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木生长的格外苍翠茂盛,夏日的阳光像一个个调皮的小精灵在树梢跳舞。
在树下投出斑驳的影子,也跟着动起来。看到一大片开的鲜艳的花儿,颜色张扬,如同莫奈随意画上的大片颜料一般。
叶城正在拼命的口述知识,他要赶紧把口述知识整理完毕,才方便去做其他事情。
正当他欣欣然口述知识的同时,一个士兵急匆匆跑来道:“少爷,我们在一个地方发现了大片的你说的那种黑麦草。”
“在哪里?”
“建州城往东六十五里左右。”
“快带我去看看。”
他看向四名整理知识的成员道:“走一起去。”
他们来到马厩,叶城依然选择上次骑乘的那匹母马。
差不多一个时辰他们就来到了目的地,刚下马,一个士兵就迎了上来。
叶城问道:“全都是那种黑麦草,没有其他的吗?”
那士兵有些结巴的说道:“好像好像没有。”
叶城也懒得问他了,直接走了过去。
当他来到那片草地的时候,顿时也傻眼了,一眼望不到边,眼前全是这种草。
他深吸了一口气,骑上马背,顺着草地边缘径直而去,时不时下马查探一番。勘察完之后,估计这片草地约莫有一千七百多亩的样子,并无其他杂草。
这使他非常高兴。
然后转向身边的士兵问道:“你们开垦多少农田了。”
士兵见叶城突然问他,便躬身回答道:“现在正大面积的寻找黑麦草,没有黑麦草的地方都已经放火烧了,等耕牛一到就开始犁田播种。”
“好!我们回去吧。”
这时,一名随他而来的少年问道:“少爷!这什么黑麦草有什么用?让你这么高兴。”
叶城不咸不淡的回答道:“这么说吧,现在战马的饲料都要混合豆子,否则就没什么营养,如果用黑麦草喂养马匹,就不用混合豆子,马匹也一样长膘。”
“还有这黑麦草一年可以收割三到四次,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如果再找到这样几片黑麦草的生长地,我们这一万多匹马就不用向外购买草料了。”
他们正说着话往回走,又一个士兵骑马赶来,兴奋的说道:“少爷,我们在离这里不远处又发现了一片更大的黑麦草。”
叶城对那名少年说道:“你看说什么来什么,马上又找到了一片更大的草地,现在我们战马的饲料就不用着急了。”
他又转过头来对那名士兵吩咐道:“现在扩大面积去探,把所有生长黑麦草的地方都找出来,然后派人驻守加以保护。”
“是”
那名士兵答应一声就骑马离开了。
眼看着太阳快要下山,叶城他们也没去别的地方,便策马回城。
与此同时冉刚向飞二人在红海国可谓是所向披靡,红海国是部落式居住。大的部落有上万人,小的部落有几千人,甚至是几百人。
红海国人做梦也没想到有人会来劫掠他们,现在正值旺夏,牲畜刚从冬季恢复过来,就被一群不知什么地方来的人给劫了。
向飞打劫了几个部落,有两个大部落,两个中型部落和一个小部落。共打劫到战马五万匹,牛大概有十几万头,羊不知其数。
向飞和冉刚一合计,向飞让冉刚带着牲畜往前走,他则带着黑甲兵和虎豹营的人断后。
冉刚无奈的说道:“早知道带上几只信鸽,让他们来接应咱们。”
向飞说道:“想不到红海国的人这么富裕,我们才打劫几个部落就有这么多牲畜,要不是少爷严令我们不要节外生枝,我肯定去把他们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和黄金白银一并带走。哦对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你尽快派人回去报信,让他们前来接应。”
冉刚道:“那是我们运气好,来到这里基本都是大部落,所以才会这么快就弄到这么多牲畜。至于报信,我早就派人回去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信使已经抵达建州。”
向飞对冉刚拱手道:“还是将军未雨绸缪。现在你们赶着大批牲畜,行动不便,如果红海国派兵追过来,难免会有损失。之前少爷在牛栏坪讲过一次游击战,这次我就用游击战对付他们。”
于是向飞每隔十五里就在道路中央埋上几颗地雷,在两边都挖了陷阱,陷阱底部还插上竹签。
红海国皇宫,皇帝乌月托接到西边部落被劫掠的奏报,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向身边的大臣问道:“你们说这是什么人来劫掠,怎么之前没有收到一丁点风声,影卫组织是干什么吃的?”
影卫首领听到这话赶紧跪下说道:“皇上恕罪,属下的确没收到任何消息。”
乌月托大怒道:“那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影卫首领战战兢兢的回道:“这个属下马上去查。”
“等你查清楚黄花菜都凉了。”
“既然他们劫掠了这么多部落,肯定是走不远的,兵部马上派人去追。我要把他们通通都留在境内。”
兵部侍郎躬身行礼答了一声“是”就急匆匆出去安排了。
皇帝又对着影卫首领说道:“马上去查,到底是什么人敢来我红海国劫掠。”
影卫首领也道了一声“是”退了出去。
影卫经过一夜的追查,通过各种蛛丝马迹确定这群人是从热河行省南部而来,但属于哪个势力他们却不得而知。
当影卫首领把这一消息报告给乌月托的时候,乌衣托更是气得急火攻心,他怒声道:“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我要你们查清楚他们是什么来历,你却告诉我不得而知,你说我要你们有何用。”
影卫首领杵在那里战战兢兢,不敢吭声。另一边红海国士兵沿着向飞他们撤退的方向一路追来。
当追到一个山坳的时候,红海国士兵前锋部队踩到了雷区。一阵密集的爆炸声响起,便有上百名士兵腾空而起,然后化为残肢断臂从天而降。
没有被炸飞的士兵也被迎面飞来的铁屑扎伤而哀嚎不已,其余士兵纷纷后退。
领队招了招手,一个士兵牵了一匹马过来,士兵一拍马腿,战马飞扬着四蹄朝前跑去,战马跑出去数里并无什么异常。
他们又放心的向前奔去,当红海国士兵又来到一个山坳的时候,都通通停下了脚步。
一个士兵继续让马匹前去探路,结果一点事也没有,他们又放心大胆的过了这个山坳。
可当他们过了这个山坳不远,在一处较为平整的地带,前锋士兵又遇到了离奇的爆炸。此地比较宽阔,当他们朝两边散开之时,又传来了凄厉的嚎叫声。
原来朝两边散开的士兵连人带马又掉进了陷阱里,有的被当场穿肠而亡,有的被从屁股直通胃里,有的从眼睛戳穿到后脑,一个个死得惨不忍睹,就连常年见惯了血腥面的老兵也不忍直视。
惨,实在是太惨了。
负责追击的将领怒不可遏,不停的咒骂。