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洒在月亮湖畔,更增添了几分魅力。一对对年轻男女,在湖边或嬉戏,或打情骂俏,或你懂得。
总之,趁着这难得好天气,散发一下那旺盛的精力
月亮湖的西边,那栋隐秘的别墅里,那位老人也难得的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旁边还有一壶小酒,和一碟花生。
在他惬意地享受阳光与小酒的时候,看来院外来了一辆马车,他忙起身前去查看,原来,是主人过来了。
他高兴的指手划脚,以表达思念之情,卡内斯尔德如往常一样穿着黑斗篷,在这阳光明媚的天气下,分外显眼。
他亦如往常一样,弹了一枚金币给老人。
接住之后,老人喜滋滋地收拾东西,回到自己的小木屋里,关上门。
卡内斯尔德走进大厅,脱下外套挂上之后,泡了一杯咖啡,放在茶几之上,打开报纸,心不在焉地看着
“当,当,当。”客厅的大摆钟敲响了三下,下午三点了,就在他放下报纸,焦急地看向院外时,“吁!”一辆马车,停在院外,有一人走进了这院子。
正是阿梅斯切尔。
他推开门,微微一笑:“很抱歉,来晚了。”脱下斗篷挂上后,他从墙边的酒柜里拿上一瓶朗姆酒,两个杯子,坐到沙发上。
打开,倒上两杯,递了一杯过去,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刺激的酒精入喉之后,他顿时精神了许多:“你也知道,最近军部很多事要处理。”
“是,你是大忙人,对了,北境那边怎么样了?”卡内斯尔德端起酒杯,并没有喝,只是看着那黄澄澄的酒液入神。
“还是那样,不过,你别说,卫斯理那家伙,有几分本事,昨天又打了一个大胜仗,灭了雅克帝国紫光军团的一个师团呢。”
阿梅斯切尔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卡内斯尔德把酒杯放下,起身到藏冰窖里,弄了一杯碎冰块来,给自己酒杯加了三块:“要不要?”
“不需要,我觉得加了冰块的朗姆酒,喝起来不够爽利,品不到酒中真谛。”
阿梅斯切尔摆摆手,微笑地拒绝了。
“真谛?何为真谛,世人总认为喝了加冰的酒,会变质,会失去了酒的味道。”卡内斯尔德端起酒杯,惬意地喝了一口,眯着眼睛回味着:
“孰不知,真正纯正的酒精,是无色无味的,非但无趣,喝了还会中毒,必须掺杂点水,加点香料,一些乱七八糟的和酒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东西,才能化腐朽为神奇,诞生出各种美酒。那你说,你品出的是酒的真谛呢?还是那些东西,让你产生了错觉呢?”
“你似乎意有所指啊。怎么对老约翰有些失望了?”阿梅斯切尔摇了摇杯中酒,笑着说道。
“谈不上失望,人年纪大了,想的东西自然就多了一些,一有了顾虑,思想上就会出现偏差,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屠夫约翰史密斯了。”
卡内斯尔德淡淡地说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这样对我们不是更好么?”阿梅斯切尔微微一笑,举杯相邀。
“说得也是,不过,跟了他这么久,可能有时都忘记了自己在伪装,就像这酒一样,也许那些掺进去的东西,才是真谛呢?”
卡内斯尔德和他碰了碰杯,喝了一口,冰凉清冽的酒,更增了一分清香,更刺激味蕾。
他看向远处的风景:“不得不说,年轻时候的他真有迷之魅力啊。”
“是啊,有一种让人甘心赴死的魔力,”阿梅斯内尔似乎也在回忆中,“你说,他会如何抉择?”
“不知道,如果是他以前的脾气,一定会把那个巧舌如簧小子,鞭笞一百,绑回其国,第二天,就会提兵百万,先杀上去。”说到这里,他笑了笑,“那可是敢以全世界为敌的男人。”
“呵呵,那倒也是,现在,不会真的平白送一座要塞吧?就为了那可笑的友谊?”
阿梅斯切尔一口喝干杯中之酒,他又倒了一杯,似乎他今天特别渴。
“还真有可能,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做什么抉择,我都不会感觉到奇怪。”
看着远方正在嬉戏的年轻男女,卡内斯尔德把杯中之酒喝干了,再给满上,“毕竟,他现在一门心思想把皇位安全稳妥地传承下去。”
“管他呢,反正他这样做,对我们来说,他的威信丧失了,只有好处。一代枭雄终将逝去,来!为我们伟大的陛下,干杯!”
“干杯!”
两人一饮而尽,都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心中多年的阴霾,终于散去。无比爽快。
“那个卫斯理,可以拉拢过来吗?”
“我正在尝试着与他沟通,据我所知,他毫无背景,而且他的恩主第八军团卡特已经牺牲了。”
“那就好,是人才就要珍惜啊,希望他识时务吧。对了,那个门罗呢?”
“那个没戏,是九皇子的人。”
“可惜了”
最后,他们两个喝得酩酊大醉,这还是第一次
同样的时间,神圣自由联盟香舍里大街猎魔酒吧里
“你说人们为什么要发明酒这种东西呢?”舒舒端着一杯红酒,无聊的坐在卡座里,看着那边调情的男男女女,面露鄙夷之色。
“也许,人们嫌自己活得太清醒了,想麻醉一下自己,这样,不会觉得太累。”卡西莫多拿着最烈的卡麦欧,喝了一口,眼睛眯了起来,似乎在回味其中的滋味。
今天是他们的团建日,被浩赦,梅克斯和依凡窜掇着来到了酒吧,美其名曰‘出来透透气’,就了凉凉在执行任务外,连宅男塔北木白都给拖来了。
那几人一进酒吧,就去‘狞猎’了,连只会说“美女,来喝杯酒吧”的浩赦,都猎到一只‘大花牛’,更别说,那梅克斯他们了,特别是白夜,那忧郁地艺术家气质,再加上那比小白脸还白还俊的脸蛋。
简直是酒吧王子,已经有一群少妇,贵妇,失足少女,围着他争芳斗艳了。
坐在卡座里的,只有打着毛衣的爱丽丝,喝着牛奶的塔北木白,还有抽着烟的卡不丘。
“我,倒,是认为,酒。是上帝,赐予的礼,,物,其中,,包含了,酸,甜,苦,辣,如同人生一样。”塔北木白结巴地说完之后,拿起牛奶润润了嗓子。
“去一边玩去,喝牛奶的人没资格谈论酒。”舒舒撇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我是,,不能,,喝酒的。”塔北木白红着脸说道。
“谁信啊。”舒舒耸耸肩。
“他确实不能喝酒,不然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卡西莫多淡淡一笑,那条刀疤在酒精的刺激下,更红了
“真的?”舒舒看向塔北木白,后者使劲的点点头。
舒舒顿时来了兴趣,在卡不丘耳边低语了几句,
“虽然无意义,但是,很有意思。”
卡不丘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