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是有限生命的沉淀,那我对你的爱会被无尽的时间冲淡吗?”
离开这遗忘之地,替我活下去吧,活到那个……弱者也有幸福的时代。
………
现在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这一生,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能有选择。
逝去之地的熔炎,余烬不灭。哀痛与终结之火,再一次为我而燃烧吧……
i‘hingtoyou,
whateversomethingtome。
并非只有太阳和白羽能与天空作伴
奋斗在不知晓的世界。
虚无的颜色亦能于世间闪耀。
不来者不来,来者来其乎奈何,不来者来者其乎。
归兮归兮,往乎往矣。
生死之线,焚世之炎,唯吾撼天!
汝若将降世,
切戒罪行恶果,
唯使光明降临!
“谁!你到底是谁?”邪炎惊醒过来,满脸大汗的大声喊着。
这把大家都给惊醒过来,拿出武器,看着周围风平浪静的样子,都疑惑地看向邪炎。
巴克尴尬的解释道:“不好意思,一场误会,他又做噩梦了,没事啊,继续休息。”
见没有事情发生,大家抱怨几句又都睡了过去。
只有阿拉晓暖,投来了同情的目光,自从母亲病逝之后,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经常做噩梦,这种滋味她最了解了。
而始作俑者——邪炎,却一直低头不语,喘着粗气,回想着刚才的梦境:
梦里,那个一直燃烧着的废墟里,有无数的黑影在那里低语着,最后都汇合成一个黑影。
梦中的那个影子到底是谁,和我到底什么关系?
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汝若将降世,切戒罪行恶果,唯使光明降临!这句话讲得是我吗?如果是,那我到底是谁?如果不是,那这些到底说的是谁?
为何我会梦到这些?
还有那个燃烧之地,是真实的存在吗?如果是,它在哪里?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等等,这些纷杂的片段和问题,让他思绪陷入混乱,十分痛苦。
“邪炎,邪炎!”巴克不断摇晃呼喊着他,终于将他从纷乱中拉了出来,看到他终于回过神来,巴克松了一口气,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邪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没有事,放心吧。”
小豪克也凑了过来,关心道:“又做噩梦了?不必担心,梦都是反着来的。”
邪炎微笑着,也没有说什么。
“其实,无论身世如何,最重要的是现在,现在你是否过得开心。现在你是否在做正确的事。现在的你是否每一天都有收获。”
巴克淡淡地说道,看着天空中蓝天白云,思绪也在飞速地流转着。
他又何尝不想知道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子,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对父母印象只有糢糊的记忆和来自同村人的描述。
十岁就和大叔出来闯荡,在佣兵团里,过着刀口舔血日子。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哲学家。”邪炎微微一笑。
“哦,这些都是我师父说的。”巴克耸耸肩,嘿嘿一笑:“你是说他是哲学家吗?”
三人想着卡西莫多那狰狞的脸容,都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你敢编排你师父的坏话,我回头就告诉他去。”小豪克威胁道。
“这可是你们说的,与我无关。”
与此同时,不死之鸟驻地里,舒舒他们正在抓‘老鼠’呢。
团部的东北面,青峰山上,阵法的某个阵眼就在其山顶上,有五人正在破坏其中防御法阵。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冷冷地声音:“你们青色之虫,就是这样偷偷摸摸地进到人家家里的吗?”
那五人吓得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位大美女,而且是精灵族的。
“想不到,不死之鸟还有如此绝色,让哥哥来抚慰你寂寞的心灵吧。”其中一个猥琐男眯眼笑道,扑了上来,其余四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爱丽丝一闪,暮神之弓的弓弦套在那个猥琐男的脖子上,一拉,一个头颅飞了起来,血如喷柱。
“操!干死她!”
“兄弟们上!”
那四人提着刀剑冲了上来,几声弓弦震动之声响起,几人纷纷倒下,都是眉心中有一个小洞。
这时,爱丽丝心里传来舒舒的声音:“回团部,我送你去小鸡山。”
她下意识地点点头,捏碎了手中的那块石头,一道光门出现在旁边,她一步跨了进去,随着光门一起消失了
卡丁山于不死之鸟团部的西南角,珏溪正在其山峰之下,蜿蜒流淌着,其中一个阵眼,也就在它的旁边。
有十数人淌水而行,一面四处寻找着,目标正是那阵眼。
突然,有一个光门出现在对面岸上。
“此处乃不死之鸟禁地,擅入者死!”白夜从中走了出来,一脸冷峻之色。
“上,杀了他!”为首的一个壮汉喊着,就冲了过来。
那些人也一拥而上。
就在这时,白夜周身精神力狂涌而出,右手按在地面之上,一个魔法阵光影浮现:“冰骑枪!”
地面马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有尖锐的冰柱,不断从中突出,密密麻麻,覆盖了整片区域
“啊,啊,啊,~~~~~”惨叫声不断传来,那些人都被串在冰柱之上,死状千奇百怪,殷红的鲜血顺着冰柱流淌下来,汇成一条冒着热气的血河
最惨的是那些没有断气的,被挂在上面,痛苦地哀嚎着,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白夜走到一名还没有断气的佣兵身边,冷冷地说道:“说,你们来了多少人,幕后主使者是谁?我给你一个痛快。”
“我,,我不知道,我们,,是分批进来的。是上面下的命令”那人断断续续的说道,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份煎熬,胸口的伤口,不断传来的疼痛感,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闻言,白夜微微一抬手,一道冰刺刺入了他的头颅,那人瞬间死去,脸上尽是解脱之色。
看来,这些只是小角色,想找出情报没有那么简单。他心里默默地说着。
“那你先回团部,赶去珂泽山,那边又有动静了。”舒舒在他心里说道,这【心灵沟通】果然神异。
他也没再说些什么,捏碎了石头,从光门中消失了。
而团部的舒舒,则是对着面前的水晶球,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