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我来杯月亮的诱惑。”卡不丘招呼一声。
很快,就有身穿兔女郎服饰的美女端来一杯乳白色的鸡尾酒,别看它很纯的样子,它的底调可是最烈的卡麦欧,用牛奶,和青果,冰块调和味道,此杯奶香浓郁,完全掩盖那浓郁酒香,反而有种低调的清香。
卡西莫多微微一笑,喝了一口杯中烈酒:“你们会后悔的”
在酒吧的舒缓音乐下,塔北木白正沉浸在其中,并没有察觉危险正在悄悄地降临
“哎,塔北木白,白夜好像在喊你呢。”舒舒突然说道。
塔北木白茫然的转头,看到那白夜正在和一位紫色头发的靓女,打得火热,哪有空理会他。
“没,有啊。”塔北木白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好。
“哦,也许是我听错了,来,走一个,我的可爱的牛奶王子。”她拿着红酒碰了一下他的牛奶杯子,眨了眨眼,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爱丽丝并没有阻止,因为她也好奇着喝了酒的塔北木白会是什么样子。
卡西莫多更不会说了,这也许能给无聊的人生带来一点乐子,不是么。
于是乎,在这些人有意或无意之下,脸有些红的塔北木白喝了一口‘牛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我是将征服世界的男人,我的面包店将遍布全大陆!颤抖吧,凡人们!”腼腆的塔北木白突然冲到桌上,指着全场喊道。而且口吃不药而愈了。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他一下子跳到一位长腿短裙美女身边,手摸了上了去:“好白啊,真好,这腿我能玩一整年。”
那位美女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旁边那位男士,喊道:“住手,你这混蛋!”
“你说什么,这里的风太大,听不清!”塔北木白红着脸,侧着耳不耐烦地说道。
“操!找死!”
那男子一拳砸来,“啪”的一声,一只肥硕的手抓住了他的拳头,一甩,那男子直接飞了出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撞破窗户,不见了。
塔北木白拍了拍手,“哼,战五的渣渣。”
那女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双腿打着颤。塔北木白微微一笑,伸手轻抓着她的洁白的下巴:“这时候你只要微笑就好。”
不知道道为什么,那女子心突然平静下来,那张红通通的圆脸有种异样的可爱。
“就是他!”刚才飞出去的男人,带了一帮打手冲了进来。
“干死他!”
那群男人,冲了过来
塔北木白侧过脸来,眼角带着一抹闪光:“今天风儿甚为喧嚣啊。”掏出一物:平底锅,冲了过去,“啪啪”一阵响声后,来人全部躺下了,一个个失去了意识。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白夜诧异地看着这一幕。
“呜呼,冲啊,真男人!”已经喝得差不多的浩赦搭在美女的肩膀上,鬼叫着。
而梅克斯,依凡,阿义克斯他们根本没有理会这边,心思都在和身边的美女打情骂俏着。
“你都不管管?”舒舒轻笑地喝了一口红酒。
“管什么,说不定他今天能破了处男之身呢。你们看。”卡西莫多靠在软软的沙发上,一脸坏笑。
众人看了过去,只见,塔北木白正在凑着那女人耳边,轻声说着:“美女,借你的腿玩玩,可好?”
“讨厌,变态”那美女羞红地捂住了脸。
“男人是变态有什么错么?”塔贝木白嘿嘿一笑,那只咸猪手在女人雪白的大腿抚摸着
那女人脸都红得像红苹果一样了
舒舒转过头来,把杯中红酒喝干,又倒上杯:“这是哥德斯魔症。”
“管它呢,人们来这里不正是想渲泄旺盛的精力吗”卡西莫多耸耸肩,也喝干了杯中的烈酒,再次倒满。
而那边的塔北木白已经嘟起嘴,吻了上去,那女人已经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正当期待着进一步的时候
‘扑通’一声,塔北木白摔倒在地,已经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爱丽丝惊得一跳,问道。
“醉了呗,这次已经坚持很久了,上一次,才一分钟而已。”卡西莫多摇摇头,一副失望的样子,看来,今天的戏看不了了。
“我送他回去,这样子也太不像话了。”爱丽丝收起了毛线,跑过去,跟那位已经愣住的美女说了些什么,一把扛起肥硕的塔北木白,在众人的惊讶目光中,扬长而去。
“你猜,她和那个女人说了一些什么?”舒舒眨眨眼,好奇的问道。
“以她的性格,应该先道歉,再把塔贝木白的姓名,住址告诉她,并会约她明天来此地。”卡西莫多淡淡一笑。
“为什么会约她明天来此地?”舒舒更好奇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问号。
“因为塔北木白会来亲自道歉啊。不过,这不是我喜欢的剧情发展。”说完,卡西莫多放下酒杯,走了过去,和那位长腿美女说了些什么。
之后,那美女羞红了脸走出了酒吧。
而卡西莫多又拿了一瓶卡麦欧,走过来,慵懒地坐了下来。
“你跟她又说了什么?”舒舒今天变身成为了,好奇的宝宝。
“保密。”他眨眨眼,把酒打开,倒满一杯,喝了一口:“也许明天会有奇妙的事情发生。”
他又笑了,满嘴胡茬的脸上,那块刀疤鲜艳如血
“无聊,我回去了,还有实验没做呢。”卡不丘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道三从厕所回来了,看着另外三人没在,问道:“他们呢?”
“哦,都回去了,话说,你的胃不疼了?”舒舒饶有深意地看着他。
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的道三,摸摸头:“哦,好了一些,对了,我还有事,也回去了。”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痴情的男人啊。”舒舒笑了。
“这种男人,不正是你们喜欢的吗?”卡西莫多微微一笑。
“这可不包括我,你知道的,我是独身主义。女人为什么要依附于男人而活,自己一样能活得很精彩。”舒舒淡淡地说着,一杯红酒就快喝干了,她又倒了一杯。
“哦,我都给忘了,来,为伟大的女性干杯。”他拿着杯子,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猛烈的酒液,顺着喉咙下去,他的眼神更迷离了起来。
舒舒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对了,卫斯理好像快撑不住了,而白玫瑰还有半个多月才能抵达赛琪玛城。”
“别小看,那个男人,不过,”他一口喝干了杯中之酒,“我们也应该有所准备了。”
“嗯”
二人就这样有一杯,没一杯的喝到了深夜,舒舒拖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卡西莫多走出了酒吧,拦了一辆马车,驶回驻地。
马车上,看着趴在她大腿上,呼呼地大睡的卡西莫多,不时的发出梦呓,竟觉得有一丝可爱来,“男人啊,尽是一些迷一样的动物,明明很脆弱,却要装深沉,明明很痛苦,却将它深埋在心里,假装坚强,有意思么?”
她轻抚着那条刀疤,看着那窗外的一轮明月
一路颠簸,终于到了,付了钱后,她拖着卡西莫多来到了他的房间,推开房门,一把把他扔到床上去,点燃了房间的魔法灯。
看到屋子里那张书桌上,有一个盖起的相框,她知道那是卡秋莎与他的合照,她见过。
再看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摇摇头,过去把他的鞋子给脱了,又上去脱掉的他的外套,好让他睡得舒服些。
谁知,这时候卡西莫多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卡秋莎?你来了?”翻身压住了她,就吻了下来。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压抑许久的情欲,她并没有推开他,反而迷失了
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不久,她反守为攻,主动抱起他,疯狂的亲吻起来
衣服散落一地,两人很快的脱光了,她一挥手,屋子里的魔法灯灭了,屋子里顿时暗了起来。
透着窗外的月色,可以看到她那通红的脸庞,还有那洁白的身子坐了下去
一声痛呼后,她动了起来
房间顿时春色满园
而此时,门外有个人影离开了
外面的圆月,今晚似乎特别明亮,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