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老爷?”师爷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管家,这不就是自己昨天抓的那个秀府的管家么?
“秀慈天秀老爷的的?”师爷疑惑道。
“正是。这封信请王师爷独自查看。”
秀府管家好像已经忘记了昨天被抓的仇恨,一脸淡然的将信封递给了师爷。
“独自查看?”师爷看着管家的背影,手握信封喃喃低语。
回到房间,师爷拆开信封,拿出信件细细品读着。
【王师爷,别来无恙。正如许炽所言,今早我府上的一名下人带着张窍来领赏。
既然如此,那我也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你我恩怨一笔勾销。
千两赏银也会马上送到你的手里。
对了!张媌……你认识吗?
先别着急否认!慢慢看!
昨天我见到她了。我的一名客卿也见到你与她见面。
现在我们共同侍奉一个主人,不知你是否与她一样?
若一样,那请上府中一叙,若不是。那你可以焚烧信件,当做没看到。
千万别耍小聪明。】
信件末尾写着警告的话语,但最让他震惊的确实秀慈天说的与她共侍一主的消息!
连秀慈天这种人都加入了她?!
看来张媌这个组织还真神秘啊!
“既然如此,还是去一趟比较好。毕竟我也算半个组织内成员。”师爷把信件放入怀中,仔细打扮了一下后便走出了大门。
“干嘛去?”
县太爷坐在马扎上晒着太阳。
刚刚秀府管家的话他当然听见了。
看到自家师爷搭上这条大船,他不羡慕是假的!
“出去逛街。”
师爷摇着折扇一步一颠的向前晃悠。
“是去秀家吧?!”
县太爷挑了挑眉,这家伙竟然还不说真话?
“没有。只是饿了,上街买点吃的。”师爷避开这个话题,今天他还就要恶心一下县太爷!
有事的时候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甚至还要治他得罪。见自己没事了还想捞一点好处?
门都没有!
“上街吃东西?那你可赶着了!我这里刚做的饭!过来吃?!”
县太爷起身打开身后房门,桌子上摆满了豆腐脑。
“豆腐脑,管够。”
“……”
见县太爷穷追不舍,师爷冷笑一声见招拆招!
“抱歉,老爷!咱今天对豆腐脑犯冲。”
师爷这么一说,二人都沉默了。
“老爷,我先走了。您先忙。”
师爷说就向外跑了出去,他可不想再说出看似呵挑衅差不多的话。
毕竟不用死了,在县太爷没死的情况下自己还要在他麾下做事。
等师爷走到秀府已经是下午了,师爷抬头看向秀府的牌匾,还记得昨天自己走进去的时候还是战战兢兢的。
到了今天,地位就发生了转变。
扣扣……
大门被他敲响。这次并没有什么阻拦,而是过了两秒钟后大门就迅速打开了。
迎接他的是秀府的管家。
“老爷有请。跟我来。”
管家说着就把师爷引了进去。
管家在前面走,师爷紧随其后。
不一会,二人就停在了一间书房。
“老爷就在里面,王师爷,请吧!”
管家打开大门,他自己则留在门外。
师爷看着黑乎乎的书房,皱眉走了进去。
啪嗒、啪嗒……
布鞋与青石板相互碰撞,一声声闷响在书房中传开。
“王师爷。”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把他吓了一个激灵!
只不过待他转身,入目的确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秀老爷呢?您是?”
师爷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却发现青年长得有几分相似。
这是秀慈天的某个孩子吗?怎么没见过?
“师爷,没看出来我就是秀慈天?”秀慈天走到桌子边端起一杯茶水,眼神古怪的看着王师爷。
明明这人和张媌有着密切的接触,但好像一点也不清楚那口井的事!
“你是秀慈天?”师爷皱了皱眉,面前这个小伙子看着比自己还年轻,他竟然说他是秀慈天?
难道他以为自己没见过秀慈天长什么样吗?
“秀公子,在下并未看出你是秀家的哪位公子,但你说你是秀慈天我是不会信的。”
师爷一脸正色的说道。现在的他说话谨慎入微,一点也不敢说错话。
秀慈天见这个人好像真傻,便试探性的问道:“咳咳!大游山的事你知道吗?”
“大游山?是大游山有宝藏与黄金的传闻吗?这件事确实传的沸沸扬扬的不过在我看来应该是假的。
没人会把钱分给别人,宝藏和黄金亦是如此。”师爷答非所问,但却让秀慈天对街上的状况了解了不少。
传播大游山有黄金,引得那些平民都去哪里挖金子这件事已经办妥了。
“师爷,你和张媌什么关系?或者说她是你什么人?”秀慈天换了一种方法,不再执着于问他知道些什么。
而是问他与张媌什么关系。
“这是可以说的吗?”
“可以!”
屋顶上掉落下几条青蛇,然后就是大量青蛇掉落。
青蛇落地后迅速汇聚成人形。
很快,张媌就从蛇群里钻了出来。
“大人!”师爷见到张媌后连忙躬身行礼。这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身体里的毒还要靠她解开。
“不用行礼,过一阵我把你带到大游山,让你也成长一下。”
张媌指的成长是被谢图同化,并非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成长。
师爷虽然不大懂张媌的意思,但也只能连忙答应:“谢大人。”
“有什么事就问我,他现在也只是一个编外人员。你问他能问出来什么?”张媌坐在椅子上对一脸迟疑的秀慈天摊了摊手。
而秀慈天见到张媌后面色有些恭敬,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但毕竟是组织的前辈。需要尊重一下。
不然她改天给井神吹枕边风咋办?
到时候井神给自己穿小鞋,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前辈…我不是有意打听您的消息的。只是想看看王师爷到底是不是您的人而已……”
秀慈天笑了笑,随便编了个理由把这件事糊弄了过去。
“他是我手下的兵,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你就别打他注意了,毕竟是我先下手的。”
“如果你想,咱们可以盘算一下怎么把这个糊涂县令给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