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茉儿提出了逛街散心的建议,南宫夫人一听后,立马就答应了。
南宫夫人一直想要个女儿,乔茉儿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算是她的半个女儿了,她对这个女儿其实还是很喜欢的。
“你啊,失踪了那么久,这段日子你不在,都没人赔我逛街了,你现在回来了,有你陪着我,我才突然想起来,我好像真的很久没有逛街了!”南宫夫人忍不住抱怨的说。
“妈,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这样了,走吧妈,再不走等下就很晚了呢!”
母女俩坐车离开了别墅,就在他们离开后,李玉芝也接到了一个电话,她提出让南宫曜陪她去逛街,南宫曜没有多想,就陪着她一起去了。
乔茉儿和南宫夫人一边逛街一边有说有笑的。
突然,乔茉儿说肚子疼,想要上厕所。
于是,乔茉儿去了公共厕所,南宫夫人则在车外面等她。
突然,一辆卡车突然冲了过来,南宫夫人的司机还没有反应过来,车子就被撞得倒飞了出去,车子侧翻在公路中间,引起了一片慌乱。
南宫夫人也惊呆了,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就在她打算将肇事者拍下来时,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她的身后,手中拿着湿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她挣扎了两下,就彻底昏了过去。
两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抬着昏迷的南宫夫人上了一辆面包车,而不远处的李玉芝看到了这一幕,突然尖叫了一声,用力的拍打着南宫曜的胳膊,紧张的问:“南宫曜,你看,你看那是不是你妈妈,她好像出事了,她被人弄昏迷带走了,怎么办怎么办,南宫你妈妈被人绑架了!”
南宫曜这才看清楚,那个昏迷的人正是他的母亲,尤其是看到从厕所里出来的乔茉儿时,他更加确信了。
眼看那辆面包车开远了,李玉芝急忙指着车说:“追啊,快追啊,再不追他们就跑了,到时候你妈妈就危险了!”
南宫曜只觉得脑袋都发疼了,他急急忙忙踩着油门,跟在那辆面包车后面不停地追着。
乔茉儿不慌不忙的从厕所里出来,出来后,她看向大街上突然爆炸的豪车,轻轻地咬了咬唇,下意识的伸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她像是做着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般,最后残酷的现实将她打败了。
她拦了一辆出租车,首先是回到南宫家,告诉南宫麒南宫夫人被人绑架的事,然后又跑去程豫那里找郭婷。
得知程豫不在家时,乔茉儿好像松了一口气般,告诉郭婷南宫夫人被绑架了,让程豫想办法救救南宫夫人。
郭婷得到消息,几乎把程豫的电话打爆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程豫的电话就是打不通。
等程豫的电话终于打通了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什么,我妈被绑架?谁告诉你的?”
“是乔茉儿告诉我的,老公,你先别问那么多了,我打你电话打了那么久你都没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妈救出来再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程豫听到这个消息还能保持冷静,他沉吟了一会儿,对郭婷说:“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你身体不好,就在家里呆着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说完,手机就挂断了。
程豫挂断了手机后,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会儿,他的手机还有很多电,而且信号也很好,他的手机是国际品牌,性能优良,而他也一直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没有动过,只是短短的一个会议,他手机什么时候突然自动关机了,他居然不知道,所以郭婷给他打了这么多电话他一个都没有接到。
程豫开始觉得这件事非常可疑,他打电话给南宫麒,问他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南宫麒让人调了沿途所有的监控,终于查出了一些线索,按照线索找下去,很快就找到了方向。
一座废弃的宅院里,南宫夫人全身抽搐着醒了过来。
因为还没有完全清醒,南宫夫人慢慢的睁开眼睛,当她看清了周围的环境,看到了近在眼前的人时,她才猛然清醒过来。
“哟,南宫夫人,你终于醒啦,睡得还舒服吗?”程保一脸高兴的模样,尽情的欣赏着她此刻狼狈的样子。
看到熟悉的面孔,又感觉自己四肢都被绑着,南宫夫人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而且还是被熟人绑架!
程保是在南宫家长大的,因为他的母亲是程青月,南宫夫人对程保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可以说,她也把程保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着,看着他长大,可她不明白,程保为什么要绑架她!
“程保,你干嘛要绑架我,你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算没有感恩之情,但也总会有些情分吧,我自认为自己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
程保笑了,越笑越大声:“情分?情分再深,也比不过杀母之仇!你害死了我妈,就该为她偿命,凭什么你还高高在上的活着,却亲手杀了我母亲,我母亲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能这样狠心?”
南宫夫人一脸蒙圈,说道:“你说我杀了你妈?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杀了她,你不要冤枉我!”
程保愣了一下,随后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人似的,他突然站了起来,一脸的陌生,“冤枉你?你敢指天发誓你没有杀我妈?夫人啊夫人,原来你也不过如此,敢做不敢当,看来以前我真是高看你了!”
程保起身取出了一条皮鞭,他甩了甩皮鞭,皮鞭在空气中发出刺耳的声音,每一声,都让人兴奋不已。
“你不承认没关系,总之你做的一切,我都要让你千倍百倍的偿还,现在,我就要让你试试这皮肉之苦,算是这些年你杀我妈的利息!”
说完,程保一鞭甩在南宫夫人的身体上,皮鞭打在肌肤上,火辣辣的疼,但南宫夫人经历了多年的风雨,一身的傲骨从未消失过,她咬紧了牙关承受着,不吭一声,也绝不求饶。
她越是这样,程保心里的恨意就越大,他不明白,当年南宫夫人和他母亲程青月身份相同,情同姐妹,可是命运的起点相同的两个人,最后的结果却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