧效果。
宣判书的一堆内容,没有多少条是真实存在。
宣判的罪名越多,高义仁越开心。自己总算是获得了温饱,别说是判自己五十年,在加上个五十年高义仁也同意。
帝国对高义仁十分自由,国家所有监狱对他是开放的。他可以随意出入帝国境内所有监狱,甚至是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秘密监狱。
高义仁在监狱中的生活十分简单,一个地方住久了待腻了,他会更换一个地方。
各类的监狱他已经在十几年内住了个遍,最后高义仁十在无聊,去了帝国国家第一监狱。
之所以不去帝国国家监狱是因为,这里的环境是出了名的差。
听说这里的虽然披上第一监狱的名头,环境是差到了极致。进了国家第一监狱,没有多少人能活着出来。
十几年使他无事可作,在监狱除了不能自杀以外,所有事他全作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