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周围一片死寂,没有方向,没有尽头
“这就是天堂?还是地狱?我死了吗?”
他自言自语着,无人能够回答,亦没有方向。
可是,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在这无尽的深渊之中,摸索着,寻觅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仍没有一个尽头,或许根本没有走,只是在原地踏步而已。
就在他迷茫地停了下来时,突然,有一道光亮出现在他的身后。
好像有声音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他疯狂地向那道光亮跑去
“巴克,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你看,他好像有反应了!”
“对,眼皮在动!”
随着眼皮抖动,巴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张张熟悉的脸庞都在看着他,有小豪克,邪炎,阿拉晓暖
“我没有死?”
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不知道,或许你现在是灵魂状态与我们在地下相逢了。”小豪克见他醒来,心总算放了下来,故意打趣道。
阿丽雅一把把他扒开,还送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回身说道:“你还活着,我的英雄。你现在还好吗?”那双凤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深呼吸了一口,感受到了自然的味道,巴克笑了:“活着真好。”
“哼,心脏刚开始跳动,就得瑟。”阿拉晓暖撇撇嘴,停止了治疗,水系魔法的温润滋养,虽然没有圣光术快,但胜在不伤根本,连身体的元气一起恢复。
巴克看了看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原状了,感觉浑身又充满了力量,如同重生了一样。
“我曾经心脏停止了跳动?”巴克望向阿拉晓暖问道。
她脸一红,起身走到哈金斯,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小豪克兴奋地说道:“何止停止过?那都不跳了,大家都以为你死了,要不是阿拉晓暖没有放弃,做了什么人工呼吸的话,你应该就挂了。”
“人工呼吸?什么东西,魔法吗?”巴克更疑惑了。
“就是”小豪克刚要说出口,一声‘水泡’,他就被封在水泡里,浮了起来,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阿拉晓暖传来了杀人目光,瞪着他,威胁的意味很明显了。
小豪克在水泡中,张牙舞爪地求饶着,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阿拉晓暖闭着眼,淡淡说了一声:“解。”
“啵”的一声轻响,他落在地上,喘着粗气,脸色惨白惨白的,不仅是死亡的威胁吓的,里面是真空的,给憋得。
看着那个小萝莉,小豪克心理都有阴影了。
不过,好胜的他,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偷偷地做了亲亲的手势
巴克顿时明白过来,摸摸了嘴唇,怪不得,醒来的时候,嘴上还湿润的,有股淡淡的清香
他用异样的目光,看向了已经躲起来的阿拉晓暖。
这一幕,被邪炎看在眼里,他摇摇头,坐下来,拿出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翻了起来。
夜更深了,大家也都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这里空气中,都带有怪怪的蚁臭味,有了它,今晚也不怕其它魔兽来袭了。
看着前面那一片厚厚的蚁尸和黑灰,巴克顿时后怕起来,如果,一个不小心,当时他就成白骨了。
不过,蚁潮总算退去了。
这一趟,总算没有白辛苦。
“当时,你不害怕吗?”同样没有睡的肖恩,突然问道。
“怕?当时没有时间想,只是想着,这是唯一一个让大家活下去的法子。就一股脑的冲了出去。”他淡淡一笑,看着满天的星空,“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后怕啊。”
经历了这次生死,他成熟许多
人就是在这样苦难中成长起来的。
这一切都映在了水晶球之上,舒舒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都解决了。”
“想不四阶的噬金蚁,也能斩杀,确是出乎我意料。”白夜走到钢琴面前,伸出纤长的十指,开始弹奏起来,曲子激扬而澎湃,还是那首名曲《命运交响曲》。
他深情地投入进去,随着曲子不停地摆动着头部,那头发在空中狂乱的舞动,似乎今晚,他有些兴奋。
“看来他的天资确实不错,值得培养。”阿义克斯也高兴的说道,他也算是欠了巴克的一个人情,因为,自己的侄女也在里面。
阿丽雅好像似乎对那小子有兴趣,这事情可以操作一番。
如果成功,那他将彻底摆脱了这个小魔星,也算还了小巴克的人情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
“不只是天资,其实以他的天资在这些孩子中,并不突出,但是他胜在够勤奋,能坚持。意志品质相当优秀。”
打着毛线的爱丽丝,突然抬头,冒出了这么一句,看着大家都看着她,她笑了,“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最近团部变干净了许多吗?那都是巴克每天练完功课后,自己主动打扫的。”
“是不错,下一代的话,我也看好他。话说回来,卡西莫多的眼光真的那么好吗?冒似巴克只是他随意在战场上捡的。”
舒舒回忆起当初的那一幕来,似乎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难道这就叫命运的安排。
貌似那个肖恩也不错,行事机灵,果决,也是有潜力的孩子。
她有些羡慕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不就是被他忽悠来的吗?”阿义克斯耸耸肩,笑着说道。
“那是你,我可是为了梦想加入的。”舒舒否认道。
“我也是啊。”
“看,这还不是被忽悠的?”
阿义克斯此言一出,大家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伴着激扬的钢琴声飘得很远,很远
可不是吗,这个大骗子。
不过,他现在还好吗?
舒舒的思绪似乎传到了山丘之国,阿尔匹林山。
激战中的某人,打了好几个喷嚏,差点因此而中招。
而道三他们也遇到了难题了,在第八宫门口,傻眼了,大门紧锁着,意味着主人不在家?
“要不,飞过去?”塔北木白如是说道。
“不行,我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