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巴克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以前的佣兵小队当中,斯凯大叔就在身边,还有曾经的战友们,正在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着。
有美女火辣独舞,在那里四处放着电,大家都疯狂庆祝着。
这一幕,他有印象,这是他刚加入佣兵团不久,团队刚完成了一个c级任务,得到了大量赏金,团长阿夫熏,正在举行狂欢晚会。
这到底怎么回事?
时光倒流了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改变什么呢?
看着圈子里的那位熟悉的身影,他的眼睛湿润起来
正在他发楞之际,斯凯大叔揉着他的头发说道:“我说小巴克,那么拘谨干嘛?小伙子,就该尽情的喝,尽情的放开自我。”
说着,就将他推进火圈中央,那圈子中的独舞美女,将他拉了进来,与她共舞,并且贴住他,跳起了贴面辣舞。
众人都起哄起来,在酒精与欲望的刺激下,更加疯狂起来
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记得这个少女叫贝拉,是团长的独女,他也知道,接下来,他与她将渡过美妙的一晚,献上了他保存了十六年之久的第一次
这是他的初恋,他喜欢贝拉的热情,大方。
而他与她本来可以成为幸福的一对,也得到了团长和大家的祝福
他渐渐地迷失了
这时,有一个影子藏在某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阿拉晓暖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自己家里的卧室当中,她疑惑地走下楼去,在厅堂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是她死去的妈妈。
她不顾一切地奔向那个背影,一把抱住,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母亲转过身来,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没有推开她,而是温柔地将她揉进怀里:“怎么了,晓暖,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摇摇头,只是把头深埋在母亲的怀抱中,嗅着那熟悉的味道,久久不能忘怀的味道
母亲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轻抚着她的后背,唱起了熟悉地儿歌
这时,有一个影子藏在某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小豪克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哥哥正在庭院里练着刀技,院中的桃花盛开,随着刀风,纷纷雨落
正在他迷惑之际,屋里走出了一个美丽的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微笑的冲他说道:“小豪克,快过来帮嫂子抱一下,我去给你们做饭。”
嫂子?这不是莎琳娜吗?什么时候变成了嫂子了?
还生了一个宝贝?
这一切,都那么梦幻,他急忙开口问道:“莎琳娜姐姐,你和我老哥结婚了?”
“傻小子,在说什么胡话呢?我和你大哥,早在一年前就结婚了啊。要不然,你这侄儿,哪里来的?”莎琳娜笑着说道,接着就把那婴儿放进他怀里,“抱着,我去做饭了。”
说完,温柔一笑,转身就向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炊烟袅袅升起。
看着怀里的那个婴儿,还冲着他笑,感觉一切都那么真实。
梅克斯收起刀,拿着一块毛巾擦着脸上的汗珠,赤祼地上身还是那么完美,那如黄金般分割的曲线,充分展现出刚与柔的完美强合。
他走过来,坐在小豪克身边,“你嫂子去做饭了?”伸手逗弄着他怀中的婴儿。
“大哥,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小豪克迷惑的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你今天怎么了?发烧了吗?”他伸手摸着小豪克的头,一脸疑惑:“没有啊,那怎么会说胡话呢?”
小豪克打开他的手:“你什么时候和莎琳娜姐姐结婚的?”
“就是去年啊,你当时不就在现场?这婚礼还是你吵着要抓紧办的,说是要做一个负责的男人。你失忆了?”梅克斯更疑惑了。
“可是,佣兵团怎么办?你那些战友呢?”
提到这个,梅克斯表情略显沉重:“卡西莫多已经几年没有消息了,那些战友都分别在世界各处,只有有缘再聚吧。”
说到这里,他将小豪克怀中的婴儿抱了过来,边逗弄着他,边说道:“我现在只想陪着你们,安静地过日子,这样也不错。”
看着大哥那幸福的表情,突然,他觉得这样也不错,这一切不都是他梦想中的样子吗?
说到底,他想加入不死之鸟,也是为了就近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梅克斯。
随便,看一看这花花世界。
现在,能这样过一生,也不错。
看着晚霞挂满晴空,他笑了。
与此同时,阴影中,有一个身影也笑了
肖恩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小屋中,这里曾经多次出现在他的梦中,梦中小屋——他小时候的家。
可是,又有一些不同,比印象中要干净整洁许多,走出自己的房间,发现母亲正在擦着桌子,她比印象中,要苍老许多,背已经驼起来,鬓间华发早生。
“妈!”他忍不住喊了起来,多年的思念,千言万语化为了这一句简单的话语。
母亲回过头来,疑惑着看着他:“怎么了?肖恩,是饿了吗?再等一会儿你父亲马上下班回来了。”
父亲?那个赌鬼?他没有被追债的砍死吗?
“我没有那样的父亲!”肖恩狠狠地说道,脸都扭曲起来。
母亲愣住了,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走了过来,:“怎么了?为什么生你父亲的气?”脸色有些慌张,有一些迷茫。
“为什么?如果不是他嗜赌如命,我们的家也不会被毁掉!”肖恩疯狂的吼道。
母亲突然给他一巴掌,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这屋里。
肖恩愣住了。
“你这孩子在说些什么糊话呢?你父亲从来都不赌啊,现在在公会里任职,每天辛辛苦苦地赚钱养家,把你养大,你就这样说他?你疯了吗?”
母亲颤抖地说道,一副失望的样子。
肖恩彻底懵逼了,赚钱养家?我们说的是同一人吗?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只见他已经四五十岁了,头顶的小皮帽遮不住他满头白发,身材也比印象中要瘦小许多,一身廉价的黑西服,被洗得泛白,却很干净整洁,一丝褶皱都没有,显得精神,得体。
进来后,他一脸喜意道:“看我带了什么?”他举着一只烤得金黄的火鸡,兴奋地说道:“今天,可以好好吃一顿了。”
母亲赶忙上前接了过来,口中埋怨道:“你看看,又乱花钱,你赚钱也不容易啊。”放到桌上后,又给他脱去身上的外套。
“这是老板赏的,没有花钱,而且我今天升职加薪了,应该好好吃一顿。”他亲吻了她的脸颊,笑道。
“是吗?那真的应该好好的吃一顿了,感谢上帝。”母亲露出欣慰的笑容,在胸前画着十字架,虔诚祷告着。
肖恩傻呼呼地看着这一切,这还是那个烂赌鬼老爸吗?
看着他傻站在那里,父亲微微一笑,将他揉了过来,拍拍他的脸蛋:“你这臭小子,又惹你母亲生气了吧?”
“这么大了,还不学好,还不向母亲道谦?”他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