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
这一切都挺可笑的。
帝世天先前还想过,百年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哪还有什么雷打不动的情分足以让如此多的人,甘愿为了皇朝而去打上一场这样的战争。
果然。
事情根本就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
从皇朝落寞之后,这些人的祖上就一直在等待着皇朝的复兴,做着再一次成为人上之人的美梦。而这样的观念,一代延着一代的传了下来,成为了扎根在这些人心中难以更改的东西。
甚至,就他们来看,现在的江山本就属于皇朝。
而他们这些人,本该继承祖上的光辉。
因此,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接受时代的改变。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哪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和执念存在。
不过是,想着等皇朝复兴之后,能够加官封爵,他们从始至终要的,就不是富裕那么简单,而是要成为人上人,皇朝复兴是他们唯一的机会,只有皇朝坐江山,他们才能如愿以偿。
目前。
想要改变他们的这种想法和观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此帝世天在离开这个村庄之后也没有前往其他的村庄,而是直接回到了魔都城。
这件事,想要解决,还是得从皇朝身上下手。
只要皇朝彻底倒下,那么所有人都会彻底死了这条心,接受现实。
建军这边,帝世天虽然不想打,但在震慑住了自卫队那边之后,加之白虎战区的大军稍后会来镇场子,所以倒也不担心他们能够掀起什么大的风浪来,如此,就只剩下东境那边了。
东境太大了。
皇朝这么多年的准备,没人知道他们的控制程度。
所以,帝世天得另想办法,争取以巧劲将东境拿下,单靠蛮力打过去,只会让局势变的混乱。
魔都。
帝世天与龙超群相聚。
这个时候的龙超群,明显是有点着急的样子,“帝大人,您这是去哪了?想到对付皇朝的办法了吗?”
急不可耐。
完全是想着帝世天能带着他大有一番作为的样子。
“去了一趟城外,看了眼皇朝的建军。”
啊?
龙超群一愣,旋即问道:“结果如何?”
帝世天摇了摇头,“他们并非是被强迫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是有着很强的目的性,非要帮助皇朝完成复兴,而且他们也是仗着我这个身份不会对他们大开杀戒,所以结果可想而知。”
目的性?
龙超群皱了皱眉。
不过,帝世天也并没有跟他解释太大的打算,而是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颜明的私人电话。
“查的怎么样?”帝世天开门见山道。
“时间实在太短了,加上我们不能太明目张胆的缘故,所以目前只确定了一部人的身份,并且这还是因为你进入魔都,导致皇朝主动联系他们才露出的马脚,但也仅仅是我们能够确定,并没有能够摆在台面上的证据动他们。”
电话那头的颜明说道。
能够听的出来,他语气不怎么轻松。
这件事吧,说起来艰难,但其实也还没有到寸步难行的程度,最关键的就是时间过于仓促。
这时。
帝世天突然冷笑了起来,“皇朝既然主动联系了东境的那些人,那就说明我进魔都的所作所为让他们慌了,如此的话,你觉得如果我现在去魔都的话,皇朝那边会有什么动作?”
嗯?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的颜明顿时发出了一道带着不解的声音,“你现在来东境的话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一点想来你应该也想的到,皇朝在魔都失策,这个时候本就属于热锅上的蚂蚁,你再一来,他们还不得狗急跳墙?”
“我们目前还没有掌控局面,一旦皇朝狗急跳墙的话,就算你在这坐镇,局面恐怕也很难控制,况且皇朝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可能不妨你。所以我最担心的,还不是战区这边,而是他们有很大的可能有对付你的后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来东境,就存在一定的风险,你现在可是咱们大华帝国的定海神针,一旦你出了问题,那后果绝对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这样的事,先前已经经历过了。”
颜明作为现白虎战区统帅,此次又负责东境那边查处皇朝奸细的事,所以他的脑袋无时无刻不再运作当中,除了他眼下东境战区的事之外,他也对整件事进行了深度的剖解和分析。
皇朝打着复兴的准备。
不可能,仅仅靠着他们对东南两境的渗透和一些建军,因为他们需要面对的最大困难就是帝世天这么尊当世大帝,一点都不夸张的说,帝世天不死,就算皇朝能在境内挑起大面积的战争,最终的结果,也只会被无情的摧毁。
因此,他们要复兴,必然有应对帝世天的准备。
否则的话,就是在自寻死路。
“你还真猜的不错,皇朝有一尊无量境的无上皇活着。”帝世天道。
“什么?”
一听这话,电话那头的颜明顿时大惊失色道:“那你就更不能在这个时候过来东境了,虽然你能力敌无量强者,但也不能这般冒险,得想个办法,做足了准备再计划怎么行动。”
帝世天最近的战绩,对外界的人来说可能是个秘密,但如今经过了罗斯柴尔德一事之后,他身边的这些人也都知道了他有力敌无量境的实力。
当然,帝世天一般不会去四处宣扬这种事情,可想而知,这一切都是那位唐老九的功劳了。
“不用太担心。”
“事到如今,想要快速且以最小代价解决这件事情,只有我亲自入东境才行,他们现阶段不敢贸然暴露,那就只有逼着他们暴露了。”
“当然,我也不会这么贸然的过去。”
“……”
接着。
帝世天又跟颜明补充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才叮嘱道:“咱们这场通话的内容只能你我二人知晓,在我抵达东境之前,一点消息都不能透露。”
颜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想了想还是问了句:“孙老呢?”
“不行。”
“你不信他?”
“我信他,但不信他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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